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靈魂鴉片成分不僅僅有罌粟花引魂草曼陀羅等植物,更有女人的經血輔佐調製而成,老獸醫怎麼會對這種東西感興趣?
我說:“我想起來了,你等會兒。”
我回到了車裡,車裡後座放有一個小箱,是我專門放置個人物品的,包括鞋油手錶剃鬚刀創可貼電池等等。其中一個小黑袋子裡包裹了一些零零碎碎的物品,我一併拿過來了。
我從黑袋子裡拿出了小甕,遞給老獸醫,說:“這東西對我沒有什麼用處,既然你想要,我可以給你,就當替我們尤其是燁磊還你個人情,但是我有個疑惑,你是怎麼知道我有‘靈魂鴉片’的?”
要知道,我們一直從磨口鎮到儒瓦村,車上除了我們拍攝組五人進出,根本沒有其他人,而車子的後箱我更是一直用一把鎖頭鎖著,不可能有人知道我在車子裡放了什麼。老獸醫是如何知道的呢?
老獸醫緩緩道:“不管你信不信,其實我是聞出來的,迷香也就是靈魂鴉片,它最靠近它的人產生一種吸引力,並且把獨特的味道滲透進靠近它的人,你們一直在車裡待著,靈魂鴉片一直在車子裡擴散瀰漫,其實你們身上一直彌留有迷香淡淡的味道。”
“原來如此……”老拓聽罷也大為驚詫,“哎,人一老,身體各個器官都會退化,老眼昏花味覺嗅覺遲鈍,但老先生恰好相反,感官十分敏銳,連這點都能明察秋毫,學醫的人果然懂得養生。”
老獸醫擺擺手:“過了過了……呵呵。”
我說:“只是我們連續好些天聞靈魂鴉片,會不會對我們的身體有害?”
“如果長時間嗅聞肯定是有的,不過靈魂鴉片短時間內聞只是令人醍醐灌頂,精神百倍而已,目前對你們是無害的。”
“哦,那我就放心了。”
老獸醫把那小甕放到手心,左掂量右掂量,上聞聞下聞聞,有點愛不釋手,問我:“靈魂鴉片不是常人能懂得配製的,像你們這樣的普通人怎麼會有這種旁門左道的藥物呢?”
我自然不想把從溼婆木屋裡偷來的告訴他,如此聽來就覺得我們這一行人貪小便宜了,形象大為不好,就敷衍說:“哦,我在鄉下,一個朋友送的,他認識本地的薩蠻,就是那種靈媒。”
我把小甕給了他後,開始把黑袋子紮上,老獸醫若有所思地看著小甕,開啟一個很小的口,聞了一下又蓋回去了。看得出他很高興,目光又有些得隴望蜀地看我的黑袋子,我的黑袋子裡還有一些雜物,他掃了一眼,忽然發出一聲驚歎,然後亟亟走過來。
“等等……我看看這是什麼。”
我手一滯,只得把黑袋子敞開了。
老獸醫什麼都沒有拿,就是在黑袋子拿出一樣一直讓我困惑已久的物品——嗜喉!
老獸醫說:“這東西是一種怪物身上的骨頭呢,你們怎麼會擁有這東西?”
我便把我得到嗜喉的來龍去脈跟老獸醫說了,就是古董店裡的徐福老闆給的。老獸醫嘆了口氣,說:“這東西留在你身邊實在太危險了。”
“危險?”我看了看那骨頭,一時間愕然不已,我都攜帶了這麼久了,能有什麼危險?
老獸醫說:“也不算危險,但是這東西是不能出現在人間的。”
聽老獸醫說得嚴重,我不得不跟他討教事情的原委了。
老頭端倪著嗜喉,仔細的摸索,枯槁的手跟嗜喉表面的條紋差不多,他看了半天,驚奇地說道:“因為,這、這可是已經失傳了幾個世紀的嗜喉啊!”
我很詫異,嗜喉這東西來歷神秘極致,知道的人少之又少,連販賣了半輩子的古董行家徐福都無法弄清它的性質,老頭怎麼會一下子就看出了這哨子叫嗜喉?
“看來老先生你知道嗜喉的來歷,還希望老先生指點一二啊。”我有些激動說。
老頭沒急著回答,而是反問我:“你到底用這東西吹過沒有?”
我從徐福手裡得到嗜喉的時候也嘗試吹響過,但是無論我用什麼法子都無法把嗜喉吹得響。便把我所有的嘗試過程也說了一遍。老獸醫聽了搖搖頭,說:“嗜喉這麼吹都是吹不響,它必須用正確的方法吹起來才會出聲音,但是這東西千萬別亂吹,吹了會引來大禍!”
本來我就拿嗜喉當做小屁孩玩耍的哨子,給這老頭子一說,我像是被診斷得出了癌症一般,嚇得我打了個嗝,忙問:“會出什麼大禍?!”
“會出人命的大禍!”
我更是被驚愕得屏住了呼吸:“沒這麼誇張吧?就吹個哨子麼?就是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