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根兒沒覺得自己體內有任何物體需要排放。沒奈何,馮臻臻最後只能在衛生間裡無所事事地呆了封海齊小解同樣長的時間,這才拎過旁邊的水桶,照樣衝了一下小便斗,這才回到床上“睡覺”。小;说;网;首;发;更;新;
次日起床,同樣的麻煩又重演了,封海齊一起床就跑向衛生間,昨天的那罐頭快過保質期了,吃了後肚子有些不舒服,他剛要進左側的男衛生間,聽到身後同樣急匆匆趕來的馮臻臻,暗道一聲糟糕,小馮也吃壞肚子了,繼而想到,因為此前只有自己一個人生活,所以只在男衛生間裡放了衛生用品,女衛生間裡可是空蕩蕩的,連忙轉身對緊跟在自己身後的馮臻臻道:“小馮,真是抱歉啊,沒想到那午餐肉罐頭有問題,累得你也生病了,你等等啊,我去把一些衛生用品拿來。”…;
說著跑去吧檯翻騰了一陣,帶著衛生紙筒、小塊的香皂以及一個裝了水的水桶回來了,遞給馮臻臻道:“給,那衛生間我以前打掃過,倒還乾淨。”說著自進了男衛生間,還把門關上了。
馮臻臻看看自己面前緊閉的男衛生間門,又看看自己手裡的東西,說實話,除了水桶,另外兩樣東西自己還真不知道怎麼用,而且,看封海齊的樣子,並不想讓自己進他剛進的房間。
馮臻臻左右看了看,右側還有個相類似的房間,兩個房間門口上面都釘著一種符號,只是自己看不懂――說實話,這男女衛生間的符號是有些坑爹,是由一個三角尖和圓點組成,男的是倒三角尖上面加一個圓點,女的是正三角尖加一個圓點。這樣抽象的符號,不要說記憶力還沒有恢復的馮臻臻,就是王路匆匆忙忙跑過來也會認錯。
馮臻臻想了想,封海齊的意思很明確,自己應該上另一個相類似的房間,她轉身就進了女衛生間,仔細辨別了一下,封海齊這次似乎使用了那房間裡另外一種裝置,和昨天晚上並不一樣,同樣的,從他體內排出了什麼物體――好臭。
馮臻臻皺著眉,打量了一下女衛生間,咦,這個房間裡的設施與昨晚自己“用”過的又不一樣,沒有那種水斗,她試探著開啟隔間的小門,裡面是一種可以讓人坐的東西。
馮臻臻走進去――接下來的事,似乎她已經做過無數次一樣自然――她關上門,掀起坐便器的蓋子,脫下褲子,坐下。
馮臻臻知道,自己又做對了一次,這就是“做人”嗎,真是好奇怪,好麻煩。但自己的動作這樣自然流暢,分明是在以前還是“人”時,做過無數次,但是,馮臻臻低頭看了看,自己坐下之物內,並沒有任何東西,自己,沒有象封海齊那樣,排出任何東西,香的、臭的,什麼都沒有。
隔壁傳來封海齊倒水的嘩嘩聲,馮臻臻很自然地開啟衛生紙,抽出紙巾,擦了擦自己原本就很清潔的下身,站起身,穿好衣褲,也往裡倒了點水。
馮臻臻走出衛生間時,迎面碰上了封海齊,封海齊不無尷尬地道:“真不好意思啊,小馮,害得你也拉肚子了。還好吧你?”
馮臻臻下意識地點點頭:“還好。”
封海齊撓了撓頭:“孃的,我這兒連個治拉肚子的藥都沒有,我這就出門,一來找些吃的,二來找些藥來,該死,這剩下的罐頭都不能吃了,要不然,我們光拉肚子就能拉死了。”
封海齊對馮臻臻道:“小馮,今兒早上要讓你餓肚子了,等我出去一趟,找些物資來。”
馮臻臻道:“我和你一起去。”
封海齊一愣,剛要開口拒絕,突然想到,對在這末世裡活下來的人,說客氣話,就太沒必要了,他直爽地道:“你身體撐得住嗎?”
馮臻臻點點頭,封海齊不再多說,回吧檯翻撿了一下,找了一把砍山刀出來,這刀,還是上次運鈔車遇襲時他留下的,遞給了馮臻臻:“我這裡沒什麼護具,所以儘量不要和喪屍面對面拼上。”
封海齊和馮臻臻出了咖啡廳,去尋找吃的――這一路,真是應了無驚無險四字,封海齊發現今天的智屍和喪屍不知抽了什麼瘋,居然所到之處罕見其影,就是偶然看到有智屍帶著喪屍,居然遠遠看到他就跑了,封海齊雖然知道智屍向來膽小,但膽小得這樣子卻也罕見。一路走來,不但很順利地找到了糧食和藥品,馮臻臻還給自己換了身衣服,是套長袖夾克和牛仔褲――這樣穿著,別人就很難接觸到自己的肌膚,從而發現體溫的異常了。…;
就在封海齊帶著馮臻臻逛街時,在月湖公園湖心島外,來了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