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李浩然,就是救大家。
謝玲抱著這唯一的希望叫來了三個男生。
但她不出所料的失望了。
三個男生被謝玲從熟睡中叫醒後,一路罵罵咧咧來到李浩然床頭前,他們只瞟了一眼僵直地躺在床上連胸膛也已經看不到起伏的李浩然,就立刻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散落在床頭,謝玲給李浩然救治用過的幾個空藥瓶上。
英語系的男生揚手就給了謝玲一個重重的耳光,嘴裡罵道:“你這個臭表子,這藥是老子用來救命的,你居然用在了這個死人身上!”
耳光很重,謝玲的嘴角都綻出血來,身子也被打得一晃。
謝玲垂下頭,一動不敢動,雖然她的眼中全是騰騰的怒火,但她知道憤怒在此刻毫無用處,除了讓自己備受凌辱。
但幸好三個男生的注意力很快轉移了,他們不約而同地想到了李浩然保管的物資,立刻推推搡搡地向庫房跑去。
謝玲聽得他們進了庫房,這才敢抬起頭看著床上的李浩然――李浩然的喉嚨裡傳出咯咯的倒吸氣的聲音――謝玲一喜,還以為李浩然打下的藥終於起作用了。
但吸氣聲過後,李浩然就再也沒有動靜了,就連胸膛的起伏都沒有了。
謝玲的淚一下子流了下來。
她知道,剛才的吸氣聲是李浩然生命中最後的一次掙扎。
他死了。
庫房裡傳來陣陣吵嚷聲,過了好久才安靜了下來,三個男生分贓完畢了。他們很滿意,庫房裡原本堆放著四個人的物資,現在少了李浩然,每人就能多分點。雖然他們每個人都恨不能獨佔所有的物質,但畢竟現在還遠不到拔刀內鬥的時候。
更確切地說,現在並不是內鬥的好時機。三個男生過來時,無一例外都拿上了自己的武器,開玩笑,三更半夜地被人叫起來,稀裡糊塗到別人的地盤,偏偏地盤的主人李浩然打鬥能力又比他們之間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強,雖說謝玲這表子說李浩然病倒了,可這年頭誰會輕信別人。所以,三個男生都手不離刃,這個時候的確打不起來,誰砍死誰真不好說,不如緩一緩,等找個合適的機會,或者背後下手,或者拉一人打另一人,等得手後,再把自己的同夥殺了。
三個男生很滿意,或者說裝出很滿意分配結果的樣子回到了李浩然床邊。
謝玲抬起頭目無表情地看著他們:“他死了。”
三個男生連多看一眼李浩然的興趣也沒有。
他們現在的興趣全在謝玲身上。
英語系男生走上前摸了一把謝玲的臉:“操,天天裝得像個聖女一樣,老子早就想操你了。”
另一個個子高高瘦瘦的男生嘎嘎笑著道:“姓李的居然忍得住沒有動她,你說,姓李的是不是gay啊。”
還有一個戴著眼鏡的男生從鼻子裡冷哼了一聲:“都他m裝的,你們還以為這表子會是個處女?肯定被姓李的暗地裡玩爛了。”
眼鏡男邊說,邊走過來把英語系男推到一邊,伸手一撩謝玲的衣服:“看這表子的**。”;
謝玲身上穿的是李浩然的襯衫,下身也是李浩然的男式三角短褲。謝玲是光著身子走進李浩然臥室的,等她發現自己無法救治李浩然而打算向另外三個男生求助時,她慌亂之下只是從旁邊抽屜裡胡亂抓了兩件衣服匆匆裹上。穿的是李浩然的衣褲,內裡還是真空的。
眼鏡男一掀,謝玲的ru房一下子暴露在三道充滿赤果果**的視線中。
“媽的,真不錯啊。”眼鏡男伸手在一粒堅挺上扭了一下。
英語系男重重推開了他:“讓老子先來。”
謝玲一動不動,任自己的身體被牲口一樣擺弄著,這樣的結局曾經無數次出現在她的夢中。等噩夢變成現實,謝玲發現自己連反抗的**都沒有。
她只想這一切快點結束。
高瘦個子男也擠了進來:“我出一瓶礦泉水,換她的第一次。”
正在推搡的英語系男和眼鏡男愣了一下,旋即明白這是高瘦個子男在出價。這倒新鮮。兩人住了手。
英語系男想了想:“加兩根紅腸。”
眼鏡男想說幹什麼,卻忍住了,嘀咕道:“反正第一次和後面兩次沒什麼差別。”又想了想,安慰自己也是嘲笑出價最高的英語系男道:“你不會真指望這表子還是個初女吧?哈哈哈哈……”
英語系男一把將謝玲推倒在地:“老子樂意,你管得著?你們兩個就在旁邊看著著急上火吧,看老子把這娘們身上的洞都灌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