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一時之間都有些悻悻的,陳老伯也知道,這末位淘汰制是王路定下的,當初他聽聞這個訊息後,就想著找王路談一談,因為這事兒在老頭子眼裡看來,做得不地道,而且還有很大的隱患。但因為農業部事多,就耽擱了下來,再來後,王路就失蹤了。
陳老伯明白把這氣撒在農業部同事身上有點冤,便嘆了口氣,揮了揮手道:“這趟子混水,咱們農業部不摻和,有這時間不如好好休息休息。”他扭頭看了看田裡穿梭來往的喪屍群們,搖了搖頭:“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陳老伯最後一句話是話中有話,但來遞話的農業部人員卻是一頭霧水,胡亂應了聲,自回鳴鳳山莊去了。
陳老伯看著遠去的人影,嘆了口氣,走到角落裡,從個大茶缸裡舀了杯泡得濃濃的茶水,咕嘟咕嘟地喝起來,陳瓊剛才在旁邊支著小耳朵,將這件事兒聽得分明,她心裡很疑惑,因為末位淘汰制可是爸爸王路鼓搗出來的,可是為什麼陳老伯隱隱有反對的意思呢?
陳瓊知道,在王路心中,崖山如果說誰最讓他尊重的話,那就是陳老伯和崔大媽了,崖山賴以為生的農業其實是活最髒最累的,身有殘疾的陳老伯卻毫不猶豫地挑起了大梁,從來不在王路面前埋怨半聲兒。王路曾經隱晦地向孩子們提起來過,如果崖山遇到什麼危機,一是找封海齊、周春雨,二就是尋陳老伯。陳老伯有了意見,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兒。
陳瓊捧了塊西瓜。走到陳老伯身邊,遞給他,悄聲地問道:“陳爺爺。我怎麼尋思著,你好像反對搞這末位淘汰制啊?”
陳老伯老臉笑成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