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薇說得癲三道四,毫無邏輯,謝玲卻聽明白了,從**到殺喪屍,王路最近的表現都出乎意料,別的不說,一個能堅ting2個小時的男人就是個恐怖的存在,從醫學理論上說,那玩意兒堅持一個小時以上,就會造成肌rou過度充血壞死,簡直是非人了。
陳薇的聲音非常低,幾乎類似耳語“男人總覺得時間越長越能顯示他們的能力,還想當然的以為身為nv人的我們也應該會喜歡,真是豬腦子,謝玲,你真不知道,那種感覺真的很難受。那些男人為什麼不自己試試灌腸,看看他們還會不會覺得時間越長越爽?王路以前不是這樣子的,他、他是個很體貼的人,每次辦事,都很照顧我的感覺,總是讓我滿足了,他才……”
這已經是極si密的夫妻隱事了,謝玲聽在耳中也不知是什麼滋味,但她強迫自己聽下去,因為現在陳薇和她說的並不是王路的xing能力,而是他的變化。更確切地說,是變異。
謝玲心中一驚,難道陳薇是在擔心……
她靠得陳薇更近了“姐,你是擔心哥上次生病留下什麼後遺症?”
陳薇沒出聲,但她看著謝玲的眼睛中,卻滿是驚懼之sè。
謝玲勉強笑了笑“不會的,哥他不是活得好好的嘛。他這樣兒要也是喪屍,那喪屍不要太可愛啊。哪兒有喜歡吃油煎土豆餅的喪屍啊。”
陳薇咬了咬chun,舉起了王路的左手,用自己的身子擋住王比安的視線“你看。”
謝玲只瞟了一眼,就驚得差點從竹筏上跳起來――小拇指的指甲是王路硬生生用牙齒從手指上撕下來的,傷口血rou模糊,齊根部的斷裂處差錯不齊。
“這是怎麼受的傷?”謝玲驚道。
陳薇又默默地遞上一隻手套――王路左手戴過的手套,翻出手套的內裡給謝玲看,手套內到處是血跡。域名請大家熟知
謝玲已經說不出話來,看看完好無損的手套,又看看王路血糊糊的手指,她漸漸拼湊出一幕詭異的面畫面手指上的傷並不是外來的喪屍襲擊造成的,而是王路自己故意為之,他不知出於何種原因,在和喪屍開戰前,故意nong傷了自己的手指。
謝玲突然想到了在快接近江埠頭時,王路的那一下踉蹌,現在兩下湊一起,分明王路就是在當時自殘的。
他瘋了嗎在面對如此多喪屍時,居然這樣狠毒地對自己的身體下手,難道他不知道,手指上的傷會極大地妨礙他對喪屍的攻擊嗎?謝玲自忖,如果是自己手指受了這樣的傷,肯定連刀柄都握不住了吧,更不要說還要長時間高強度作戰了。
這絕對是自尋死路
王路瘋了
謝玲看著陳薇的眼睛,陳薇看著謝玲的眼睛,都不約而同地讀出這個答案。…;
從**上說,王路還是那個王路,這個整日和她們廝hun在一起的臭男人,睡覺喜歡打呼嚕,偷偷momo盯著謝玲的長tui,樂意吹牛皮,膽小惜命。
但他的內心,卻在悄悄地變化。
不,這不是穿越,不是靈魂附體或借屍還魂。
“戰場創傷綜合症。”謝玲突然道。
“什麼?”陳薇沒聽明白。
謝玲擦了把臉上的雨水“西方許多在異國打仗計程車兵,都會因為長時間殘酷ji烈的戰爭,造成心理的變異,具體表現就有xing生活異常,無故自殘,自閉,甚至,有些人會嗜血,鮮血、劇烈的**疼痛,才能滿足他們的心理需求。”
陳薇怔怔發呆,半晌才道“如果,如果王路真是你說的什麼戰場創傷綜合症,我倒還能接受,戰場?還有什麼戰場能比現在我們面臨的更殘酷更危險?王路有心理壓力那也是正常的。可我是怕他、他……”
謝玲重重搖著頭“姐,你想太多了,不會的,不會的。哥要是變異成、成喪……那天晚上早就變了,哪還能等到現在。”
陳薇長長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謝玲這句話起到了安慰的作用,還是滿腔地不知所措無所適從,她幽幽道“心病還要心來醫,也沒什麼特效yào,我們平時多關注著點王路的言行吧,悄悄化解他的心理壓力。”
王路昏mi中,自然不知道陳薇和謝玲嘀咕了半天,居然得出了這樣一個和真相差了十萬八千里的結論來。
其實那個2小時事件,完全是王路無心之失,感覺喪失異能並不完全受王路自主控制,那天和陳薇瘋狂一把時,這異能遲不遲早不早發動了,王路自己也沒往這方面想,還得意地以為自己“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