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也好,都認為自己有可能獲得最終的勝利,至今為止,使者中只有自己一直在呼籲和平。
至於舊人類中,當自己還和他們在一起時,就從來沒聽說過他們有哪怕一絲一毫願意和喪屍、智屍和平相處的想法。
外面的炮聲漸漸稀疏了下來,年輕女子見王璐還仰著脖子聽著外面的動靜,自來熟地拍了拍他的肩:“沒事兒,徐傑肯定已經帶著選民們轉移了,觀察不到目標,堡壘是不會胡亂浪費彈藥的,畢竟他們彈藥也不多了。前不久我們剛剛把他們一輛運煤的火車弄出了軌,最近他們的日子也不好過呢,這大冬天的。他們可不像我們不怕冷。這京城的房子不比農村,根本沒有土坑,這斷煤斷熱時間一長,非把他們的皮給凍下一層來不可。”
果然,炮彈的落點逐漸遠去,不一會兒就聽不到了。
又過了一會兒,徐傑滿身塵土地回來了,對車廂裡的使者們道:“還是老一套。堡壘利用飛艇扔下了一些鮮肉,一些在我們控制範圍之外的選民被引誘了出去,於是招來了炮火,倒並不是針對我們紫禁城的。”
有人嘀咕道:“可我總覺得最近堡壘的炮火離我們紫禁城越來越近。他們肯定千方百計在尋找我們,想把我們一鍋端,要知道,沒了我們的指揮,選民們數量再多,也只能任人宰割。我們覺醒以後從選民腦海中翻找到的記憶已經證明了這一點,當時堡壘完全是在單邊倒的屠殺選民們。雖然他們把更多精力放在建造和完善堡壘的防禦體系,以及重啟大型機器裝置上,而且困於人力的缺少和彈藥不足。不能發動大規模進攻。然而,即使那樣,已經沒有選民能夠靠近堡壘那個超級變態的圍牆了,任何一處選民只要聚集超過5分鐘,數量在10只以上,就會招來遠端炮火,雖然直接致命的不多。但如果只剩下半邊肩膀和一隻腦袋,那和死了也沒多少區別了。如果不是選民們本能的不喜歡陽光而躲入建築、地下生活,死傷還將更為慘重。”…;
徐傑打斷了他的話:“行了,別盡說喪氣話。有我們使者的領導,選民們的生存狀態不是好過多了嗎?堡壘雖然能控制白天的街道,但是夜晚、高樓大廈和地底卻是屬於我們的。更重要的是,那些傢伙都是些膽小鬼,他們根本不敢離開那個厚厚的烏龜殼。只會縮著頭打炮。現在他們的炮擊效率越來越低了,像剛才的炮擊,只死了5個選民,嘿嘿,我倒想看看他們的彈藥有多少,還真能把這全京城的喪屍都炸死?堡壘的人只要不出來。他們就根本找不到我們。我們有的是時間和他們耗下去。”
聞老提醒道:“小徐,你還是太小看舊人類擁有的科技力量了……”
徐傑有些不耐煩:“知道知道,聞老,你又要說什麼決定勝利的是頭腦不是暴力,我們要向舊人類學習,不是依靠選民的數量而是要開發自己的頭腦--這些我都聽膩了。我現在只知道堡壘越來越猖狂了,他們甚至敢於派出遠征小分隊去交通要道攔截北上的選民們,以為這樣就能讓京城變成一塊死地,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們得不到新的選民的補充。呸,做夢!要我說,我們該想辦法好好教訓教訓堡壘了,發動一次全面攻擊!最起碼,要讓堡壘的力量收縮回來,不能讓他們在京郊聯絡更多的生存居點了,正是因為有那些生存居點的食品物資供應,堡壘才能成為一架全幅武裝的殺戮機器,全力投入與我們的戰爭。”
即使在王璐這個外來者的眼裡看來,徐傑的話也頗有道理,聞老的理論的確開啟了喪屍、智屍和人類相處的新視野,但俗話說得好,遠水解不了近渴,如今京城喪屍智屍的最大威脅是堡壘,而且舊人類還隱隱佔據著上風。
智屍們不同於喪屍,象王璐自己,就喜歡陽光、藍天、白雲、綠水和新鮮的空氣,躲在這昏暗的地鐵隧道里,像老鼠一樣生活,實在是很憋悶。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們,是神的子民,憑什麼要在舊人類面前忍聲吞氣。
事實上,象徐傑那樣因為被堡壘壓著頭打感到憋屈和憤怒的使者們,在這車廂裡不在少數,徐傑關於舉行一次全面進攻的提議在車廂裡嗡嗡地議論開來。
聞老看到這一幕,無奈地搖搖頭。
王璐,這時好奇地打量著聞老,最初的驚訝過後,王璐對聞老以一個使者的身份出現在京城的使者聚集點越來越好奇。
在那個坦克兵喪屍的記憶中,38軍楊旭副參謀長的話裡,確認死亡的中央級領導名單裡,的確沒有聞老的名字。也就是說,生化末世暴發之初,聞老還活著。以他的級別,身邊肯定有誓死保衛他的安保人員,也就是俗稱的中南海保鏢,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