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真是見鬼了。”
黃瓊臉突然一紅,支支吾吾道:“這個、這個,其實不能怪你的。嗯,是我不好,都怪我,算了,反正不關你的事兒。”
王比安一愣,自認識黃瓊以來,她說話辦事一直乾脆得很,一是一,二是二,一向據理力爭,有話說話,從來沒有這樣扭捏的樣子。
王比安奇道:“黃瓊你怎麼了?我又沒怪過你,說起來,是我沒做好,說好了兩個人互相配合干擾喪屍的,是我沒做好才讓喪屍盯著你不放。”
黃瓊的臉越發紅了,突然一跺腳道:“你有完沒完,我都說了是我的原因,是我的錯,你滿意了吧。”
王比安傻了眼,不知道黃瓊莫名其妙發的什麼火,這時,到旁邊給黃瓊找水的鄭佳彥拎著一瓶礦泉水走了過來,聽到兩人在那兒爭執,她是和黃瓊住一屋的,自然知道出了什麼事兒,這時忍不住笑道:“王比安,你也別追著黃瓊問了,黃瓊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因為一些個人的原因,所以被喪屍緊追著不放,那是因為喪屍嗅到了她身上的味道……”
黃瓊羞得恨不能把鄭佳彥的嘴堵上,她通紅著臉道:“鄭佳彥姐姐,你什麼時候變這樣八婆了!”
王比安撓著頭,苦苦思索著想不出黃瓊身上有什麼味道吸引了女喪屍的緊盯不捨――難怪這孩子不懂,其實是黃瓊今天在和喪屍拼鬥時,突然來了月經。鄭佳彥因為早上起床時,黃瓊曾紅著臉向她討要衛生巾。此時自然猜到了。
黃瓊看著王比安還是一臉好奇地打量著自己,知道他依然沒放下好奇心,臉上一紅,推了他一把:“你把心思放正事上吧,快看,封伯伯又驅趕新的喪屍入場了,這次輪到林久他們了,你看仔細了。多學學吧,省得下次我和你搭夥,又被喪屍撲到。”…;
黃瓊這話一出口,就後悔了,明明自己說了不怪王比安的,怎麼這話又隱隱有責怪他的意思,但是王比安卻並沒在意,噢了一聲,就轉身去看石灰圈內林久一組人和喪屍的對抗了。
黃瓊有些過意不去,過了一會兒。又捱到了王比安身邊,悄聲道:“等會兒下了課。你把外衣脫下來給我吧。”
王比安頭也不回地道:“做什麼啊?”
黃瓊道:“你的衣服上不是粘上了紅漆嗎?紅漆很難洗乾淨的,我來幫你洗吧。”
王比安直通通地道:“沒事兒,我叫我媽洗好了。”
黃瓊沒想到自己的一番好意王比安根本不領情,不,不是不領情,而是這渾小子就是個生瓜蛋子,連人家對他好壞一點都不曉得。氣得咬牙,但一想到王比安剛才不顧自己被咬也要救她,心又軟了。轉而好聲好氣地道:“你媽媽――陳老師多忙啊,咱們就不要拿這些小事麻煩她了,你悄悄兒給我,我很快就能洗乾淨的。”
王路一門心思都在草坪上林久和喪屍的打鬥中,林久吸取了前兩場的教訓,既不與喪屍硬抗,也不一味遊鬥,而是充分利用自己行動快速的優點,不斷欺近喪屍,一邊格擋喪屍亂揮的胳膊,一邊抽冷子捅喪屍的眼窩,有一下,他的螺絲刀已經插進了喪屍的眼球,只可惜喪屍頭一甩,整顆眼珠都被螺絲刀剔了出來,後面的眼神經還聯在眼窩裡,那眼球就這樣掛在喪屍臉上晃盪著。包括王比安在內,孩子們都發出了大聲的嘆息。
聽著黃瓊在自己身邊嘀咕著,王比安不耐煩地點了點頭:“知道了,知道了。”把人家女孩子的好意當一股春風吹去,揮著胳膊大叫:“林久哥哥,加油,再來一下子。”
對於衣服上的紅漆,王比安很快就扔到了腦後,這一天事兒可忙著呢,上午結束了封海齊的實戰課後,大家又要去照顧正在孵的雞蛋,雖然有了燈珠供暖後,泡沫箱裡的溫度穩定多了,但大家還是要時不時檢查一下溫度計,再說,還要定時翻蛋呢。到了下午,又有陳薇上的語文課,謝玲姐教的數學課,以及李波叔叔的機械課。語文和數學是最無聊的,幸好老媽的語文課上關於背誦和默寫的東西都沒有了,什麼名家名句啊,如今只要自己會讀就算過關了,只是謝玲姐變得好怕人,黃冬華他們因為年紀小,不懂怎麼解方程題,她就瞪著人家說要打手心,相比之下,倒是李波叔叔的機械課好玩點,他拎了幾把電鑽來,教大家如何針對不同的材料使用不同的電鑽頭,他還說過幾天想辦法弄臺機床來,教大家怎麼進行車、磨等簡單機械加工,可惜的是,李波叔叔說,用鑽頭鑽喪屍腦門並不是好辦法,還不如直接用螺絲刀捅更有效。要知道,盧鍇已經打算下了課用電鑽在封海齊伯伯抓來的喪屍頭上開幾個洞洞眼了。
總之,這一天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