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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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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飛快地用揹包裡的硫黃和硝石畫了一個圈,用刀尖挑著這個東西扔了進去。它很忌憚地朝四周看了一下,誰知道一點也不懼怕,竟然飛一樣衝我奔來。

我嚇了一跳,以為這個蟲子真牛得情何以堪,竟然飛撲過來。我用傘兵刀迎著蟲子的身體橫掃了過去,蟲子應聲而斷,半截帶著血肉的甲殼蟲落在了地上,就像一隻被截斷的黑色蜘蛛,但是令人稱奇的是,在半截裸露的血肉裡竟然掙扎著脫出來五隻柔軟透明的觸角,纖弱透明如同玻璃纖維,好似一杆天線像在空中尋找目標一樣,不大會兒的工夫就鎖定了目標,對著正昏迷的老苗奔騰而去,另一隻則對準了還在入定狀態的老鍾,擎著五隻透明的纖維觸角,另外五隻黑色的觸角像五隻飛快爬動的手指,像一隻趕潮的螃蟹一樣飛揚跋扈地直刺目標的身體。

我剛剛把老鐘面前那隻怪甲蟲踩扁在腳下,就看見老苗騰地一聲就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掃剛才的委靡狀態,兩眼精光四射,手舞足蹈,張嘴大吼:“還我的兒子,你們快點還我的兒子!”

我頓時明白了老鍾剛才的癲狂狀態是從何而來,老苗的脖子下面赫然掛著一塊黑糊糊的大甲蟲,從外形上來看,就是一個黑鱉大小的甲蟲,惡狠狠地紮在老苗的脖子上,五條剛剛衍生出來的纖維觸角,已經扎進了老苗脖子下的皮肉裡,遠遠看去,就像老苗的脖子上長了一隻黑色的大腫瘤一樣,而且這個腫瘤隨著老苗的血液跳動,也在脖子上有節律地跳動。

看到這一幕,心裡一陣惡寒,脖子上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甚至可以想到血液是如何透過觸角湧進這個黑色的甲蟲身體裡的。

我扶住已經有點虛弱的老鍾,他後頸上的十個黑色的小孔還在慢慢地湧出一些黑色的血液。

“用你的銅錢灼燒我的傷口,快點,然後再用揹包裡的高度白酒去清洗!”老鍾臉色蒼白,表情異常痛苦,身體不斷地哆嗦著,一層冷汗也慢慢地掛在了他的額頭上。

我趕緊照他的吩咐來做,拿出打火機灼燒了銅錢一下,塗在銅錢上的我的血液就像汽化一樣頃刻間無影無蹤,我沒有時間表達我的好奇了,直接拿著灼熱的銅錢去烙老鐘的傷口,同時還緊盯著正在痛苦掙扎的老苗,但是苦於分身乏術,只好眼睜睜地看著老苗在旁邊痛苦地搖頭,像極了西方電影中正在變身的狼人。倒黴的老苗從下到墓裡到現在就沒有消停過,似乎黴運一直都在伴隨著他。

能先救一個是一個吧,抱定了這個心思,顧不上老苗先全力來拯救老鍾,手裡的銅錢烙到了老鍾後脖頸上的小孔裡,只見銅錢上騰起一陣奇怪的煙霧,那個奇怪的小孔很快就閉合了起來,而且用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在閉合,老鍾似乎忍受了極大的痛苦,但是卻不停地催促我快點。

“老鍾,這是在幹嗎?”我問他。

“用太平錢的陽氣先封住氣穴,防止邪氣侵入,不過把黴血都封進去了,管不了那麼多,我們得趕緊出去才行。”老鍾說著話,一陣汗水就流淌了下來,孃的,我的無名指被汗水一浸,火辣辣地疼,手一滑,無名指的傷口就觸碰到了老鍾後脖頸的小孔,趕緊拔出來,不料,就感覺好像無名指上牽扯出來一條線一樣,一條黑色膠狀物粘在我的傷口上被緩緩地拉離了老鍾後脖頸傷口的小孔。老鍾一臉輕鬆的表情,他疑惑地問我:“你怎麼弄的,我怎麼感覺好像黴血被吸出來了?”緊接著他驚訝地看著我無名指上的那條黑色的血膠棒,就在他愣得說不出話的時候,我又用右手的殘血拉出了其餘幾個小孔裡的黴血,然後用手裡的銅錢閉合了其餘的幾個小孔。

我雙手對搓了幾下,右手無名指的血液和黑色的黴血棒混合在一起,像灰垢一樣掉落在地上。十個血孔被我強行閉合了三個,其餘的七個則莫名地被我的手抽離了黴血。很明顯,抽離了黴血的老鍾顯然比較輕鬆,但是被強行閉合的三個孔裡,也就是老鍾所說的氣穴,裡面仍然存著大量的黴血,我問老鍾要不要把那三個氣穴開啟,抽離出黴血。老鍾搖搖頭,很深沉地看了我一眼:“我現在有點明白了,為什麼剛才的四象離魂陣會突然消失掉。”

我一臉奇怪地看著他,“這不是你告訴我的,要我這麼做的嗎?”

“其實剛才我也陷入了幻象裡面,我竟然看到了多年前和我一起下墓的時候遇害的同事,他指著我說是我害了他,緊接著又看到你一臉血,然後說自己被銅矛扎穿了,雖然這些景象各有不同,但都是我們自己想象才有的東西,是自己內心深處最害怕出現的情景,而這些景象也在不斷地轉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