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鬧事?敢在冠世侯府門前鬧事?”
善保最近除了在女色上聽了夢馨的話節制之外,一直過著頂級紈絝的日子,雖然善保這年歲不應該歸到紈絝上去,但紈絝該做得,他沒少做一樣,出門被一眾狐朋狗友家丁簇擁,在酒桌上,賭桌上吆五喝六,霸佔戲園子最好的位置,善保不是不想縱馬狂奔街市啥的,但夢馨給他留得馬,及其的溫順,怎麼打都不帶跑快的,至於榮銳的烈馬,善保指揮不動。
像善保這般突然崛起的人家不是沒有,但有心思的哪一個不是小心低調生怕旁人抓到把柄?有能力給善保教訓在京城也不是沒有,但同善保這樣暴發戶計較太跌份,位畏懼冠世侯的人家自然不會自找麻煩,善保被夢馨□的要命的大毛病不犯,囂張的小毛病不斷,善保懷裡揣著夢馨給他整理出來的條條框框。
夢馨告訴過善保,按照條框做,他可以一輩子囂張下去。京城很多人都在看,康熙帝能寵冠世侯多久,能忍善保多久,大多都在想著等冠世侯府犯事了,他們如何得落井下石,他們等啊等啊,善保囂張依然。
最近很少有人再招惹善保,聽見有人鬧事,善保那叫個興奮啊,任由趙姨娘幫著他整理衣服,“乖女說過打上門來的人不用顧忌別的,直接揍,來人啊,抄傢伙。”
趙姨娘點頭道:“姑奶奶是這麼說過的。”
當善保領著人殺氣騰騰的衝出來時,只看到一名有身孕的婦人啼哭不休,旁邊圍滿了看熱鬧的人,善保愣住了,“你···你···”
婦人衣衫襤褸,面容枯黃,彷彿遭受了很大的苦難,她同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