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兒怎麼受的傷?這堤壩塌倒時,石頭是從上面滾落下來的。自己早就彎腰抱頭,砸也砸屁股上,怎麼他孃的砸褲襠裡去了?!
王路轉念一想。這才想起來,當時自己為了躲頭上的落石,抱頭下蹲時,卻沒注意到先一步倒塌的腳手架,估計胯下當時正好撞在腳手架的什麼管子上――只是自己當地正是異能狀態,根本沒感覺。
完了完了,小弟弟不要撞壞了吧?不少字
這都出血了都。
錢正昂一迭聲催馮臻臻:“快,快,快,把王哥的內褲扒嘍――不。直接剪掉!”
馮臻臻下手倒也快,錢正昂剛出聲,她已經咔嚓咔嚓幾刀剪了下去,嚇得王路大叫一聲:“小心!當心剪到我的……”
他的後半截話吞回了肚子――馮臻臻纖纖手指一拎,就將剪成幾塊的內褲取走了。…;
露出了王路的那話兒。
就當著馮臻臻的面。
這要換了平時,王路肯定心猿意馬了。
可現在。他盯著自己的老二,一迭聲問:“怎麼樣?怎麼樣?傷得厲害嗎?”。
錢正昂皺著眉:“有血。”他對馮臻臻道:“快,把血清理一下,動作輕柔一點。”
馮臻臻立刻夾了藥棉,細細擦拭王路老二上的血,錢正昂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嗯,還行,好像――是包皮上的血。馮臻臻,給王哥備皮,這毛髮太多了,看不清。”
馮臻臻應了聲,轉身準備器具。
王路倒是知道什麼是“備皮”的,他雖然喜歡av裡無毛的,可並不等於喜歡自己也被剃光光,有心想問不至於這樣嚴重吧,可一想到自己的小弟弟正在出血,偏偏自己又毫無知覺,連嚴重到什麼程度都不曉得,更是連一動也不敢動。
備皮,其實和剃鬍須差不多,只不過一個刮上面一個刮下面。
馮臻臻早就在錢正昂指點下在喪屍身上學過這個,所以很快準備好了一應器具,回到王路身邊,彎下腰,細細給王路遞起毛來。
馮臻臻在王路胯下忙碌,王路只能看到她的護士帽和秀髮,自己又沒知覺,根本不知道備皮準備的怎麼樣了。
只能聽到在旁邊細細觀察的錢正昂和馮臻臻的低語聲。
“嗯,還好,毛髮下沒有什麼傷口。”
“剩下的還要刮嗎?”。
“都颳了吧,刮一半留一半成什麼?反正還會長出來的。從生理角度講,這東西除了藏汙納垢,沒什麼用,和鬍子一樣,天天刮乾淨才好呢。”
“這上面還是在流血。”
“我看見了,王哥有些包皮過長啊,這都縮在一起了,看不清啊。馮臻臻,把包皮舒張開來一點。”
“是這樣嗎?”。
“唉唉唉,你別亂扯啊。小心把傷口弄大了。你得利用人的生理自然反映,讓包皮擴張開來――糟糕,按理說你這樣備皮,王哥早該有反應了,他怎麼還是沒動靜,不會真的砸壞了吧?不少字”
“我看還好啊,只有一點點血。”
“唉,你怎麼還不明白?這不是出血的問題――我以前在醫院裡,年輕女護士備皮,男病人怎麼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這絕對有問題!馮臻臻,你再試試看。”
“試試看?怎麼試?”
“還能怎麼試?你上下摸一摸――別怕難為情,這是男性性器官檢查通用的手法,你要記住,你現在是個護士,是醫護人員,這些都是醫療手段,不要用世俗偏見的眼光來看待。”
王路聽著這一切,連撞牆的心思都有了,面對著馮臻臻,自己居然不舉了,還被錢正昂誤認為是病――這實在是自己異能沒有感覺造成的啊。
馮臻臻顯然很仔細地摸了幾下,然後認真地對錢正昂道:“錢醫生,我沒發現王首領有什麼病,這包皮上的血,也只是一處很小的傷口造成的,這樣的小傷口,只要擦點紅藥水就行了。”
錢正昂嘀咕了一句:“這要不算病,那什麼算病。得了,這事兒先放下,我以後再找時間和王哥談談,你先處理這些外傷吧。”
王路正在窘迫得要死,鄭佳彥此時匆匆跑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人,剛進門就急道:“爸爸,你怎麼受傷了?錢醫生,我爸爸沒事吧。”
卻是陳瓊。…;
原來,鄭佳彥見王路的衣褲都被馮臻臻剪壞了,想著要給他開套新衣服,便跑到他家裡。王路家裡,只得陳瓊一人在,謝玲跟著武裝部人的出外了,陳薇帶著王比安和崖山越來越多的孩子們在上課,當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