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沒富貴發達,家小也可以得個平安。”
“那你就拿去吧。”柳兒對這樣一件拼命奪來的寶物真就沒一點吝嗇?
“不要!”這聲音是從船艙裡傳出來的。聲音是柳兒最熟悉的,也是她出園子後一直期盼聽到的,於是急切地扭轉身子。真是自家阿爹,一直昏迷著的魯承宗。
離魯承宗不遠虛弱地站著受傷的魯聯,他聽到魯承宗的喊叫後,忽然發現了什麼一樣,往魯承宗那裡撲過去。
一把七寸長的彎柄小刀閃著藍幽幽的光,刀尖抵在魯承宗的脖子上,已經刺出些許血來,刀柄在魯聯的手中。
“我知道你一直醒著,你的幾招我二十年前就摸得清清楚楚。”魯聯張合著他滿是鮮血的嘴巴,惡狠狠地吐出這麼一句話。
“我倒是才將你摸清楚,但也不晚。”魯承宗面對刀尖很是鎮定。
“你解了我回頭繩的時候,有沒有確定我是誰?”魯聯問道。
“那時都還是推斷和猜測,但我基本已經可以肯定我的推斷和猜測了。事實也證明我是正確的。”魯承宗說這話的語氣很得意。
“我好像沒做漏什麼,你就憑我一身水靠就能確定?”魯聯還是心有不甘,他一定要問出個緣由,這就好像一件作品被別人指出有致命的缺陷,是無論如何都要刨根問底的,而他的作品就是“魯聯”這個身份。
魯承宗的嘴角掛出一絲微笑:“你怎麼都想不到,我在炸鬼嚎的坎面中遇到了一個老熟人,杭州的風水大師定無疑。二十年前就是他帶我去巡撫宅中救了你。是他讓我想到了很多。為什麼我家剛盜回來那副畫,當晚就又有人來搶奪,他們是如何知道我們家地點位置的?他們又是如何順利地解了護家的坎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