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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今天天氣正好,藍藍的天上飄著幾朵白雲,時時有點微風颳起。李子平意氣風發地走到門口,幾個警察過來。其中一個年長的警官道:“是小李隊嗎?久仰大名。”

李子平點頭:“現在情況怎樣?”

“不太好,”那年長警官道,“醫院人多口雜。現在忽然來了那麼多警察,前門後門一堵,圍牆邊上也站成條線,搞得人心惶惶。大家都說什麼通緝犯在醫院裡,越說越神,從流竄犯說到殺人犯。許多人進來一看這架勢,立馬回頭就走,生怕牽扯上什麼麻煩。許多本來看病的人都不敢看了,影響很不好。”

“所以得儘快把他找出來。布控怎樣?”

“還行,就是十五樓……”

“十五樓怎麼?”

“你不知道?”年長警官道,“我事先也不知道。來了上去了解才知道,今天早上法院來人,把院長步堯控制了。明天一早他要飛到北京去,去做特大假藥案的重要證人。據說,”他回頭看了看,壓低聲音,“據說藥檢局的傅大年能不能判,證據全在這個步堯一個人身上。現在那幫傢伙把十五樓全控制了,所有工作人員連同步堯的秘書司機都被趕走了。”

“嗯?”李子平皺眉道,“他們多少人?”

“四個,加步堯五個人。”

“你是說,”李子平怒道,“你是說現在整個十五樓只有四個人看管?”他抬起頭:“這幢樓有多少層,十五樓在哪兒?”

“十五樓就是最高層。這幢樓是住院大樓,在前面的這幢三層高的就是門診樓。背後那個小套院子是微生物研究所,是國家流行疾病防疫研究中心在我們這地兒的分店。那邊他們醫院的辦公樓拆了在修新的。工地這邊我已經派人完全封鎖了不準工人進出。研究所這邊也分隔控制開始排查了。”年長警官拿出整個醫院的平面結構藍圖一一解釋。

李子平看著圖大搖其頭:“這不好。問題在這樓上。這麼大幢樓,15樓空整整一層,留給羅漢的空間太多了。法院的這幫傢伙怎麼辦事的?為什麼不把證人帶到法院或者控制在家裡?是不是虐待人家已經把步堯腿打折了?你找人上去說說,讓他們趕緊滾,別擋了我們辦正事。”

年長警官哭笑不得,這就算現場指揮權交接了麼?他搖頭無奈而去。卓立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老大,東湖派出所有個叫周莉莉的警官要見你。”

“不見不見,什麼周莉莉,桑媽媽我也不見。”李子平頭也不回摸著下巴上的膏藥觀察著樓層。十五樓不算高,但說低也不低,扔個人下來一定死翹翹的。羅漢絕對不會在一樓的院子裡,他身上有槍傷,只要被人看見一喊跑都別想跑。現在羅漢唯一的選擇就是上這幢住院樓找個地方藏起來……忽然耳邊一聲輕哼。李子平側頭看見魏其輝在旁邊長大嘴,怒道:“又鬼叫什麼?”

魏其輝指指後面,李子平轉身一看,差點眼珠子都瞪出來。

面前一個英姿颯爽的女警官,一雙眼睛大海般深邃遙遠,春光般明媚動人,配在一張出水芙蓉一樣的臉上,這讓李子平大腦裡瞬間將神偷俠盜的問題排在了火星公轉軌道以外,美學藝術從天而降插隊排在第一位。為什麼大家都管漂亮叫正點?正,就是不歪,就是完整,完美,沒有缺點!得跟面前這位天使一模一樣,那才叫正。這個天使臉上兩朵玫瑰色的嬌羞紅暈讓人直吞口水,又長又翹的睫毛忽閃忽閃讓人心裡一跳一跳,陽光下額頭微微的香汗塞似珍珠讓人想入非非,一對柳眉嬌弱輕飄,眉尖又微微蹙起,那位置,那力量,剛到好處……

李子平研究得痴痴迷迷,渾然不想人家為什麼對他皺眉頭。一旁卓立用手壓在嘴唇上,埋頭看著地面嘀咕:“老大,說點啥啊。”

“啊,我說嘛,那叫周啥來的?”李子平這才反應過來,手足無措道,“周慧敏咋就入警了呢?那啥,喝水不?大陸還過得習慣嗎?”

魏其輝緩步走到車前 “砰”地一頭撞在車門頂上。周莉莉撇撇嘴:“李隊,我叫周莉莉,東湖派出所的警員。今天中午巡警接到群眾報案,發現在市郊九柏公墓發生一起惡性故意傷害事件……”

“等等,”李子平左摸右摸,終於摸出一根牙籤含在嘴裡,“你在東湖派出所,九柏村在什麼位置?怕是隔得有點遠吧?”

“你聽我說完。”周莉莉微嗔,李子平連連點頭:“說,請,請接著說。”

“受害人是公墓管理員,據說當地群眾舉報,看見一輛銀色的捷達車當時在受害人身邊經過。”

一談到工作,火星公轉就正常接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