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春雨道:“只要喪屍不再襲擊,就沒有大的問題,東面的槍聲應該是基地的王比信和王橋、張駿他們來援了。噢,對了,有種功夫喪屍很厲害,你要小心。”
王路皺了皺眉:“功夫喪屍?沒見過。不過你不用擔心,無論是什麼喪屍,它們都沒有獨立的意志,是受智屍的指揮的,我剛才已經和智屍較量了一下--一隻很強大的智屍,幸運的是,我贏了。”
關新在旁邊道:“王哥這樣說,那肯定是沒問題了,其實如果沒有幾萬只的普通喪屍幫助,那幾只功夫喪屍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我爸爸一拳就打倒一隻。”
關新說到封海齊,王路這才發現,封海齊並不在歡迎自己的人群中,他一驚--封海齊的為人他是最清楚不過,自己歷經生死歸來,他怎麼可能不迎接,除非……
他一把握住關新的肩膀:“老封怎麼了?”
關新忙道:“爸爸只是受了點傷,是槍傷,錢正昂要給他做手術,剛才喪屍退去時,錢正昂和茅麗已經帶著人找了個堤岸邊的空屋子,收拾出來當手術間了。”他頓了頓,苦澀地道:“需要動手術搶救的,不止我爸爸一個人。”
其實不用關新說,王路也已經看到了,只見堤岸上,在得救的最初欣喜過後,哭叫聲響成一片,這次崖山傾巢而出,為了營救落入陷阱的孩子們,可謂損失慘重,如果不是王路在最後緊要關頭殺出,甚至可能全軍盡墨。
這一路的廝殺,有人被燃燒瓶燒傷,有人被磚石雜物砸破腦袋,有人中槍,有人被武裝喪屍砍傷,有人落溪溺水,有人被百梁橋落下的樑柱砸昏。最慘的,莫過於被喪屍咬中的人員。
這些被咬的人員,有的較為幸運,傷口在四肢上,當場就被戰友截肢,有的倒黴被咬的是肩膀或頭部,這些無法截肢的人員個別已經被戰友當場剁頭,可還有幾個人正在苦苦哀求自己的戰友,“別殺我,別殺我,求求你們了,哪怕讓我當只喪屍也好啊。”(未完待續。)
第七百零八章 集體淨化
聽著戰友的哭訴,旁邊的崖山人員個個眼中含淚,手裡的斧頭猶如千斤重。這些無法截肢的戰友,何嘗不是他們自己未來有可能的遭遇。自己痛恨喪屍,和這些怪物有著不共戴天之仇,可是,如果自己明知必死,也許成為埋在泥土裡的一把枯骨,還不如成為一隻喪屍來得幸運。
王路匆匆趕了過去,對那幾名無法截肢的傷員道:“把他們送到一個封閉的房間,我想辦法救治他們。”對王路的決定,沒有任何人質疑,甚至所有人都堅信,王路一定能救這些已經註定變成喪屍的人。這是種盲目的信任,但既然王路一人(馮臻臻被自動忽視了)能擊敗10餘萬的喪屍,那他沒什麼是不能做到的!
關新和周春雨對視了一眼,他們兩人都是熟知內情的,都想到了王比信和王橋,好吧,王路有特殊的手段敵人都轉變成”自己人“,那麼用這種特殊的手段拯救戰友也是種辦法,無論屆時戰友們化身成為怎樣的存在,但他依舊會是自己的戰友。就如同某位白頭鷹高層人士說過的,就算他是狗,也是我們的狗。
這時,一個小小的人影擠開眾人,捱到了王路的身邊:“爸爸,我來幫你。”這人不是陳瓊又是誰。
這次崖山全員上陣,老弱病殘一個不落,但封海齊到底不忍心讓他們衝殺在第一線,所以陳老伯、崔大媽、陳瓊、蔡春雷、關文靜等人都被安排在最後的一個筏子上,一翻拼殺下來,老弱病殘有受傷的,卻沒一人丟命,稱得上是不幸之中的萬幸。
陳瓊走路有點一拐一拐的,卻是登岸時,被喪屍扔來的一塊磚頭砸在大腿上。因為有塑膠盔甲擋著,所以沒出血,但裡面卻是青腫了。女娃子看到在百梁橋被焚。王比安縱身跳下溪裡時,頭腦一昏,當場就衝到岸邊想跳下溪去,卻被陳老伯死死拉住了。等看到王比安浮出水面又救竺利上岸後。陳瓊歡喜得眼淚如開閘一樣冒出來。
陳瓊心地善良,雖然很想跑到王比安身邊,但扭頭看看一地的傷員。和帶傷救治的錢正昂,咬了咬唇,轉身幫著護理起傷員來,直到看到王路回來,說要單獨醫治被喪屍咬了的傷員,她心思聰慧,如何不曉得王路打的是用自己的血轉化傷員為智屍的主意。這其間,自然少不了自己“淨化”的作用,忙上前相助。
王路看到陳瓊心裡也很高興,說真的,對這個領養的女兒。王路並不如陳薇那樣貼心。畢竟沒有血緣關係,男人的心又粗,不可能將她當成王比安那樣親近,何況陳瓊年齡又大了,王路沒法象對梨頭那樣又抱又親,所以感情上總是隔了一層。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