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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抓額頭,然後低聲道:“歡慶叔,我知道您是關心我,但是我這。。。唉!現在已經沒啥可說的了。。。”

至此,馬五郎便陷入無言的沉默,是啊,這新媳婦逃婚放在誰身上誰能開心的起來呢?說不傷心那是假的,再說馬五郎這日子過的也不容易,能有人說個媒已經是燒高香了,沒想到卻變成了這樣。

馬村長又是深深嘆了一聲,道:“既然都這樣了,那還能怎麼弄呢,對了,你要是還沒吃飯,一會兒去我家吃點,這兩天攤上這個事所以吃食做的很充裕。”

馬五郎隨即搖了搖頭,然後聲音沙啞地道:“謝謝叔兒,我那本來為宴席準備的一大堆東西都還擺著呢,暫時不愁吃,對了,您們這是?”

馬村長點了點頭,忙向馬五郎介紹道:“傍晚的時候有三位先生路過咱們村子,想在這裡住幾日,這兩位小師父的師父已經被我安排在我們家住了,所以你這裡能否讓這兩位小師父住幾日?”

馬五郎有些錯愕地看了看我們,然後勉強擠出一絲憨厚的笑容,道:“歡慶叔的客人也是我們村的客人,這裡住的地方有,就讓他們放心住就是了,兩位小師父進屋吧。”

馬村長目送我們走進院子,也就扭頭走了,馬五郎關上院門並上了門閂,這時我們已經站在這所被賦予傳奇色彩的“凶宅”上了,這個院子很空曠,連個樹木雜草都沒有,顯得極為單調和冷清,不過三間破舊的青瓦房還是不錯的,旁邊還有一間土坯搭建的小廚房,廚房在宅子的東邊,西邊什麼也沒有,只有一口八角狀的古井,古井上面連個木樁都沒有,估計馬五郎每次打水都是用力氣一點點拉上來的了,夜色下,院子裡吹拂著涼絲絲的空氣,也不知為什麼會有點涼氣,難道是心裡作用,在聽到這所宅子的不同後,心裡先入為主的就認為它是個凶宅嗎?

想不出,也想不通。。。

馬五郎勉強擠出笑容道:“兩位小師父進屋吧,房子簡陋,你們別見怪。”

我們被馬五郎引到正屋的西邊房間裡,我看到東邊房間的門頭上還貼著一個紅紙剪裁的“紅雙喜”字,而正屋裡則擺放著各式各樣婚事所用的東西,有彩條,有紅喜果,有瓜子糖,也有宴席所用的老窖酒,還有一些熟肉一些菜。。。

看到這,我心裡不免為馬五郎感到惋惜,我很想說,這麼老實憨厚的人,誰閃了你算是她倒黴沒運氣,以後再找的人家說不定還不如你呢,但是這些話我沒有說出口,因為我覺得這不應該是我勸的,何況馬五郎心裡還在堵著,我還是儘量不說這個了。

但有件事我現在很想做,那就是幫馬五郎一把,如果這所宅院真如馬村長他們所說的這麼邪乎,那鐵定是出了髒東西,算算日子我現在也可以動用天眼了,如果是這所宅院裡的髒東西毀了馬五郎的好事,那我一定讓師父除了它們!

或者。。。我現在就看看這裡是什麼情況?!

給我們搗鼓好被褥床鋪後,馬五郎就扭頭要走,我和卜一缺心有靈犀地相視一笑,然後由我開口問道:“五郎大哥,反正現在還早,不如我們聊聊天再睡好嗎?”

馬五郎愕然地看了看我們倆,然後伸出粗糙的大手抓了抓額頭,低聲笑道:“不瞞兩個小師父,我這個地方平時可是根本沒人肯來坐坐的,更別說有你們兩個來住幾日了,唉!要怪就怪太窮了啊。。。”

我隨即問道:“五郎大哥,你認為。。。你認為你這麼倒黴是因為這所宅院鬧的嗎?”

原以為馬五郎會接著埋怨,誰知他立刻擺手道:“不是不是,若不是我幾年前有這麼個落腳地兒,現在指不定死在哪了呢,要說還是這個宅院給了我立足的本錢吶。。。嗯。。。要說也沒有覺察到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作祟啊?我在這裡住了多少三年有餘,每天早出晚歸的幹農活,回到家倒頭就睡,睡的可香了呢,不但白天很正常,就是晚上也沒有聽到哪裡有什麼異常狀況,我想多半不是因為這個宅院吧?”

趁著馬五郎說著話的功夫,我猛地向卜一缺打著眼色,然後指了指我的雙眼,卜一缺開始還有些茫然,但馬上明瞭,因為我要趁機開啟天眼,看看馬五郎身上有沒有沾染什麼,或是這屋子裡有沒有什麼不乾淨的氣息存在。

卜一缺立刻接著問道:“哦,那五郎大哥,這個房子是誰修建。。。”

他們說著話,我緩緩挪移到卜一缺身後,然後按照師父所傳授的,伸出左手掐出道指,將全身心的念力急速向天眼位置凝聚,漸漸的,我感覺到眉心開始發熱,而四周的景象也隱隱有了些變化,我錯過卜一缺的肩膀,悄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