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懸賞僱主遇到了小麻煩啊,狼這時反而不急了,抬腳間行走,大黃狗卻第一時刻從他懷中竄出直奔汽車方向……來到近前呲牙咧嘴不時發出低鳴以示敵意。
“喲,哪來的牲口竟敢嚇唬本大爺?”一黑衣流氓不顧車內主人急切目光,揮動鐵棒徑直砸向黃狗,這一舉動頓時讓光棍狼情緒不滿!身為賞金獵人,那便是一位獵人完成任務最終取得佣金的最好憑證,在這弱肉強食的都市狼豈肯任憑他人毀掉盤中餐?
唰唰唰……迴旋沙鷹尾隨一道弧形光線將鐵棍盪開並反彈至紅狼手中。由於速度過快,棍棒脫手,流氓沒反應過勁兒,還以為鐵棍不慎打到車上被反震力彈掉了,流氓一陣錯愕。
狼並不著急,步履闌珊走了過去,直至來到機動車旁才抬手輕輕敲打車窗示意開門,根本沒理會周圍地痞流氓。
車內一對男女聽到聲音顯得既驚恐又無助,電話被他們拿在手中遲遲不敢撥通求助生怕激起流氓更為激烈的暴力舉動,即使丟失的狗狗跑到車旁兩人也未能注意到。
咚咚……
狼輕輕敲打車窗開口說:“喂,任務委託已經完成,請交納佣金。”說話間抬手指了指車旁大黃狗,怕對方不信自己身份,隨即揮動腕部雷表在這對年輕男女面前稍作揮動。
見到失而復得的寵物,兩人面色經短暫喜悅後又迴歸常態,他們清楚自身正面臨一個更為嚴峻的問題,已不慎落入流氓窩裡面無法逃脫了。
說也奇怪,混跡在這種地方的不良青年通常不會為難路人,否則一個舉報早被執法部門連窩端掉,巧合的地方就在這裡,流氓頭頭赫然是車內美女曾經的一位追求者,卻被擁護女神的高富帥找人毒打一頓,後性格漸漸變得孤僻不與其他同學來往,漸漸開始逃學與不良青年攪合在一起,自此走上了人生不歸路。
他們也只是恐嚇,並未做出造成人身安全的故意傷害舉動,但這對一個沒經歷過任何風浪衝刷的普通學生來說足能將他們嚇的腿軟,恐懼甚至可影響今後的成長道路。
當人在恐懼時,往往大腦思維的跳躍度會變得極高,紅狼甚至被認為與眾多不良青年是同謀合汙關係,即便愛犬再次也不好使,關鍵性問題,他為什麼會來到這裡。
車內女聲急切開口:“哥哥,我們還是快些報警吧。”
男人要比女性理智的多,故作鎮定道:“那樣只會引起反彈,我下車與他們談談,也許其中有些誤會。”被叫哥哥的人即使害怕,在妹妹面前也展現了男人應有的擔當,他強振勇氣豁然推開車門大踏步走了下來,雙腿發出輕微顫抖。
出門後,臉上擠出一抹難堪笑容向四周望了望,謙卑道:“不知小弟哪裡得罪了各位大哥?竟要攔住去路?”
“媽的,你小子終於肯出來,我快等得不耐煩了。”說話之人正是不良青年中的老大,他猜定開車之人必然是曾經僱人毒打自己之輩,而這個混蛋早已抱得美人歸,隨即道:“我雖不計前嫌,今天能遇到也是上天安排,就與我戰一場吧。”
他的語氣中帶著不容反駁,說罷一個手勢後方小弟即刻走上前猛地丟擲袋子,落到地面發出叮噹輕響聲,開啟一看竟是各種刀棍拳刺等兇器。
下車男子還想解釋什麼突然被前者直至,並示意要麼立刻上前與他單挑,要麼等著被群體圍攻,給他選擇的條件只有兩種。
“喂,你們的個人恩怨我不想參與,不過,先將屬於我的那份賞金拿來。”狼靠在車旁拍了拍男子肩膀,出口就提錢。
此話一出,頓時將年輕男子驚醒!莫非這貨與那幫流氓真不是一夥的且是個實實在在南家公會入編獵人?因只在南家公會掛名尋找愛犬緣故,也只能聯想到南家公會。心念電轉間急忙自腰包拿出幾張鈔票:“先生,您是一位真正的勇士對吧?請務必幫我脫困。”
這句話是給自己扣高帽子嗎?狼無所謂聳肩,拿過錢去並將多餘的全部歸還:“我沒必要干涉你們的個人恩怨。”
旁邊的流氓也沒想象中那樣不通情達理,只站在一旁觀摩著兩人交談。
狼即將轉身一刻,他在這個年輕人眼中看到了無助,無辜與膽怯……兩個流氓的對話以他耳力尚可輕易聽到,莫非事情另有什麼緣由嗎?想到這裡,紅狼拿過錢後身體再次靠在車旁擺出看戲表情。饒是流氓,也不禁感覺著小子好大膽,常人敬而遠之的集體這小子竟敢毫不避退?
不待多想,戰鬥已即將開始……
車內的妹妹緊忙拉開窗子直撥出不良青年名字宣稱其中有誤會聽她解釋,不良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