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這是智屍羅莉能有限聽懂的幾個音節,自己和爸爸媽媽還有夥伴們。原來就有一個家,只是現在已經被小怪物和大怪物給毀了。
智屍羅莉很快點了點頭。當然,這裡面有多少因素是出於對高智商智屍的天然服從性,那就天知道了。
鄭佳希眉開眼笑。原來孤獨的自己,一下子新增了兩個家人――智屍羅莉和喪屍嬰兒。有它們相伴,自己再不會寂寞了。…;
鄭佳希握著智屍羅莉的手自言自語道:“既然咱們如今是一家人了,我該告訴你我叫鄭佳希,對了,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啊?你不願意讓我看你的記憶,我可叫不出你的原名來。這樣吧。我給你重新起個名字吧,反正你成為智屍後,就象開啟了新的人生一起,原來的名字不用也罷。嗯,叫你什麼好呢?”
鄭佳希苦苦思索了半天,最後證明,自己壓根兒沒有一點起名字的天賦,原本想著給智屍羅莉用自己的鄭姓。或者用盧鍇的盧姓,可又覺得怪怪的,畢竟這並不是自己的孩子。
鄭佳希最後偷懶道:“這樣吧。你現在年紀還小,就是個小羅莉,乾脆,叫你羅莉得了,啊哈,這下那個小毛頭也有名字了,就叫羅剛吧。”
好吧,這絕對是兩個又俗又土到爛大街的名字,到天一廣場上叫聲羅莉羅剛,少說也有七八個人回頭。
但鄭佳希卻很興奮。羅莉羅剛,而不是智屍喪屍,這樣子,才有家的感覺啊。
鄭佳希在廚房洗了鍋子碗筷,回到餐廳,卻看到。羅莉居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沒錯,不眠不休的智屍,居然睡著了。
鄭佳希能感受到羅莉的腦電波正在進入一片混沌狀態,那並不是象低等喪屍那樣是一潭死水,而是內部有什麼東西正在激烈的碰撞,在萌發,在成長。
鄭佳希輕輕撫摸著羅莉的秀髮,這孩子真是神奇,她不但給自己帶來了一個蘊含著無數可能性的嬰兒,連她自己都隱藏著無盡的秘密。自己真是很期待看到羅莉睡醒後的樣子呢。
鄭佳希抱著羅莉,將她的頭擱在自己肩頭,拎著煤油燈上了二樓自己的房間,將羅莉放上床,蓋上被子,然後,滅了煤油燈,自己也在床上躺了下來。
樓下,喪屍大黑狗和小奶狗自覺地蹲在門口,一如普通的家犬一樣,守著門口。
金陸村裡,一個特殊的智屍家庭成形了。
屍潮湧動,在夜色下,無數條道路上,都有屍群在前進,但經過金陸村的屍群都本能地離村子遠了點,因為它們感受到村子裡兩隻強大智屍的腦電波。那感應是如此之強,甚至連智屍都表達了自己的敬畏――快速離開金陸村,而不是在這裡停留尋找食物。
發生在金陸村的這一段插曲,崖山眾人一無所知,如今的崖山的,在頂住了屍潮的第一波進攻,陷入相持階段後,眾人的心思,立刻牽掛到了正在做手術的王路身上。
沒有了王路,大夥兒才發現,這個不著調兒的網路編輯,在崖山有著多麼重要的地位,就連徐薇薇在休息時,也會悄聲問張麗梅王路手術的進展,當聽說手術室的門至今緊閉著時,徐薇薇嘆了口氣:“老天保佑王隊長好人好命能撐下去。”
張麗梅倒沒想到徐薇薇對王路這樣關心――她關心李波還差不多,畢竟是自家的漢子,忍不住問道:“徐薇薇,你對王隊長的手術這樣上心幹什麼?咱們兩個娘們也插不上手,蘀看守高壓電網的小夥子們端茶遞水還差不多。”
徐薇薇白了張麗梅一眼拉長著聲道:“我的張大部長,合著就你一個人有眼色啊,別看高壓電網外的屍潮鬧得勤快,可咱們崖山現在最著緊的地方還是正在給王隊長做手術的衛生院手術室。屍潮這玩意兒,咱們以前不是沒經歷過,總能頂過去的,有封部長他們在,那些喪屍肯定整不出啥妖蛾子來。可王隊長的安危卻關係到咱們整個崖山,他要是有個萬一,誰也不知道崖山會鬧成啥樣兒,好不容易過上幾天好日子,可就到頭了。”
張麗梅倒沒想到一向給人以女色周旋於男人之間的徐薇薇還有這等見識,嘴裡卻打著哈哈:“你也說得過了,我看咱們崖山各位部長間還是很融洽的。”
徐薇薇扁了扁嘴角:“張大部長,你裝什麼啊,各位部長之間的融洽,還不是因為有王隊長在上面,要不然,誰服氣誰啊。別的不說――”她衝著街壘上的封海齊使了個眼色:“人家武裝部那才是強力部門,拉出去單幹的話,可不比拖著我們老的老小的小過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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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麗梅一把捂住徐薇薇的嘴,壓低嗓子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