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曾如真正的長城那樣是較平直的一條防線。象在一些地勢險要的人難以攀爬的山坡上,所謂的長城只是一排沒有削過皮的樹幹做的木牆,當然,道路和農田裡的長城就象樣多了,4、5米高的城牆,上面還有敵樓,能看到不少持冷兵器的人影來來往往。
盧鍇不屑地呸了一聲:“我還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工事呢,擋擋沒腦子的喪屍還有點作用,這要是換我們崖山的人來打,安排幾個槍法好的,再派上幾輛剷車或吊車,分分秒秒就拿下不了。”
王比安放下了望遠鏡道:“沒這樣簡單,我剛才打聽了一下,這攻打的和防守的,其實以前都是一家子的親戚,所以攻防時都沒下死手,我用望遠鏡看了些長城上的守衛,果然看到他們樣子雖然狼狽,但受重傷的卻極少。你要是帶著我們的人真的下重手攻打,這邊的人還不見得認你的好咧,因為在他們眼裡看來,你是在殺害他們的親人。”
盧鍇瞪著眼珠子,半晌才憤憤吐了口唾沫:“我操,那我們來幫忙還幫錯了?”
王比安撓了撓頭:“是啊,所以不是有句老話,叫清官難斷家務事嘛。”
兩人正聊著。王比安帶的對講機突然響起來,卻是沙林在呼叫:“王比安,快回來,王隊長派人叫我們過去。”
不一會兒,崖山長長的車隊迤邐來到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