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有損旗人身份,不過,既然皇上和皇太子有意為旗人生計尋找一條出路,奴才和鑲。白。旗自當極力支援。”
這是個小滑頭。胤禎聽的暗笑,但其既然表態支援,他也不願意節外生枝,當下,便看向莊親王博果鐸,沉聲道:“博果鐸,你們鑲。紅。旗是何意見?”
莊親王博果鐸沒有子嗣,平日裡與一眾宗室親貴關係十分密切,與胤禎的關係也不錯,‘澹泊居’就是他的產業,因此,各旗大多王公勳貴反對此舉的情況,他是很清楚的,而且還譴人快馬通傳給了康熙,康熙當初允准他開‘澹泊居’便是要他及時收集、彙報各種情況。
旗人入作坊務工這事,康熙既然是允准了,對於此事的情況,他自然是要及時彙報的,見胤禎點到他頭上,他立刻出列躬身道:“回皇太子,此乃利國利民之舉,鑲。紅。旗自然是大力支援,不過,顯謹親王說的不錯,此舉確實有損旗人的身份,皇太子能否酌情考慮一二?奴才們回去,給旗下也好有個交代。”
見這兩旗都明確表示大力支援,胤禎不由稍稍放心,不過,他兩人都提到有損旗人身份一事,卻是給旗下一眾持反對意見的王公勳貴留下了藉口,這事怕是會另生波折,這剩下的一旗若是含糊其詞,一場大爭論仍然是避免不了。
必須得先聲奪人,震懾他們一下,讓剩下的一旗有所顧忌,能拉攏四旗支援可就輕鬆多了,想到這裡,他抬頭望了一眼順承郡王布穆巴,沉聲問道:“布穆巴,你們正。紅。旗可有意見?”
布穆巴沒想到胤禎掉過頭來,又再問他,不由微微一怔,老八胤禩亦是一楞,馬上就反應過來,老十四這是準備拿正。紅。旗殺雞儆猴了,他不由暗暗著急,這頭倔驢,可千萬別上當。
微微一怔之後,布穆巴便朗聲道:“旗人入軍工作坊做工匠,既是皇上的意思,奴才豈敢有意見,不過,正。紅。旗下的旗人是否願意做工匠,奴才可不敢保證。”
“哼。”胤禎輕哼了一聲,冷冷的道:“以後你可別怪本宮不一事同仁,正。紅。旗的旗民也不要到本宮這裡來哭訴,軍工作坊是為大清皇家海軍和禁衛新軍生產火器彈藥和一應後勤裝備的,既是不願意進軍工作坊,大清皇家海軍、禁衛新軍也不需要這些不愛國不愛子弟兵的旗人,正。紅。旗的海外分封看來也不需要大清皇家海軍的保護。”
布穆巴一聽就傻眼了,海軍和禁衛新軍不收人就算了,連海外分封也不受保護?那旗下一眾王公勳貴還不得鬧翻天?
階下的一眾王公勳貴、文武大臣登時都是一楞,合著不同意旗人進作坊,皇太子竟然還可以此為要挾?海軍一直在源源不斷的擴招,禁衛新軍這架勢看來也是走的海軍的路子,日後定然是要大舉擴招的,他們不擔心旗人的生計,就是看準了這一點。
禁衛新軍可不比海軍,康熙已經下旨,禁衛新軍全部從八旗子弟中招收。海軍不用說,皇太子是一言九鼎,禁衛新軍。皇太子雖然不可能象掌控海軍那樣,但鐵定是要皇太子出錢的,他說的話,就連康熙也得賣面子。要不就可能面臨沒米下鍋的情形。
美洲的海外分封不受海軍的保護,那還不是一盤菜,不用等到歐洲人來,自家人就能把你吃的渣都不剩,到時候,連告狀都沒門,而且沒有海軍支援。如何去美洲?難道放棄海外分封?
看皇太子這架勢,可不是說著玩的,幾位旗主,一眾王公勳貴、文武大臣心裡都不由一陣打鼓,八旗之間,特別是下五旗之間,歷來就是明爭暗鬥,互相較勁。大家都窮,誰也沒話說,可若是自己旗下的都是苦哈哈。而其他旗的旗人在海軍在禁衛新軍混的風聲水起,那會是什麼結果?
簡親王雅爾江阿,顯謹親王衍潢的兩個旗,不就是出了兩個總兵,旗人進海軍都容易的多,海外分封也佔足了優勢,這還是眼前的,日後,這優勢會越來越明顯,總不能讓自己的旗人不進海軍和禁衛新軍。天知道以後這海軍和禁衛新軍會發展成什麼樣子?難道等到這兩軍都成了氣候再著急?
胤禎卻是不理會眾人怎麼想,停頓片刻,便望向信郡王德昭,直接就點名問道:“德昭,你們正。藍。旗有何異議?”
信郡王德昭一聽,連忙閃身而出。躬身道:“回皇太子,奴才很贊同簡親王雅爾江阿所說,旗人進軍工作坊務工,既利旗人,又利八旗子弟,更能減輕朝廷負擔,還能糾正旗人安於遊墮,崇尚奢糜之風,實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奴才及正。藍。旗自當不遺餘力的支援。”
莊親王博果鐸亦是緊跟著道:“奴才糊塗,我大清沒入關之前,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