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發生了。”
這個訊息一下子令所有人都鬨動了,人人臉上都洋溢著興奮的神色,激動地竊竊私語,電,市區新來者並不是沒見過,有的強力的倖存者團隊,就掌握有小型柴油發電機,但在市區柴油供應非常緊張,幾乎每個加油站都是倖存者反覆爭奪的目標,有的團體就算是有了發電機,也不捨得用。敢於在夜晚亮燈的建築,無一例外都是強力團隊的地盤。
但是在崖山,王路他們居然擁有一座水庫電站,能夠源源不絕提供長期穩定的電源!一想到有了電,大夥兒就能重新過上以前的現代化生活,所有的人眼睛裡都在閃閃發亮。崖山,可算是來對了。這是福地啊。
王路笑眯眯地等著下面眾人的低語聲稍稍靜下來之後,伸手向裘韋琴一引:“我們能用上電,都是裘韋琴高工的功勞,來,讓我們鼓掌感謝裘高工為崖山作出的貢獻。”說著,王路帶頭鼓起掌來,立刻臺下的掌聲響成一片。
這種領導講話,表彰先進。大夥兒鼓掌的情景,有多長時間沒見了,但這種國人最熟悉不過的職場生態早就深深烙在骨子裡了,連小孩子也不例外,小學裡還隔三差五有校長講話咧,一見到王路鼓掌,眾人下意識地也鼓起掌來,一開始稀稀拉拉的,但很快掌聲響成一片,大夥兒是真心高興能用上電。對裘韋琴的功勞也是誠心實意地感謝。
裘韋琴沒想到王路把功勞全算到自己頭上――當然,這功勞原本就是皎口水庫的。王路屁事也沒幹,但他能這樣坦誠地將這功勞公之於眾,而不是搶到自己頭上,貪功為已有,還是令裘韋琴吃了一驚。
裘韋琴扭頭不無感激地看了王路一眼,回頭對眾人連連點頭:“不用客氣,不用客氣。以後用電方面有啥問題,大家儘管來找我。”
王路知道裘韋琴看向自己時心裡的想法,她眼裡的感激之情再明顯沒有了。把這功勞歸裘韋琴是應該的,而且王路想得很明白,裘韋琴就算是有天大的功勞,以後在崖山她就是個技術官僚的角色,絕不可能拉幫結派立山頭,所以根本不需要打壓她,該給的榮譽要給,該承認的功勞要承認,如果不是匆促中沒有準備,王路甚至不介意給裘韋琴戴朵大紅花。…;
王路等掌聲稍為平息後,示意裘韋琴下臺,又招手叫上封詩琪,滿臉帶笑高聲道:“最後,我還要宣佈一個好訊息,一個月後,關新就將康復出院,屆時,崖山將為關新和封詩琪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
現場靜了靜後,轟一聲暴發出比剛才聽到恢復供電時更大的歡呼聲,封詩琪到圖書館營地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她心地善良,幫過不少人,就算是愣頭青看在關新面子上,也會賣她幾分面子,所以營地裡許多人都很喜歡她。這時聽得這個好訊息,大家紛紛向臉蛋紅得和蘋果一樣的封詩琪祝賀,心急的人已經在談論著到時候送什麼結婚禮物了。
王路眼見著現場一片歡樂,靈機一動,大力拍了拍手掌,示意大家安靜一下:“如果這裡各位有誰也願意和他人共結連理的,可以和我來說一聲兒,到時候,我們乾脆舉辦一場集體婚禮。”
人群中不知哪個小夥子大著膽開了句玩笑:“王哥,這沒房沒車的,沒資本討老婆啊。”
王路一本正經地道:“什麼叫沒資本有資本,能好好保護著你身邊的人,這就是最大的資本。要說有房有車,那還不簡單,鳴鳳山莊、皎口水庫乃至衛生院,都有住宿的地方,好歹也是套房,如果有人想獨門獨戶過日子,那也容易,鄞江鎮上有的是樓房,咱們把裡面的喪屍清理一下,就是各位的新房了。”
有人笑道:“王哥,新房是好,不過那不是要和智屍喪屍做鄰居了?這些傢伙要是上門來打醬油,可有點吃不消。”
王路揮揮手道:“這算什麼事兒,咱們手裡不是有刀斧嗎?殺光這些發臭發爛的傢伙,就當是給房間清除蟑螂。再說了,到時候我們架設個電網,把整個鄞江鎮圍起來,那就成了真正的世外桃源了。”
裘韋琴連忙捧場道:“王哥說得是,以皎口水庫的電力,配上足夠的電線和變壓器,假以時日給整個鄞江鎮架設起一道環形電網都不成問題。近期內的話,給獨立的房屋或者一小片街區架設電網,那就更簡單了。”
擁有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家,令很多人怦然心動,說實話,除了極個別下半身指揮上半身,滿腦子精蟲的傢伙,絕大多數人還是嚮往一個正常的家庭的。以前缺衣少食,一些女人不得不用身體交換食物和安全,但也有比較固定的“戶頭”,雙方之間,多多少少也有了些感情,甚至有男人因為“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