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加強一下紀律性。咱們崖山軍事力量的中堅,可還著落在這些孩子們身上。”
王路被封海齊嘲諷為平頭百姓卻也不惱--本來就是嘛,以一個平頭百姓一手打出了崖山的天下,反而是王路得意之處,他笑道:“老封,你也說得太神了,孩子們還小著呢,也就盧鍇林久年齡大點,別的--包括王比安在內,還都是小屁孩呢。”
“小屁孩?”封海齊瞪了王路一眼:“你可別小看這些孩子們,他們能在這樣劇烈動盪的末世裡存活下來,別的不說,那心理素質個個過硬。你不想想,以黃冬華這樣的年齡,放在以前,連只雞都不敢殺,現在剁喪屍跟切青菜一樣爽利。只要按著我的法子進行專業軍事訓練,保管以後個個都比你們強。說比你們強我都燥得慌,這些孩子們不會比部隊裡的老a差,想當年我服役時有的老a,手裡經的血還沒這些孩子們多呢。”
王路摸著下巴道:“聽你這樣一說,倒還真有道理,我說,老封啊,王比安長大後。和我比怎麼樣?”
封海齊伸出了三個手指頭,在王路面前晃了晃,自顧自回頭組織突擊隊去了。
王路撓著頭:“啥?三根手指頭?什麼意思?不會是三個戴錶吧?嗯,難道說三個我也對付不了一個王比安?”
封海齊遠遠哧了一聲:“也太小看我了吧,後面再加個零還差不多。”
30個人?王路牙痛一樣咧了咧嘴,不過說真的,雖然自己對付喪屍有些歪門邪道,可要是真和封海齊對上手。也許來30個王路也不見得是一個封海齊的對手吧。
王路不服氣地嘀咕了一句:“有種別玩陰的,堂堂正正面對面打一架,壓都壓死你。”當然,這是混話,生死之戰,誰會和你來堂堂之陣?封海齊又不是宋襄公。
黃冬華和謝玲抬著奚加朝的輪椅從樓裡出來了,封海齊迎上去,對奚加朝細細布置著與他有關的任務。
王路一等謝玲返回,立刻道:“快,扶我起來。”
搭著謝玲的手。王路從輪椅上站了起來,這一下用力猛了扯動了肩上的傷口。王路痛得絲絲直抽冷氣。
謝玲埋怨道:“這屍潮還沒進攻呢,你著急站起來做什麼?雖然說身上的手術不影響你站著,但能歇著還是歇著吧,姐可是千叮嚀萬囑咐我照顧好你的。”
王路扯扯嘴角:“哪就這樣弱不禁風了?”說著,試著走了兩步,還好,倒也沒像範偉大哥那樣一腿高一腿低的。還用不著買拐――王路突然想笑,本山大叔不知道如今還健在不,憑著他那張能把死人說活的嘴。估計能在行動不便的喪屍中賣出成集裝箱的拐吧。
王路突然扭頭打量了一下謝玲:“你塗著口紅?”…;
謝玲白了他一眼,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些瘋話,但依然低聲回道:“不是口紅,最近天冷乾燥,塗了點護唇膏。”
王路聳聳肩:“紅色的護唇膏,還不就是口紅。”說著,突然伸出手,在謝玲唇上抹了一下。
謝玲驚得人都不會動彈了――這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等醒悟過來正要罵王路發什麼瘋,卻見王路將抹在手上的護唇膏在兩邊臉腮上揉了揉,然後問謝玲:“我看過去還行吧?”
謝玲摸不著頭腦,卻總算知道王路不是胡鬧,看著他“紅撲撲”的臉蛋,遲疑半晌才弄明白,原來這廝是借自己的防唇膏讓病容看來更精神點,想明白這點,不僅為王路的苦心嘆了口氣,伸出手,細細幫他抹均了臉上的唇膏,道:“還行。”
王路轉過身運了運氣邁步前行,第一步扯得有些大,腳下踉蹌了一下,趕緊調整了一下步伐,“雄糾糾”向剛出小樓的奚加朝走去。
奚加朝也看到了向他走來的王路――這廝倒是好運,看起來受的傷並不致命,居然才這幾天就能行動自如了。
王路衝著黃冬華和王德承揮揮手,示意他們暫且退下,然後才壓低嗓子對奚加朝道:“不錯,你乾得很不錯。”
奚加朝的聲音一如以往的嘶啞低沉:“不敢,階下之囚,敢不盡力。”
王路呵了一聲:“行啊,都用上成語了,智商差不多恢復了吧?”
奚加朝沒吭聲,這句話,可不好回。
王路揮了揮手:“別太緊張,我倒覺得恢復智商是件好事,聰明人才懂得取捨啊,象喪屍那樣蠻幹,我才頭痛咧。”
奚加朝道:“你不用提醒我,我知道我的妻子和末出世的女兒都在你手裡,我不會亂來的。”
王路嘿了一聲:“果然是聰明人好打交道。放心,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