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薇手一拍:“我想把這個小傢伙關起來也是同樣的道理啊。這隻喪屍小奶狗是罕見的二度病毒感染,如果我們儘量弄清楚它身上的特點和習性後,也有利用我們今後對付成年的二度病毒感染喪屍狗。”
王路摸了摸額頭――這個,好奇陳薇說得有道理啊。
謝玲在旁邊幫腔道:“我看行,這隻喪屍狗這樣小,對我們的威脅比那隻半截喪屍還低。我們先養一陣兒,等對它的特點了解得差不多了,趕在它體型變大前,再殺了它也來得及。”
王路無奈地看了看封海齊,封海齊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王路想了想,陳薇所說的倒也不是一味無理瞎扯,“行。不過,我們現在山上也沒多餘的糧食餵它。”…;
陳薇笑道:“我就這樣傻啊,當然不可能真的把它當寵物養,再說了,它雖然小,卻也是喪屍狗,吃的是血肉,又不吃大米。就把它和那半截喪屍扔在一個石窟裡就行了。”
那就這嘛著吧。
王路把喪屍狗從坑裡弄出來,方法也簡單,取了只編織袋來,用鏟子一鏟,把喪屍小奶狗從坑底鏟了出來,倒在編織袋裡。喪屍小奶狗畢竟是喪屍,自有兇性,在編織袋裡變了形,嘴巴一陣亂咬,那米粒一樣的牙齒自然咬不穿編織袋,反而因為牙齒勾在了編織袋內壁上,被塑膠編織繩給糾纏住了,變不回原型。王路也不客氣,倒轉鋤頭連敲幾下,砸得喪屍小奶狗縮在袋子底部。這才把編織袋掛在鋤頭上,扛在肩膀上,對陳薇道:“走,我先送你回龍王廟。”出了這檔子事,王路自然不放心再讓陳薇一人在後山亂走了。
謝玲和封海齊自回樹崗放哨,可憐封海齊跑來救陳薇時連飯都還沒吃呢,估計現在他也沒啥胃口了,喪屍小奶狗的出現是個危險的訊號,大家都在心裡提醒自己,崖山不再像以前一樣安全了。
送陳薇到了龍王廟口,王路叮囑道:“雖然說是白天,還是把廟門給關了吧。”想了想,記起以前被三隻喪屍突破山徑,廟後的雞全軍覆沒的慘劇,又道:“把雞啊兔子還有羊,都收到院子裡。”陳薇明白王路的意思,點頭應了:“你自己也要小心。”
王路取了個塑膠水桶,這才向關半截喪屍的石窟而去。
如以往一樣,嗅到生人的味道,半截喪屍勇猛地在桶裡晃來晃去。
王路都懶得睬這個傻貨,就在半截喪屍旁放下水桶,倒轉編織袋。把喪屍小奶狗扔了進去。
喪屍小奶狗一進桶,就又重複了一陣嘴巴變形和恢復的老把戲,可惜桶壁滑不溜手,它的牙齒最多隻是拉了幾條淺淺的劃痕出來。
王路站在兩隻桶邊,看看半截喪屍,又看看喪屍小奶狗。這兩貨都在衝自己齜牙咧嘴的,突然冒出一個主意來。
王路伸出鋤頭,在半截喪屍臉上削了一下,片了一小塊肉下來,當然。無畏無懼的喪屍同志是絕不會對這樣小的傷害皺下眉頭的。王路把喪屍肉扔到了喪屍小奶狗的桶裡。結果,喪屍小奶狗一點反應也沒有,甚至都沒去嗅一下。
王路撓了撓頭,對喪屍小奶狗道:“你倒是挑剔啊,非新鮮肉不吃啊。得。你也一樣餓著吧。”
想了想。又用鋤頭把喪屍小奶狗從桶裡勾了出來,塞到半截喪屍嘴邊,雖然說半截喪屍沒了牙齒,就是想吃也啃不動,可問題是,這傻貨居然連個啃咬的動作都沒做。任喪屍小奶狗在自己嘴邊扭來扭去。
王路一晃鋤頭。把喪屍小奶狗扔回了塑膠桶,搖搖頭:“我說。你們倒是互助友愛啊,喪屍不吃喪屍狗。喪屍狗也不吃喪屍。這可奇了怪了。”他用鋤頭敲了敲半截喪屍的頂門:“你以前要是還活著,肯定沒少吃過狗肉吧,怎麼變成喪屍了,反而成了狗粉呢,這樣嫩的奶狗肉放到嘴邊也不吃。”
王路當然知道,這和愛與和平無關,喪屍內部肯定存在某種特殊的聯絡,讓它們不會互相攻擊。是嗅覺還是別的什麼?
王路很自然地想到了那天自己在山腳下,為了掩護陳薇三人逃脫,而衝向屍潮的往事。
那一次,自己以為必死無疑。但卻神奇地活了下來。
因為喪屍沒有襲擊自己。
那時,自己發動了感覺喪失異能。
而在感覺喪失異能失效時,自己重新感覺到劇痛的那一刻,喪屍們也立刻撲了上來。
毫無疑問,感覺喪失異能和喪屍沒有攻擊自己有著必然的聯絡。
王路想再試一試。
他用隨身帶的小折刀劃破了手指,血從傷口冒了出來,湊到半截喪屍嘴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