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坐落在山坡上,依山而建。村內的道路都是高高低低彎彎曲曲的石階,兩旁的房屋絕大多數都空著。有的房屋破敗得只剩下四面牆了,連屋頂都塌落了。還有的房子,只剩下了一堵山牆,屋子中間的空地甚至被還堅持住在這裡的村民種上了菜。
周春雨其實對丈人丈母在這兒租房子很感冒,這村子實在太偏避了,雖然風景好,空氣新鮮,可人氣太差,有時候大白天裡來,這裡也陰森森的,鬼氣十足。只是考慮到丈人丈母一年中也只是偶然來住幾天,周春雨才沒當回事。
奔跑在村裡的石階上,周春雨一邊防備著不知會從何處竄出來的喪屍,邊在心中埋怨,茅鑊村根本不適合當避難地,村裡連個小賣部都沒有,更沒有成片的稻田菜田,住在這種地方,很難長期維持生活。一定要勸陳佟冬離開這兒,只是現在車子被燒壞了,這樣多人老的老小的小,不知該怎樣下山。
周春雨和隨後跟來的封海齊的腳步聲在茅鑊村的石階上踏響,驚動了村居里的人――也許,那屋裡的人並沒有在安睡,有房子的燈亮了,卻沒有人出門,只是在窗戶後,門背後,看著兩個匆匆而過的人影。
周春雨想過,就算是現在村裡人全變成了喪屍,自己也自認能從一堆老弱喪屍中殺出一條血路來。不過,從石階路旁的燈光看,村裡的人現在還“正常”。喪屍可不會開燈。
周春雨很快找到了丈人丈母的“別墅”,那是一幢二層的小樓,牆體半是石砌的,半是木板。
周春雨不管三七二十一,握起拳頭,對著木門就是呯呯一通亂砸,嘴裡還嚷嚷著:“佟冬,佟冬,你在不在?!快開門。是我!”
砸門聲在夜裡傳出老遠,遠處有隻狗開始叫起來,又有一戶人家的燈亮了。
二層小樓的燈也亮了,接著,從上面的窗戶傳來一個女人驚慌的聲音:“是誰?是春雨嗎?”。
聽到老婆的聲音,周春雨大喜:“是我!是我!快開門。”
梨頭被樓下的嘈雜聲弄醒了,哇哇大哭起來,陳佟冬在樓上又要哄孩子又要下樓開門,忙不過來,喊了一聲:“媽,你給春雨開下門。我要管孩子。”
周春雨在樓下聽得分明,又鬆了口氣,看來丈人丈母也平安無事。…;
這真是天大的好訊息。
不一會兒,木板門吱一聲開了,周春雨丈母給開了門,見門外除了周春雨,還有封海齊,連忙道:“喲,封所長也來了,這都多晚了,快進,快進。”
周春雨急步進門,也顧不上丈母張羅著讓封海齊坐下,嗵嗵踩著木樓板上了二樓,進了傳來梨頭哭聲的臥室,只見妻子陳佟冬抱著梨頭正在床前轉著拍著哄她睡覺。
陳佟冬看到周春雨匆匆進來,急切地問道:“你怎麼來了?我打了你多少電話你知道嗎?怎麼一個也不通?你身上的衣服是怎麼回事?還有帽子呢?啊,你身上還有血?到底怎麼了?家裡出了大事,又找不到你,我都快急瘋了,你一回家,身上又這個樣子,這都怎麼了?”
聽著妻子連珠炮般發問,周春雨倒冷靜下來,看起來大家都還平安,他儘量放緩語氣道:“佟冬,你聽我說,外面發生了大事,不得了的大事,我現在一時說不清,反正這村子裡住不得了,我要帶你們走。”
陳佟冬一呆,可看著周春雨的臉色,卻知道他是非常認真的,她驚慌得道:“可,可我們家的車子被人家燒了啊,這可怎麼走啊?”說到這兒,心中一酸,流下淚來,嗚咽著道:“昨兒下午盤山公路上來了一群人,神經病一樣,砸了我們家車子的玻璃窗,還想把車子推走,我爸爸上前攔住他們理論,結果被他們打了,後來他們看推不走車子,居然點了把火把車子燒了。我都嚇死了,給你打電話打不通,打110也打不通,你還是警察呢,自家爸爸被打了,自家車子被燒了,我卻不知道到哪裡找人幫忙。”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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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茅鑊村的夜並不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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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茅鑊村的夜並不寂靜
周春雨邊安慰著陳佟冬邊在心裡苦笑,警察怎麼了,警察也是人啊,又不是凹特曼,一有怪獸就會自動跳出來,談戀愛的時候,自己和陳佟冬到萬達廣場看電影,兩輛新買的電動車被偷了,不一樣沒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