自稱為紫怨。
紫鵑紫怨,讀音是蠻貼近的,再加上樑以文的老婆恰巧姓宮,要說這完全是巧合,小胖子是怎麼也不相信的。
道士曾經說過,一個兩個也許是巧合,可一連串的巧合,那隻能是必然。
紫鳶的眼中有些許茫然,似乎在默默回憶著什麼。李初一看在眼裡,心裡發疼,卻不知該如何安慰。
抽了抽鼻子,他向南宮燕問道:“後來呢?那個叫萍兒的你們抓住了嗎?”
南宮燕回過神來。
紫鳶的若有所思讓她心中的那抹希冀又升騰起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紫鳶,生怕錯過任何一絲表情,淚水不知不覺中掛滿了雙頰。
聽到李初一問話,她趕忙抹了抹淚痕,貝齒輕咬恨恨的道:“她死了!殺了紫鵑姐,她就自盡了!”
“自殺了?”李初一瞪眼,“那幕後黑手呢,查出來了嗎?”
“沒有。”
南宮燕頹喪的搖搖頭。
“殺了紫鵑姐之後,那惡婢便自爆而亡了,我們只來得及將紫鵑姐的遺體搶出。我們都知道此事絕不可能是她一人所謀,肯定另有元兇,可查了很久也一無所獲,就連她的親生父母也一無所知,任憑如何拷問也沒有結果。那時宮家五脈風聲鶴唳人人自危,如此下去很可能會人心渙散衍生大禍,為了安心人心,家主無奈,只能將惡婢一系廢去修為驅逐出了宮家,任其自生自滅從此與宮家再無瓜葛!”
“什麼啊,只是廢了功法趕出家族而已,你們宮家的家主也太心軟了吧!”
小胖子一臉憤憤:“換成是我,管你有沒有問題,凡是有干係的統統殺絕!”
南宮燕苦笑:“禍不及父母,她雖然行兇,但她的家人是無辜的,自然不能濫殺。何況再怎麼說,他們也是宮家的一員,是我們的同族啊。”
“那又怎樣!”
李初一怒道:“養不教父之過,我就不信她家裡一點都不知情!這麼好的一個人就這麼白白死了,還這麼有才,你們查不出真兇也沒拿兇人的親友祭靈,你們就不怕宮紫鵑泉下有知會心寒嗎?!”
李初一身上的戾氣讓南宮燕暗暗心驚,看不出來這小胖子外表白白淨淨的很是可愛,可殺心竟然如此強烈,冷血程度遠超她的想象。
一人死就拿很多人陪葬,而且這些人還是自己的同族,他就一點親情的觀念都沒有嗎?
見南宮燕愕然的望著自己,李初一冷冷一笑,扭頭向道士求證:“師父,我說的對不對?”
豈料道士在想著心事,聞言回過神來後根本沒搭理他,而是轉口向南宮燕問道:“那把刀和那條項鍊呢?”
南宮燕搖頭:“沒了,被惡婢的自爆統統給毀了。”
“毀了?”
道士皺眉,想了一會兒後取出一物,遞到了南宮燕身前。
“這個認識嗎?”
李初一一瞧,正是紫鳶附身的雙鳳唳血鏡,當日被道士收走後一直帶在身邊,而紫鳶則附身在了他的伏魔鏡裡面。
此時見道士拿出此物,他心中一動望向南宮燕。
南宮燕凝視良久,末了皺著眉頭搖了搖頭。剛想說自己不認識,可腦海中似乎有個模糊的片段劃過,又讓她遲疑了下來。
“我。。。不知道。”
“不知道?”
李初一納悶兒。這算個什麼答案?
“看著眼生,可細辨又有似曾相識之感,我也說不準究竟見沒見過,所以不敢妄言。”
“似曾相識不就是見過嘛!”
李初一無語,道士則攔住了他,凝聲問道:“這東西哪裡讓你感覺似曾相識?”
“圖案和花紋。”
南宮燕毫不猶豫的道:“雙鳳迎祥,這種雕紋很多鏡子都會採用,可能是我記錯了,見過某些類似的東西所以給混淆了。”
“你是說,這是雙鳳迎祥?”道士的目光陡然灼灼,“你再仔細看看!”
“有問題嗎?”
南宮燕皺著眉頭又細看了許久,末了疑惑的道:“是雙鳳迎祥啊,很多女子的妝鏡都會用這種圖案。只是紋刻在法寶上的還真少見,除了好看,這種雕紋根本沒有什麼用。。。。。。嗯?等等!”
瞳孔驟然一縮,南宮燕緊擰著眉心死死地盯著那兩隻首尾相銜的鳳凰,腦海裡一斷模糊的記憶越來越濃。
突然,她神情一震,一把抓過雙鳳唳血鏡翻來覆去的看著,越看臉上越是不可置信。
“這個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