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真司令員失態的叫道:“停止開槍,停止開槍,全線停火!”她盯著白牆下那匪夷所思的一幕幕,喃喃地道:“難道這場生化病毒的噩夢,真的就這樣要結束了?這就像是初期生化病毒感染一樣,一隻喪屍咬了活人,活人變成屍,再咬活人,重複的感染和變異,幾何級的爆發式感染--現在倒過頭來了,一隻智屍中了疫苗子彈,復活,然後被吃,更多的喪屍從而得到抗體,然而繼續被別的喪屍吃,抗體一傳十十傳百,每一隻被吃和吃人的喪屍智屍,都成了這個巨大的連鎖反應式的感染鏈條的一部分,永不停止,直到這全世界的喪屍智屍都恢復……”
夏司令員的自言自語被身邊的好幾名戰士都聽到了,其實,他們心中所想的與夏司令的分析都差不多,有名戰士手裡的槍噹一聲落到了地上:“生化病毒,就這樣被終結了嗎?就象它突然出現在地球上,它突然就會消失?”
就在這時,嗒嗒一陣槍聲,白牆下的林間,一輛智屍駕駛的92輪式戰車急速駛過,向牆頭掃來一梭子彈,其中一發子彈在那名戰士腰部打穿一個大洞,其他幾名戰士猛撲過來。將夏司令員護在身下。夏真司令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戰士,匍匐到那名中彈的戰士身邊,那戰士慘笑了笑:“夏司令,這一切,終於將要結束了。”頭一歪,就此死去。
夏司令剛掩上那名戰士的雙眼,身後傳來急促又沮喪的呼聲:“噢,不!該死!疫苗的連鎖反應中止了!”
夏司令撲到牆頭,只見那輛92式輪式戰車,闖入剛剛吞食了自己同類的喪屍群中。用機槍掃。用履帶壓,似乎覺得將它們殺死後,疫苗的抗體就能中止傳播。然而,那輛戰車橫衝直撞了沒一會兒。就嘎一聲停了下來--因為車內的智屍發現。它依然能指揮車外的喪屍。那些喪屍,並沒有恢復。疫苗抗體的傳播,中斷了!
清清楚楚看清這一幕的夏司令的手微微有些顫抖:“疫苗抗體的傳播有限制。在傳播、感染了兩次後,就失效了。”她慘淡地一笑:“我就知道,想幹掉生化病毒這個混蛋沒這樣容易。”
她重新裝上一枚疫苗子彈:“好了,夥計們,打起精神來,不管怎麼說,疫苗子彈的威力還是超出了我們的預計,等會兒,疫苗子彈一律往喪屍聚集最密集處開槍,力爭第一隻被疫苗子彈擊中的喪屍或智屍被更多的喪屍分食,這樣一來,每一粒子彈的殺傷效果比一顆炮彈都要巨大。”
她回頭大吼道:“讓實驗室和彈藥車間生產更多的疫苗子彈,就算是生產車間被炸了,他們用手工也得給我做出疫苗子彈來!家園能不能守住,就看疫苗子彈了!”
指揮這場戰役的“他”遠在安全的後方,但也看出了疫苗子彈的威力和缺陷,面對這種新型的武器,“他”一時也有畏縮,如果“他”中了這樣的子彈後,同樣會復原成一個普通人。該死,他可不想失去如今的這一切。“他”稍稍後撤了一點喪屍大軍,避免他們太過密集的聚集,看起來,“他”不得不拿出自己的秘密武器了。家園果然是根難啃的骨頭,在內有奸細外有強敵之下,居然能堅守到現在,甚至讓自己感受到危險。哼,疫苗,疫苗的威力果然強大,如果讓它傳播開去後果不堪設想。
“他”盯著高高的白牆,一定要將家園拿下,疫苗的力量已經如此巨大,那麼製造出疫苗的母本--最完美的生化病毒dna又將有何等威力。真是讓人期待啊。
“他”舔了舔嘴角,對身邊一隻智屍道:“捅家園一下,別讓那個老孃們得意。”
那隻智屍敬了個禮,一個標準的軍禮,事實上,它穿的也是軍裝,這是個戰士,更準確地說,它身前是那支光榮的軍隊的一員,只不過,現在它是隻智屍,一隻高度進化的智屍,它的曾經的戰友,都成了它不得不生死相爭的敵人。
那隻軍人智屍跑到一個土丘上,揭開了一塊雨布,下面,露出一個大傢伙,它有半人多高,三角架上支著一根長長的管子,旁邊還有個帶瞄準器的方盒子--那是一枚紅箭8反坦克導彈。
軍人智屍熟練地在導彈瞄準器後屈膝半跪了下來,它做這一切時是如此熟練,因為它不同於那些吃軍人腦子獲得記憶的智屍同伴,當它還是個軍人時,曾經多次實彈射擊過這款優秀的有線制導導彈。
軍人智屍透過方盒內的瞄準器材瞄準目標後,輕釦扳機,呼嗵一聲響,長長的圓型發射筒被拋到了後方,圓粗的導彈旋轉著噴著尾焰飛了出去,它的後面拉著一根又細又長的制導導線。智屍透過觀瞄裝置,盯著導彈上的特殊發游標記,操作著它穿過密林,越過喪屍群,跨過還在燃燒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