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楊遠山看我驚慌失措的樣子,他卻是對我微微搖了搖頭,不知在表達什麼意思,可是我的心一下子亂套了,怎麼法事完畢後會出現這樣的事?這是怎麼了?蕭悅怎麼會死呢?
但是此時師伯母的陰沉眼神,還有師伯漸漸離開我身邊的步伐,都在說明一點,他們居然認同了蕭秉生的話!
“你說!”師伯的眼睛已經紅腫,說起話來也含糊中帶著沙啞:“你為什麼要殺死悅悅?!我們家就這麼一個女兒,從小她就患上了不治之症,可憐的女兒,現在雖然時日不多,但你。。。你也不該殺了她啊嗚嗚~~~嗚嗚嗚~~~”
“我。。。”我現在真是如鯁在喉,我很想說這都是怎麼了,但我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而就在這時,師伯冷眼掃了一眼,然後他的眼眶也溼潤了,看向師伯母道:“悅悅現在何處?”
師伯母已經泣不成聲,聞言轉身指了指正屋大廳,並哽咽道:“她在大廳內,伯山!悅悅死的好慘啊!她居然被。。。居然被。。。嗚嗚~~~”
師伯的臉色一陣蒼白,狠狠地甩開師伯母的雙手,大聲怒喝道:“我去看看!”
這時我六神無主,我只能看向師父楊遠山,哪知楊遠山卻看也不看我一眼,徑直大步跟隨師伯走向正屋,我頓時想起先前還在和悅悅聊天的場景,她。。。她居然就這麼死了?死了嗎?我心裡很難受,憋的很難受,而就在此時,我猛然看向蕭秉生,我看到了,我看到了白天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