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路站起身。脫下了上身的衣服,轉過背:“你看,這就是當時我被外來入侵者子彈擊中的傷口。”
謝玲支起身。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已經結疤的傷口,傷口並不大,高速旋轉的子彈並不是崖山那樣自制的炸子,擊中人體後,在肌膚表面形成的傷口並不大,傷口上已經長出了新的肌膚。凹凸不平。
王路揹著身悶悶地道:“裡面的子彈還沒取出來,我根本不敢和錢正昂說這事兒,如果用x光照一下,那粒金屬小傢伙還在我不知道哪個內臟裡睡覺呢。但是我卻一點沒有不適的感覺,以前我可是手指頭上紮根小木刺都要嘰嘰歪歪半天的。你倒是說,這樣的我,還算是人嗎?”
謝玲從背後輕輕地環抱住了上身**的王路:“不管你以後變成什麼,你永遠是我的男人。”
王路握住了謝玲環在自己前身的手:“給我生個孩子吧,等我變成智屍後,我就再不能生孩子了。”
謝玲乾脆利落地道:“好。”她放開王路,坐在床上脫起衣服來。
王路轉身看到謝玲已經半祼著身子,不禁一怔,忙道:“你這傻瓜,你身子還沒好,怎麼能做這種事?”
謝玲驕傲地挺著胸:“我不能再站在你身邊戰鬥了,可為你生個孩子沒問題,我相信我的子宮還是很健康的,我一定能為你生個非常棒的後代。來吧。”她頓了頓:“我們誰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變異,或者說,變異到那一個階段會徹底失去生育能力,所以,我不想等,我們現在就來生孩子吧。來吧,到我的身體裡來,我要你。”
王路一把將謝玲摟在懷裡,深深地吻了下去,他如面對一具最精美的瓷器,小心翼翼脫光了她的所有的衣服,這才把自己扒光,緩緩進入了她的體內……
中午吃過飯,王路先去衛生院看望了封海齊以及一應傷員,在隔離間外和陳薇攀談了幾句,這才來到康寧院看望了正在療養的眾傷員,和他們的家屬,進行了親切的慰問,拉了拉家常。總的來說,智屍--咳咳,經過特殊治療的傷員們正在漸漸好轉,有的傷員已經能叫出家人的名字了。只不過,有一點讓眾家屬們不解,有位家屬對王路道:“王隊長,我老公恢復得倒還好,就是不知怎麼的,他不喜歡吃肉。食堂的崔大媽考慮到咱們剛動過手術,需要補補營養,就送了點肉食來,可沒想到我老公一口都不要吃,怎麼勸都沒用。”她看了看旁邊的家屬們:“那個,不僅我老公是這樣,他們--他們都不吃肉。”
王路心中暗笑,陳瓊的淨化能力實在是強悍,硬生生讓無肉不歡的智屍變成了吃素的大和尚,但他臉上卻不動聲色:“你們的家人剛動過手術,吃素淨點也好,想補充營養的話,我讓食堂送些豆製品來,豆製品蛋白質也很豐富的。對了,我這裡還有些特製的營養劑,你們每天一瓶,按時給你們的家人靜脈注射吧。”
說著,王路遞過去一袋小玻璃袋,裡面是些不知名的液體,暗黃色又夾雜著絲絲紅色。
家屬們個個千恩萬謝,至於智屍們,那是更不用說了,王路一來康寧院,他們就恭恭敬敬在王路面前自動站成了一排
王路逐一拍著智屍們的肩,叮囑他們好好養傷,儘快熟悉新生活,等康復後,崖山會給他們安排力所能及的工作。
王路施施然離開康寧院時,身後是一片發至肺腑的道別聲,感謝聲,其實一眾家屬中,並不是沒有明白人,和親人一夜同居下來,從種種細微處,早看出了一些苗頭來。只是這些家庭,多是到崖山後才走到一塊兒的半路夫妻,就是兒女多半也是領養的,在這世道,生存高於一切。只要自己的親人還“健在”,只要崖山還收留著自己一家,供給著尚算充足的食物。那就夠了。不是沒有人悄悄將自己的丈夫、兒子、兄弟的手給綁起來,生怕他們暴起傷人,但看到他們連肉也不吃,有時自己偶爾疏忽了背對著他。也沒被一口咬破喉嚨,這才相信,王路的確有些神奇的手段。
這些家屬們邊揮手向王路的背影告別。邊緊緊握著王路留下的營養劑不放,這王隊長親手給的,肯定是秘不外傳的好東西。
其實,這真不是東西。所謂的營養劑,只是王路的一點點血加上尿。沒錯,是尿。
王路可不捨得天天在這些智屍身上用掉自己大量的血,要知道。以後這樣依靠自己的血進化的智屍只會越來越多,除了鄭佳希、盧鍇這樣有著特殊身份的,王路並不想給予太多的鮮血。這除了自己的血肯定不夠用之外,還有在一定程度上制約智屍智商恢復的原因,畢竟太過聰明的無論是人還是智屍。都是難以控制的物件。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