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璐笑呵呵地道:“瞧你說的,咱們使者又不像選民。用蠻力做事兒,我靠的是智慧,你懂伐。鄉里巴人的打打殺殺阿拉才看不上眼呢。”
沐原面色古怪:“你真要去華電熱電廠?我可醜話說在前頭。萬一被堡壘的人抓住了,我就說我是被你強抓來準備當宵夜吃的活人。堡壘看在我是同胞的分上,好歹會放了我,至於讓我想法子救你――那是門兒都沒有。”…;
王璐一臉坦然:“那是自然。我要說你是我忠心耿耿的跟班,我還救過你為你尋藥療傷,別人也不會信啊。”
沐原無語――這倒是實話,兩人由北到南,還真沒見過人與智屍這樣和諧相處的。智屍茅麗倒是不吃人,還圈養著人,可那是活動的供血機。而王璐一路吃過野貓野狗。卻從沒說過讓沐原抽點自己的血讓他嚐嚐。
說真的,沐原剛跟著王璐時,倒還真想過王璐會不會吸自己的血喝,他當時已經想好了,如果王璐真要喝,自己一定請他專業點――千萬不要直接咬脖子。那也太滲人了,就用針筒抽不就行了。自己權當是愛心獻血了。
可王璐居然一次都沒和自己提過這事兒。
沐原是個直桶子脾氣,他有天實在忍不住,問王璐,王璐搖頭晃腦的道:“這你就不懂了,你看過吸血鬼電影吧?那吸血鬼吸血可有講究了,美麗的處女是上選,然後是小孩子和嬰兒,成年男人的血是最次的。這叫什麼?這就叫品味啊。我們使者可和選民不一樣,他們也不管什麼髒的臭的,只要是血肉就往嘴裡塞。我們使者可沒這樣沒檔次,以前還沒覺醒前倒是罷了,可現在以已經是先知了,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血都亂吃的。”
“話說回來,我吃了那麼多舊人類的血,上品那就是女孩子了,越漂亮年輕的女孩子越好,血液簡直帶著她的生命的活力一樣,別提多美味了。男人就差多了,最討厭就是胖子,別以為一身肥肉就好吃,其實胖子個個是高血脂,血裡都是脂肪,太油膩了。我這一輩子喝過的最好的血還是我老婆的,沒辦法,她的基因可是我的聖餐。”
“我現在喝血啊,羅莉御姐最佳,人妻次之,男人基本不碰。對了,血型也很重要,我自己是ab型的――嗯,應該說以前是ab型的,現在是什麼就不知道了,但幾種血型中,ab型最對我的胃口,o型也還可以,最討厭a和b型的。對了,沐原你是什麼型的?”
沐原趕緊道:“我是a型,我是a型,我又是男人,最不對你的胃口。”
難得碰到這樣對自己一身血肉不感興趣的智屍領導,沐原倒也真捨不得王璐自找死路,他勸說道:“算了,你到京城來,不是想吃你老婆的親戚,好讓自己完全覺醒嗎?咱們用不著去惹那個什麼堡壘。”
王璐點了點到沐原,笑道:“喲呵,你小子。不會是真關心我吧?”他很快神情一肅:“正是為了找到我老婆的親人,我才要去堡壘啊。”
“從李家屯就可以看出來,這個堡壘的機構已經隱隱控制了帝都,其勢力甚至已經擴散到了京郊一帶。可以想見,京城的倖存者都已經成為了這堡壘或明或暗的一份子。我到京城來找老婆的親人,實際上也是來瞎碰運氣。先不說他們是不是已經變成了喪屍,就是僥倖活了下來,偌大一個京城,號稱3000多萬人口,我又從哪裡找起?可現在。透過堡壘,相對來說能夠較為精確的找到有可能存活的我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甚至有可能,他們就在堡壘裡工作。所以,到堡壘去就對頭了。”
說到最後,王璐露出八顆閃閃亮的白牙一笑:“最重要的是,堡壘裡可有的是舊人類啊,弄幾隻羅莉吃吃。那可真不知道有多爽。”
沐原無話可說,他聳聳肩:“行,你是頭兒。你說了算。”…;
35公里的道路,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只不過這華電熱電廠在石景山一帶,要穿過整個北京城區,以前有地鐵,現在只能勞動自己的兩條腿了。
王璐因為屢屢在路上受到倖存者偷襲,早就學乖了,他遠遠派出了幾隻喪屍做尖兵,只是因為距離太遠。走出了自己腦電波影響範圍,只能給它們施以比較粗糙的指令――類似於“有活人,不要吃,跑回來。”
與此同時,王璐又在自己和沐原身邊圍了一圈喪屍,為自己擋子彈。萬一有強橫的倖存者衝上來,那就是“弟兄們頂住,讓領導先走。”
沿著進京高速公路前行,兩邊的高樓大廈越來越多,很快就看不到地平線的輪廓了。
王璐和沐原卻越走越心驚,無他,遠遠看起來完整的大樓,等走近了卻發現,外牆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