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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4部分

。”

關新立刻緊張起來,他一揮手,隊員們譁一下,將槍口對準了林久,“盧鍇,李詠剛才的證詞是真的嗎?你們兩人為什麼要自相殘殺?”

盧鍇嚇了一跳,他連連搖頭:“不是的不是的,我和林久只是因為一起小事而吵架,這才動的手,我可沒想殺他。關新大哥,你也看見了,我空著手,什麼武器都沒拿……我也不知道林久為什麼要殺我,我們剛才只不過拌了幾句嘴而已。”

關新看向林久:“林久,你有什麼話要說?”

林久低著頭,默不作聲。他無從辯駁,因為他一時衝動殺盧鍇之舉,光天化日之下有上百人看見了。

關新一揮手:“把林久、盧鍇抓起來,送到調解處。”盧鍇不滿地叫起來:“有沒有搞錯?為什麼抓我?我是受害人好不好?”關新哼了一聲:“謝亞國主任剛剛頒佈過新的條例,私下鬥毆也是要受懲罰的。”盧鍇嘟囔了幾句,在鄭佳彥的勸說下,心不甘情不願地被載上了手銬,和林久一起被押走。

關新對李詠道:“李詠,你先去處理一下傷口吧,然後也到調解處來。因為你要當目擊證人做證。”

李詠點了點頭:“我儘量會快點趕來的。”

李詠在衛生院找錢正昂縫合了傷口後。戴了一雙手套,就趕到了由一家超市改建成的崖山生產大隊人民調解處--也就是崖山眾人習慣稱呼的調解處,但王路更願意用調解處的名字,因為他覺得這樣能少一點強權的氣息。和諧。哪怕是表面上的和諧也很重要。

李詠來到調解處門口時。見到裘韋琴正在和關新吵架,裘韋琴的手指都快捅到關新的鼻子上了:“姓關的,別以為你是封海齊的女婿老孃就怕你。趕緊把我兒子放了,你長不長眼睛啊,我兒子明明是受害人,差點被人家光天化日之下殺了,你居然還把他關起來?有你這樣辦案的嗎?”

關新漲紅著臉:“裘部長,盧鍇自己也承認和林久打架了,他觸犯了不得私下鬥毆的規定,所以也要被扣押起來。”

裘韋琴一揮手:“你少拿什麼規定條文來嚇唬老孃,崖山以前哪裡來這些條條框框,年輕人動個手很正常的事,這算犯了哪門子的法,大家都親眼看見的,是林久那個白眼狼先挑釁我兒子,我兒子只是正當防衛。快把盧鍇放了,要不老孃要你好看!”

關新依然搖頭:“盧鍇有沒有罪我說了不算,得上了調解處讓法官審過再說。”

“放你孃的狗臭屁!”裘韋琴也急了,不顧往日的形象破口大罵:“少他媽拿什麼調解處法官說事兒,你要再不放人,我就找王路隊長說理去。”

這時,有人咳嗽了一聲:“裘韋琴部長,你就是找王路隊長也沒用,咱們崖山是**制的地方。”說話的,正是不知何時趕來的謝亞國。

一看到這位連升三級炙手可熱的當權派,裘韋琴冷靜了一點,她能欺壓關新比自己小一輩,職位又在自己之下,所以敢大鬧,可謝亞國卻是“國丈”,她還是掂量得出輕重的。

裘韋琴對謝亞國道:“謝主任,不是我不**,只不過法律也無外乎人情,我兒子盧鍇被人當眾謀殺,臉上還受了傷,我帶我兒子去看傷總可以吧,好歹也該講點人道主義精神吧?”

關新忙在旁邊道:“盧鍇的傷不重,就是臉上有點刮痕,要不是鄭佳彥堅持,盧鍇連紅藥水都不想塗。”

這時,又有一批人趕來,卻是謝玲帶著效能辦的人員,以及王比安、陳瓊聽說盧鍇和林久打了起來,匆匆趕來,在王比安心中,盧鍇和林久都說得上是自己的朋友,怎麼好端端的會生死相鬥。

裘韋琴見謝玲到來,氣勢又消了幾分,這時,調解處的大門也開了,崖山新任法官蔣穎穎站在了門口--她原是前來投靠崖山的倖存者中的一員,到崖山後,就在民政部工作。謝亞國說動王路建立調解處後,因為是正牌的法學院研究生,而被任命為崖山唯一的法官,躋身中層幹部,當真是喜從天降。

不過,雖然蔣穎穎有較紮實的法律知識,只是如今崖山根本無法可依,在處理幾件小案件時,只能由蔣穎穎根據原有的民法刑法拿出個處理意見,然後報謝亞國檢視地方誌有沒有以前的判例,再依據當前崖山的一些實施條例,擬定處理結果,最後報王路同意。

但即使這樣一個根本不存在任何司法獨立意義的調解處的官位,已經很讓蔣穎穎滿意了,在別處的定居點,女人只不有張漂亮的臉蛋,要不有異能才有地位,可在崖山,自己居然能憑舊世界的知識得到遠超普通人的享受。對蔣穎穎來說,她唯一能回報這份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