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該入土為安。”
基地的人員雖然叫不出周春雨的名字,但也知道他跟在王路身邊,是他的親信,而王路,如今名義上可是崖山基地聯盟的最高首領,光看著老大王橋的粘乎近兒,就知道王路有多受尊重了,當下領了命,屁顛顛地跑下了樓。
在中信大廈的小會議廳裡,王路和周春雨、關新、王橋、王比信、張駿等人,再次觀看了一遍病房錄影,其實這些場景,眾人在外面錄音錄影時。已經看過了一遍,王路更是躺在床上親身經歷了全程事件。這一次重播,是試圖挖出更多的有價值的資訊,所以隨著王路的命令,那位電視臺導演不時暫停或回放,全程播放下來化的時間,倒比事件時實要長了好多倍。
譁,小會議廳的窗簾被拉開了,陽光透射進來,王路揉了揉眼睛。取過一塊王橋命人送上的小點心。小口地吃著,含糊地道:“大家都說說吧,有什麼心得。”
關新搶先開口道:“現在已經能確認無疑,老俞頭說過的11號作戰方案中關於疫苗研製的內容是真的。這處所在名字叫家園。位於北方。我看。應該是在東北一帶,那裡山深林密,氣候寒冷。家園往裡面一躲,還真是與世隔絕。家園的領導人叫夏真,而負責疫苗開發的則是鍾院士,這老頭子我可是久仰大名了,在病毒研究方面可是全球數一數二的,如果說有誰能研究出生化病毒疫苗的話,絕對非他莫屬。可惜的是,那個孫隊長致死沒有透露家園的具體地址。”
周春雨插話道:“就算是知道具體地址,對我們來說也沒什麼用,不說保護家園的精銳戰士,就我們兩家這點子人馬絕對啃不下,我們用什麼交通工具長途跋涉趕赴東北?而且,說真的,你真的想攻打家園嗎?你可別忘了,這生化病毒疫苗可承載著全人類的未來!”
關新臉有點漲紅:“誰說我要攻打家園了,我、我這是未雨綢繆,以免再次出現被家園偷襲的情況。”
周春雨嘆了口氣:“不是我胳膊肘往外拐,其實綜合各方面的訊息看,家園這次偷襲崖山和基地,其實並沒有打算對我們下死手的意思,他們沒有殺老俞頭,對王哥和王橋也只是使用麻醉彈。顯然,正像孫隊長說的,家園的採風行動,只是想採集各地異能者的組織樣本,以助疫苗的研發。”他頓了頓,看向王路道:“王哥,對不住,雖然後面發生了一連串危及你的生命以及整個崖山生死存亡的事件,但我還是要堅持指出,家園的用意並不壞。”
王路大度的揮揮手:“我知道我知道,不過你也要曉得,很多時候,災難往往就是在崇高的旗幟下發生的。坦率地說,我對家園也並沒有惡感,雖然他們造成了崖山巨大的損失,但畢竟我還活著,我的家人也還安全,所以,只要他們不對我們抱有惡意,我也不會主動進攻他們。畢竟,我也指望著他們研製出疫苗來呢。但是,我們也不得不早做提防,象家園為了採集樣本這樣的偷襲,我絕不希望再次發現。此外,無論是崖山還是基地,都和家園的部隊交過了手,雙方都有損失,這樑子,算是結下了。如果真像孫隊長所說,傷在我手裡的顧瑋,是夏真司令員的獨女的話,她不死還好,一旦死了,這可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所以,我們有必要對家園抱以高度的警戒。”
王橋這時道:“說這些都有點遠了,家園離我們太遠,鞭長莫及。但從孫隊長的話裡看,他們從東北到達甬港市乘的是一艘遠洋輪,他們分頭偷襲崖山和基地的部隊都有所損失,尤其是攻打崖山的部隊,所有的動力傘都毀之一炬。也就是說,他們沒有足夠的運輸工具,讓全員回到船上。”
“不瞞各位,基地受襲後,我一方面拷打被俘的孫隊長,一方面在全市撒開大網,搜捕剩餘的入侵者,但至今一無所獲。我認為,所謂的第一小隊第二小隊的剩餘人員,肯定躲藏在某處,還沒有逃離甬港市。如果我們能夠找到他們,消滅他們,甚至連那艘船也幹掉,家園遠在東北,根本不知道採風行動人員出了什麼事,反正死人是不會開口說話的,咱們只要把他們一鍋端了,就能給他來個死無對證。”
王比信也在旁邊道:“如果能捉幾個活口就更好了,要是把那個什麼顧瑋活捉了,那咱們手裡可有籌碼了,這樣金貴的人質,以後捏在手裡,怎麼也得從那個夏真司令員手裡敲出疫苗來。”
關新在旁邊道:“你這不是畫蛇添足嗎?疫苗研製成功,自然人人有份,還用得著你拿著人質去勒索敲詐?”
王比信倒也並不生氣,有板有眼道:“誰說這疫苗會人人有份?有疫苗在手,那就是太上皇了,所有的人都得乖乖聽話,要是我手裡有了疫苗,白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