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而是皺起眉頭道:“怎麼會有屍氣?!如果是這樣,那那個二騾子就極為不正常了,而所謂的聖光大神牛癩子絕對是在極其周詳的計劃下現世的,此事居然又複雜了幾分。。。”
見師父的注意力已經集中,我欣喜地朝卜一缺使了個勝利的眼色,並接著師父的話道:“是啊,二騾子很可能與牛癩子是一夥兒的,只是二騾子為什麼會沾染到屍氣的?”
師父點頭道:“二騾子和牛癩子的背後乃是同一個人在操縱,而我們共同的對手,正是那個隱藏在黑暗之中的神秘之人,他不但知道九老仙都君印在此地,還能教唆牛癩子使用如此邪惡的法術,可見此人絕非等閒,也正是如此,我和谷潭才勉強放下恩怨,準備合力對付那個人,也只有這樣,我們才有一線希望奪回我們茅山的東西啊!”
說完,師父的臉上竟浮現出一抹從未有過的滄桑神色,他揹負雙手走到堂屋門口,仰首望天,靜靜地望著星月虛空,身影還是如此的蕭條,還是如此的讓人覺得迷茫無從。
我想到一個問題,不得不問:“師父,那個人為什麼要操縱牛癩子和二騾子禍害人間?這和我們尋找鎮山之寶有什麼關係嗎?”
師父沒有回頭,卻已算是點頭應承,並淡淡道:“自然是有關係,那人操縱此二人的目的,就是想把我們玩弄於股掌之中,親眼看到他的邪法禍亂人間而無計可施,但是他錯了!我和谷潭雖然有不和之處,但在尋找鎮山之寶的根本問題上卻是一致的,任何邪道想要貶低瓦解我們茅山派都要先過我們茅山弟子這關!”
我恍然明白師父昨晚所說的有人去收拾牛癩子的“有人”是誰了,原來是顯宗谷潭,既然有那個老怪物去懲惡,以他的道行絕對綽綽有餘,特別是他那把泥水劍,居然只比師父的布邪寶劍略遜一籌,嘖嘖~~~
卜一缺莫名插話道:“楊道長,你們茅山派和什麼人結了仇怨呢?他為什麼要步步設計你們茅山派呢?而且一路都在不停的計劃圈套,真是讓人想不通。”
師父轉過身,苦澀地笑道:“並非是單單我們茅山派,而是此人與正道為敵,只不過適逢我們鎮山之寶丟失,讓此人鑽了空子,唉,或許這也是茅山派的一次劫數吧。”
我覺得師父一定知道些什麼,當即順著話茬問道:“師父,那此人會是誰呢?難不成是是修煉法術走火入魔的人?還是道門的棄徒?”
說到棄徒我突然想起了老爹,老爹當年也正是茅山棄徒,只不過老爹他為人心善,常做善事好事來抵消自己的罪業,唉,也不知道老爹和老孃現在怎麼樣了,我答應了他們日後回去盡孝為他們養老的。。。
師父的臉色明顯有些蒼茫若失,許久後才淡淡搖頭道:“都不是,我現在還說不準,不過可以肯定一點就是那人應該是非正非邪,置身於正邪之間,不過本性多數在邪的一面,嗯。”
“正邪之間?”我訝異地睜大眼睛,道:“師父,怎麼還有這樣的境界啊?真的有人既是正又是邪嗎?不過此人害了這麼多人,在我看來就是十惡不赦的大邪道,沒有‘正’可言的,而且他還阻止我們尋找鎮山之寶,如果我遇到他,一定和他勢不兩立!”
師父沒有再說什麼,揮了揮手道:“早點睡吧,今晚好好休息,明晚子時準備開壇做法!”
我立刻問道:“開壇做法?做什麼法?”
師父臉色一肅,道:“續命!”
第三十八章 命案
忙活了一天一夜,終於可以躺下好好休息一下了,但還未等我舒舒服服地躺下,師父突然開口道:“一缺可以睡覺,初七現在不準睡!”
“啊?”我心頭一緊,忙追問道:“師父,您老人家又哪根筋搭錯了?為什麼不能睡啊?”
我此刻看著床鋪簡直比師父還要親,如果師父沒有絕對說服我的理由,這次打死也得躺下睡覺!
師父伸了伸懶腰,然後慵懶地躺在床上,隨口道:“你剛剛入門,根基不穩就想偷懶?以後有苦頭讓你吃的,先打坐一個時辰,再將《上清經》看上一遍再睡!”
聽完師父的話,我只覺眼前一絲絲黑線急速劃過,但面對此話我實在無力反駁,不錯,我的確根基不穩,甚至根基都還沒有打牢,相反的,剛才見到上官錦時,他的念力明顯很強很盛,而且我估摸著他現在隨便集中念力捏個咒出來就能把我輕鬆撂下,不得不說,上官錦的修行比我高出不止一倍兩倍,甚至是十數倍,
也幸好我這麼許久的苦功沒有白練,剛才暗中較量的時候,我堪堪能與他對峙片刻,只是堪堪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