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今天……天又怎麼啦?”劉曉強更是吃驚的說道:“又——發生什麼事了?隊長,唉——這次的任務咋這麼不順利?天天發生事故,這樣下去,我們是不是全部都埋在這來了。”
“今天是我的事,不是弟兄們發生的事故。”
“呃……你的事?”劉曉強有些擔心看了看羽隊長的全身說道:“你……能發生什麼事?胳臂腿都在,還能有什麼事?”
“哼哼……”羽隊長還有些不服氣的說道:“我把武裝部張副部長的門牙打掉了,看看他以後還敢罵我們是豬嗎?哼哼……以後,只要見到一次就揍他一次,讓他看到我們就發抖,那就對了。”
“啊呀呀……”劉曉強一聽就地跳起來,心痛疾首的說:“我的隊長,對什麼對了?你想打人解悶就打我呀,怎麼能打他呀?一個武裝部的副部長,是隨便讓人打的嗎?哎喲喲……我的天神爺……這可怎麼好?你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我就今天沒有和你在一塊,你就捅下這麼大的簍子?你這不是飛蛾撲火找死嗎?這可怎沒辦?他能善罷甘休嗎?”
“好了……好了……”羽隊長看著他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就無所謂的說:“看你那熊樣?還像個將門虎子嗎?他不甘心,他還敢跟我拼命不成?我還巴不得再跟他拼一場呢,最好他提出來敢和我決鬥,才算男子漢。看我不把他的屎打出來,讓他一生一世都記住,馬王爺三隻眼不是吹的,那是真的。”
“哎喲喲……決鬥,你以為還是中世紀嗎?這個……就是……嘖嘖……隊長,你吃了那麼多的虧,怎麼還是沒記性?他和你過不去,回來你告我一聲,我去擺平他。你想讓他住十天醫院,我就不會讓他八天出院,這可怎麼好……”
“拉倒吧。”羽隊長眼睛一瞪:“我要是再不出手,這個車隊就散攤子了。你看看現在的車隊成了啥樣子了?損兵折將,體無完膚。傷的傷,殘的殘,慘不忍睹,難道我們到這裡來就是為了送死嗎?我們的生命就這麼不值錢嗎?就這樣無聲無息的葬送到這雪海中嗎?讓這裡的災民得不到拯救,就是給我們解放軍的臉上抹黑,這是能容忍的事嗎?為了國家,為了災民,也為了我們軍人尊嚴,別說他是副部長,就是部長政委,我一樣放翻。大不了我不當這個兵,不當這個隊長,也比失去這麼多兄弟好受些。”
“呃……隊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兵的國家的兵,汽車的國家的汽車,你這麼心痛疾首和他們對著幹,他們會給你扣一個破壞搶險救災的罪名,你就吃罪不起了。到那時候,你說我們咋辦?”
“咋辦?”羽隊長沒有想這麼多,一時被劉曉強問住了。他眉頭一挑:“我不知道怎麼辦,可今天,他們這麼辦就不行。士兵的生命和尊嚴不能踐踏,士兵的疾苦和國家的財產不能沒有人心疼。人的生命最寶貴,現在不是為國家獻出生命的時候,就不能輕易的獻出,如果需要,我們會毫不猶豫的獻出。汽車是耐用品,不是一次性的擦屁股紙,用一次就完了。”
通訊員張亞夫給他泡好了茶,他端起來喝了一口,看著劉曉強無可奈何的眼神:“哼……只要我在,就決不能讓這種事請再發生。讓我們流血流汗無怨無悔,讓我們流淚就不行。那樣的話,我們花費了無數心血培養出來的兵,就會在無謂的災難面前消失,讓我們拿什麼去拯救災民?我們怎麼向國家交代?怎麼向災民交代?還有士兵們的親人,我們的親人。就是我們不死,還有活下去的理由嗎?還有信心有資格陪穿這身軍裝嗎?”
劉曉強似乎聽明白了羽隊長話,他憂心忡忡的說:“隊長,你說得對,既然做了,就不在乎有什麼後果了。我是想,能不能有什麼補救的措施?讓我們的損失降到最低的限度,我們也不能守株待兔等著挨刀,得想個什麼迂迴的辦法啊?”
羽隊長不假思索的說:“辦法很簡單,就是讓不瞭解真相的人們瞭解真相,讓關心我們的人知道我們的處境。這樣的話,一切不利於我們的因素就真相大白了。同時也讓當地的人民政府和災民知道我們的決心和鬥志,我們沒有在困難面前退縮,更沒有嚇到。還要鼓舞士氣,重振雄風,把剩下的任務完成。”
“呃……”劉曉強猶豫了一陣,有些霧裡霧中:“隊長,你說的這麼複雜,我就無從下手了。說簡單些,可行有些,我們能手到擒拿的辦法有沒有?還要立竿見影的。”
“呃……哪有那麼容易的辦法?就是立竿見影的妙招也需要時間,什麼都得籌劃。”
“明白了。”劉曉強恍然大悟,一副老謀深算的狀態:“隊長,咱們先給軍區彙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