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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這種拖車的辦法,也不是羽隊長的發明,是經過學習和借鑑別人的方法而來的。把一根和汽車差不多一樣長的厚皮鋼管,兩頭焊上能掛在拖車勾的鐵環,到有用的時候,取出來掛上就行,方便快捷。

一年四季在外執行的任務,都是些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還是大規模的集體行動,一旦出現汽車出故障或者掉溝翻車的事故,解救的辦法只有自己靠自己。外援不是沒有,可等到外援到來的時候,黃瓜菜都涼了。說句不好聽的話,就只有收屍了,剩下的還有無窮無盡的傷心和痛苦。

在實踐中學習生存,在困難中總結經驗。完成任務的前提是保證每一個軍人的生命,才能有戰鬥力。不然的話,一切都無從談起。

用這種拖車槓拖那些剎車失靈的車,就不會擔心與前車相撞,是最放心的選擇。而對於那些發生了嚴重事故,作業系統失靈的車就不行了。

還有一種拖車方法就是硬拖,用三角架把作業系統失靈的車固定的前車的拖車鉤上,只要四個輪子能轉,你儘管的跑就行了,不用擔心什麼。

在野外生存,沒有些生存的手段是不行的。哪怕是一點點的疏忽,也會讓你親如兄弟的軍人,在無法克服的災難面前慢慢的消亡,而你自己卻無能為力,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去。那種痛苦,是任何人都無法面對的。

為了避免這種悲劇的發生,為了在危急關頭有所作為,能想到的辦法都想到了。寧可準備著不用,也不能在用的時候沒有準備,就會少去許多的悔恨和遺憾。

開汽車別看體面威風,其實是一種高風險的行當。車毀人亡的悲劇,無時無刻不在所有有路的地方發生著。觸目驚心的事故場面,消失在事故當中的生命,讓每一個看得到人不由得咋舌。

這不是危言聳聽,而是客觀存在的現實。據國外的統計,自從發明汽車以來,死在交通事故中的人,加起來比兩次世界大戰中死亡得人還要多,就可以想象有多麼的慘烈。如果你不知道這些,除非你是生活在與世隔絕的深山老林中。

就在大夥兒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羽隊長來到了雪嶺跟前,看著雪嶺發了一會呆,心裡覺得有些不踏實。雪嶺有多寬?多厚?一點兒都不知道,難道就這麼盲目的把前面的汽車塞進去嗎?萬一有什麼的話,那可是無法預知的大事啊。

他想到這裡,覺得有必要爬上雪嶺去看一看,能掌握第一手的資料,那可就太好不過了,就能知道雪嶺那邊是個什麼狀況?有沒有潛在的危險?他一邊想,一邊就無所顧忌的往雪嶺上爬去。

沒有結成塊的雪很虛,把腳踏上去沒有一點的承受力,只有吱吱呀呀的聲音。剛走了幾步,積雪就埋住了腿,想拔都拔不出來,只能爬倒在雪面上往前移動。

雪嶺有三米多高,埋住一米八高的羽隊長不成問題。偌大的雪嶺上爬著的他,看起來真的就像螞蟻一樣渺小。就在他全力以赴掙扎的時候,有人從身後猛然抱住了他的腰,隨著後面人的倒下,他也不可倖免的倒在積雪裡。

鬆軟的雪地裡雖然不能把人摔痛,可積雪隨著倒下的身體滾滾而來,頃刻間就把他倆埋住了。寒冷徹骨的雪從脖子裡灌進去與肌膚親密接觸,由不得你不打寒顫。

倒下的羽隊長正好壓在身後人的身體上,翻起來就容易的多,他奮力的掙脫抱住他的雙手後,翻起身來睜不開眼就拍打著頭上臉上脖子裡的雪花。等到能睜開眼的時候一看,卻看不到把他摔倒的人,只看到戴著皮手套的一隻手在雪裡面揮舞著,他彎腰一把抓住手,一使勁就雪裡面把他拉起來了。

起來的人渾身全是雪,看不出是誰。羽隊長拍打著把他的雪花清理完後一看是黑子,就氣不打一處來的罵道:“你想謀害我嗎?對我有意見也用不著背後偷襲?讓我在這雪地裡洗雪浴,你有毛病嗎?”

黑子呸呸的吐著嘴裡的雪水,一臉關切的說:“你不想活啦就吭個聲?我幫助你呀?想自殺?也用不著到雪嶺裡活埋,多受罪?掏出你的手槍,嘎巴一聲就完事了,多幹脆。”

“閉上你的烏鴉嘴,誰想死了?誰想自殺了?你神經病嗎?無緣無故的把我摔倒在雪地裡,想打架是怎麼地?你又不是對手。”

黑子的眉毛上眼睫毛上都掛著雪花,可他那一雙炯炯有神的小眼睛裡,全是擔心的眼神。聽到羽隊長的辯駁後,他也理直氣壯的說:“你說我是神經病?你才是神經病。這麼高的雪嶺,能爬上去嗎?萬一雪塌下來,你還有活著的機會嗎?去年在沙漠瀑布上,你驢犟的不聽話,要去了解情況,結果讓沙子埋掉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