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王比安的手道:“你忙著在鎮上殺喪屍,我和王比安在山上也沒閒著,王比安在泉水下游找到了一處草木較為稀少的平地,我和他一有空,就去除草,撿走石子,用鋤頭鋤掉大棵的灌木或小樹,整到現在,也有差不多三、四畝地了。”
謝玲“啊”地叫了一聲:“是後山東側的那塊地嗎?昨天我和王哥也看到了,還奇怪呢,山上怎麼會有這樣平整的一塊地,王哥還分析說沒準這塊林地被雷劈過,引起過山火,所以把草木都給燒了。”
陳薇被“雷劈”一詞笑得腰軟,王比安不樂意了:“什麼啊,雷能把地裡大大小小的石頭都劈沒嗎?我可是天天一有空就蹲那兒撿石頭,蹲得腿都發麻了。”
王路說不感動是假的,整個兒農業學大寨啊,再給點時間,這孃兒倆沒準能開塊梯田出來呢。
不過,三、四畝田,想要維持山上的自給自足,還是遠遠不夠,種了菜,還得種稻子吧,王路可從沒指望過,自己有畝產萬斤的本事,先別說以後能不能弄到高產雜交稻種,就是自己種田的水平,也就和幾千年前的原始人一個樣――靠天吃飯。
什麼旱地育秧、培育壯秧、拋秧插栽、〃坐胎肥〃、〃保花肥〃,這些名詞,王路以前的網站年年到了播種季節時,都會播報一遍這類新聞,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可真要讓王路照著做一遍,直接就抓瞎了。
王路私下裡估計,自己也就會把稻種泡水裡發一下,然後,直接扔田裡,能不能發芽,發了芽後,能不能出秧,都得抬著頭看老天爺發不發慈悲了。
所以,陳薇說得很對,這防盜門,不應該裝在半山腰上。
四個人邊走邊琢磨,不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