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非常強烈。強烈到能完全壓制住喪屍不可。”
王路很興奮,是的,很興奮,他之所以舉辦進化研討大會。除了希望和智屍們和平相處外。另一方面就是企圖透過更廣泛的交流。得到關於控制喪屍的辦法。到目前為止,他對喪屍的控制,依然是戰五渣的水平。明明自己的腦電波很強大,卻無法如臂使指的指揮喪屍。這好比《天龍八部》裡的名聲很壞的木頭段譽,北冥神功一身內力驚人,卻不會六脈神劍無法勁氣外放傷人制敵。
王路不無貪婪地思考著,自己的腦電波之強曾經讓十餘萬水庫喪屍臣服,如果能用合體法精確控制,自己就一舉擁有了十餘萬的喪屍戰屍,它們會無條件為自己去殺人、殺喪屍、殺智屍……力量,這才是真正的力量!
只不過,自己的情感不知道能壓制多少喪屍的潛藏的感情,自己需要--很強烈的情感!人類的情感之中,有何種情感是最強烈的呢?
歡喜與高興,肯定不是。
仇恨,應該是最強烈的情感之一吧。
當然,還有憤怒。
痛苦也算一種。
基本上看起來,強烈的情感都是些負面的情緒啊。
不過負面就負面吧,不是滿懷著仇恨、屈辱和痛苦,種花民族也不會念念不忘對腳盆國報仇雪恨了。那可是延續了整整120年的民族恨,國家仇。
王路突然心中一動,有一種情感也是非常強烈的,不僅強烈,而且衝動,不僅衝動,當它達到**時,還是不受獨立的意志控制的,那,就是**的快感。
在人類的種種情緒體驗中,**,絕對是當之無愧的最強烈的。沒有之一,只有唯一。
勉強可以比肩的,只有毒品製造的化學快感了。
只不過,這**可沒法和喪屍合體共享,要不然,在反侵略前線上,咱們種花家的喪屍突然“性致大發”,衝上去對著腳盆國的女喪屍“就地正法”,這雖然也是種報仇的方式,可實在、實在是不像話對不對。
王路搓了搓手對著棟棟和潘教授道:“要不咱們試一試?”
棟棟道:“沒問題,稍等一下,我這裡列個單子,請你手下找一些器材裝置來,可以對下一步進行的喪屍控制試驗進行精確的監控和測算,此外,我們也需要給這裡在場的智屍朋友們製造相應的裝置,以用來控制干擾腳盆國的喪屍……”
不說王路正在崖山忙碌著尋找控制喪屍無差別攻擊的辦法,封海齊帶著武裝部的一支車隊,已經風馳電掣地趕到了鎮海招寶山。
招寶山固六邑之咽喉,全浙之關鍵,而為商船出入之要道也,歷來是兵家的必爭之地,封海齊、周春雨、關新等人匆匆登上山頂的威遠城,周春雨望著建於明代的威遠城頭上海天雄鎮四個大字,喃喃道:“沒想到,這處旅遊景點,成了咱們抗擊倭奴的第一關,這世事,真是匪夷所思。”
封海齊臉色沉吟:“這一仗,可不好打啊。”
一行人來到古炮臺上,那兒至今依然擺放著多門“我大清”時期的前膛鐵炮,這炮臺是傳說中用糥米汁合著黃膠泥製成的,“炮彈打上去會彈開來”,這炮臺歷經百餘年風雨,卻至今完好,站在炮臺上,前方3公里外就是滾滾的甬江出海口,天氣晴朗,一眼望去,混濁的江水和碧藍的海水分界線涇渭分明。
關新因為炮擊慕天山莊闖了大禍,一心想將功折罪,他急切地道:“爸,咱們把那幾門加門炮弄上威遠城來吧,這處制高點易守難攻,咱們佔據了這兒,就能把登陸的腳盆國喪屍炸得屁滾尿流。”
封海齊板著臉道:“糊塗,這場戰爭可不是歷史上的抗倭抗英法的戰爭,怎麼能用老方法老觀念去套呢?腳盆國的喪屍智屍可不是英法聯軍的帆船艦隊,從理論上說。它們甚至不用船隻都可以渡過大海,這片大陸的任意一點都能登陸,我們光佔據招寶山威遠城有什麼用?”
關新臉色尷尬地撓了撓頭:“那我們怎麼辦?沿著海岸線佈防嗎?我們雖然有1萬多人,可是這樣長的海岸線,一萬多人撒下去,依然和撒胡椒麵差不多,處處設防,等於處處不設防。再說了,我們武裝部的中層幹部有限,沒法做到在所有陣位的關健節點上。都安排指戰人員。這樣一來,只能讓那些老百姓各自為戰,那肯定要亂了套的。”
周春雨點點頭:“沒錯,就算是崖山上下都分發了武器。可老百姓就是老百姓。很多人原本就是各定居點的弱者。他們是在別處混不下飯吃,才到崖山來的,對他們的戰鬥力和意志力。我們還是不要抱太多的期望。雖然王哥振臂一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