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力,力大如牛,如此看來,此屍魁體內一定是撞進了山精或是惡鬼,現在已經與屍體合二為一修成真身,
來不及多想,屍魁再次爆衝上來,將邪劍雖然能刺中它,卻作用不大,還好我早有準備,翻手摸出一張“鎮屍降魔咒”,就在屍魁衝來的剎那閃身避開,同時將符咒貼在屍魁的額頭,
這一系列幾乎在同一時間完成,還別說,鎮屍降魔咒打下,屍魁瞬間頓住,我心裡一鬆,剛欲上前一看究竟,哪知符咒“嗤嗤”冒出一縷白煙,然後騰地竄起一縷火苗消失無蹤,恁孃的,我趕忙轉身就跑,鎮屍降魔咒都不管用,這屍魁也太邪乎了點吧,,
究竟屍魁體內有著什麼,我心念急轉,必須弄清楚,否則這麼搞下去……我這條老命說不定就撂在這裡了啊,
“噔噔噔,。”
屍魁渾身一抖,腳尖猛點地面,再次撲來,這次我仔細觀察著屍魁的一舉一動,漸漸的,我恍然,敢情是一隻山精在屍魁的體內作怪,我冷笑一聲,抄起傢伙什飛奔到法壇前,放心將邪劍,並拿起桃木劍,劍尖向著碗中一挑,一粒糯米穩穩地被挑起,我抬手咬破手指,順勢打出一滴在糯米之上,然後將糯米沿著香爐走三圈,右手掐劍訣,猛地打出,
糯米破空打出,瞬間焚燒起一縷火焰,準確無誤地打在屍魁的祖竅位置,“嗤。”的一聲撕裂之音,屍魁咬牙切齒地慘叫一聲,連連後退幾步,我欣喜地笑了笑:“還真是山精。”
趁此機會,我縱身跳下法壇,伸手咬破手指,按住劍身一劃,揮劍刺向屍魁的祖竅,現在確認了屍魁體內是山精,那就唯有開啟它的祖竅,將山精逼出來,但剛剛吃了一擊,屍魁似乎有些靈智,竟閃閃爍爍地意欲躲開,哪能讓它如願,我步步緊逼,揮劍猛刺,屍魁雖力大無窮,卻是行動笨拙不堪,再次點向屍魁的祖竅,我用力刺下,
“嗤~~~”
一股黑煙順著劍尖迅疾冒出,而屍魁膨脹的身子也緩緩乾癟下去,眼看就要制服這個畜生,我心下暗喜,可突然間,屍魁也不知哪來的氣力,全身陡然一挺,堅硬如鐵的身子生生將我震開,我一個踉蹌跌坐在地,破口大叫一聲:“恁孃的,這是怎麼個情況,。”
“嗯……”
一聲陰沉的悶哼之音,在屍魁口中淡淡發出,它架起雙臂,宛如一尊力士,大步大步向我走來,我張了張嘴,急道:“不對,有人在暗中操縱這個畜生,哼,跟我鬥法,那就放馬過來吧。”
飛身來到法壇前,我快速拿起一張符紙疊了起來,眨眼疊出一個小紙人,將手指冒出的鮮血猛地點在小紙人的祖竅位置,右手掐出劍訣,口中急急念道:“天清地寧,龍虎交橫,六丁六甲,遂吾使令,日月為精,玄關破庭,起。”
劍指一點紙人,用力一翻,但見紙人陡然豎立起來,也就在這時,法壇下的屍魁頓時停下,模樣和法壇前的紙人一模一樣,呆呆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我手指一彎,怒喝一聲:“退。”
指尖隔空用力按下,與此同時,紙人與屍魁齊齊向後退去,但每退一步,我立時能感應到一股強大的反彈之力,額頭上瞬間冒出密密麻麻的細汗,有的順著臉頰滾落下去,但此時此刻,我已經洠в杏嗔θハ肫淥��笫只夯罕ё∮沂鄭�鎂∪���餃艘壞愕惚僕恕��
不多時,屍魁重新退回破敗的棺木之中,也正是站在十二盞燈籠的包圍圈之內,右手瞬間變劍訣為宗師指,指尖陡然之下,用力猛點,紙人看似單薄的小東西,卻似乎內藏萬斤巨力,用盡全力按下,紙人堪堪倒下幾寸,而下面的屍魁,也只是向後傾斜幾分,我咬了咬牙,看來對付也不是善茬,這次可是遇到對手了,
眼角的餘光微微掃了一下法壇前的糯米,左手緩緩抓了一把,又手則繼續掐宗師指將紙人按倒,就在紙人微微貼近桌案的剎那,只見下面的屍魁猛然怒吼一聲,連同紙人,一下子彈跳而起,再次大步向我走來,我心中暗罵一聲,咬緊牙關,宗師指再次將紙人定住,拼盡全力按下……
紙人與屍魁再次一點點地倒下,此刻若是有旁觀者一定會看懵,我竟然對一個紙人幾近束手無策,可殊不知,我在暗中已經和對方控制屍魁的陰師死死掐了半天,現在就看誰能壓住誰一頭,所謂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此時此刻,不管是對方還是我,只要稍有半點差池,便會有毀滅性的失敗,不但法壇被毀,自身的修行也會大打折扣,元氣大傷不算,恐怕那屍魁再無人能夠阻止了,
生平第一次與人鬥法,這種勢均力敵的感覺讓我很是辛苦,但事情都到了這個份兒上,我唯有拼盡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