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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2部分

第八百六十一章 猜忌

王路突然驚醒過來,我他媽的這是在想些什麼啊!那是封海齊,是老封!他怎麼可能會背叛自己,他怎麼可能會對自己一家有威脅,你他媽的豬腦啊,沒有封海齊,你早就死了!別的人可能背叛你,可是封海齊絕對不會,永遠不會!

王路深呼吸了幾口冷空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真是走火入魔了,自己怎麼會心生出對封海齊下手的念頭?自己真要做出這樣的事來,那不成了豬狗不如了,連陳薇和王比安都要對自己生氣。

果然,絕對的權力容易讓人迷失啊。

自己如今高高在上,越來越享受手下唯唯訥訥的樣子,更得意於透過智屍對崖山上下的全盤掌握,結果封海齊稍有點不同意見,自己就立刻惡向膽邊生。這是獨裁者的通病,他們迷信迷戀權力,病態地死死握著權力不放,連一點點的權力都不想讓別人分享,甚至連自己的親生子也不行,誰敢觸及權力,那下場只有一個,死!

王路抹了把頭上的冷汗,自己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一個權力狂了?現今想對封海齊下手,難道以後要對王比安下手嗎?這並不是不可能,如果自己再這樣鑽牛角尖下去,終有一天會迷失,千古一帝李世民都殺兄逼父呢,王路自認沒有李世民偉大。

算了算了,就讓封海齊管著武裝部吧,反正自己如今真正的力量來自異能,有無數的喪屍智屍在。武裝部的那點子人手,還真不放在王路眼裡。

一隊巡邏人員聽到石頭砸破玻璃的聲音匆匆趕了過來,看到王路在場,立刻向他敬禮。

王路揮了揮手:“沒什麼,不小心踢到一塊石子,把對面的窗戶給砸了。你們趕緊把窗戶修補一下吧。大冷天的,涼風灌進去可不好過日子。”

巡邏隊的領隊恭敬應了,一邊派人報修,一邊低聲吩咐手下的人:“立刻查一下,負責這段路面清掃工作的是誰?怎麼在路上留了這樣一塊石頭?查明後。報效能辦公室。按規章處罰。”

王路揹著手剛要走,卻沒想到那位不知名的清潔工受了自己的無妄之災,他剛想開口為那清潔工開脫,一想。自己可不能帶頭違背以自己命義頒佈的各項條令。他問那領隊道:“這樣的過失。清潔工會受到怎樣的懲罰?”

領隊回道:“王路隊長,對這種工作中不盡職的情況,一般有兩種處罰。一是扣工資,一是體罰,可以由受處罰者自己挑選,很多時候,受罰者都會選擇體罰。”

王路想起來了,自己在處理林久一事上喊出了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的肉刑後,謝亞國隔幾天就送上來了一份關於在輕微過失中引入體罰的辦法,辦法就是打板子。具體還有一套流程,受刑人會由醫生檢查,看身體狀況是否適合行刑,然後,換上一身類似醫院病號服的行刑服,接著將受刑人四肢固定在一條長登上,在口內塞入一個橡膠球以防咬傷自己的舌頭,最後,由效能辦的工作人員用一條竹棍抽打臀部,整套流程和鼻屎國的差不多。謝亞國甚至建議由機械部專門製造一臺打屁股機器,以確保每一竹棍抽下去的角度和力度都是公正公平公開的。

王路當時看了這份報告後,毫不遲疑就簽字準了,的確,合適的體罰,比什麼罰款坐牢有效多了。這和國民的劣根性有關。王路小時候聽外婆講故事,說當年腳盆國侵華時,甬港市被鬼子兵佔領。當時甬港上最大的橋就是德國人造的靈橋,每天有大量的人員要過橋,秩序非常混亂。當時就有幾個鬼子兵維持秩序,方法就是手裡拿著一根長長的竹竿,看見誰亂擠,劈頭就是一竹竿抽下去,亂擠的人立馬老實了--這竹竿打人可痛了,一竿子就能打出血來。每次說到這兒,王路的外婆就感慨:“小鬼子就是壞,拿中國人不當人,不過,那個時候過橋最守規矩,解放後倒是沒有拿竹竿打人了,可過橋時那個亂啊,踩傷人的都有。”

王路一向認為,人是具有社會性和動物性兩種屬性的,當講理講不通時,只能像對待動物一樣對待他,適當的體罰就是很有效的一種,唉呀說到底,人還是一種進化不完善的種群啊,如果能像對待喪屍智屍一樣,一道腦電波,所有事情辦得妥妥的,那該多好。

王路揮了揮手,將那位倒黴的清潔工置之腦後,龍行虎步的離開了。

他在經過效能辦的時候,頓了下步子,遲疑了片刻,這才調頭離去,終究他還是沒有勇氣和謝玲鑼對鑼鼓對鼓的當面說開--對不起,我沒法給你一個名分,但你還是要陪我睡覺--他媽的,王路自認還沒無恥到這個地步。

王路不知道,他在效能辦前遲疑的神情,全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