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戰艦,必須三、七分成。你們三,我們七。”
“四、六分成,不能再少了,畢竟所有的補給是我們免費提供。”阿切爾飛快的說道。
施世驃瞥了他一眼,他心裡很清楚,即便是提出要獨吞勝利品,西班牙人也會心甘情願的全力支援他們攻擊葡萄牙的艦隊。他是考慮到以後的合作關係,不願意做的太過份,才報出三七開的。不料這傢伙竟然是得寸進尺,當下他就淡淡的道:“三七開。”
“好吧,如你所願。”阿切爾輕聳了聳肩膀,雙手一攤,佯作無奈的道,實則心裡卻是暗暗欣喜,清國人實在太好打交道了,能夠拿到二成,他已經是心滿意足了。
談妥了分成,阿切爾才微笑著道:“從巴西的拉熱斯開往葡萄牙里斯本的運金船隊一般與商船隊結伴而行,運載的商品主要是咖啡豆、棉花、蔗糖等,每次運載的黃金的數量約在四千磅,船隊規模約在二十艘左右,另有五、六艘戰艦護航。”
四千磅?施世驃對磅根本沒有概念,不由看了翻譯一眼,問道:“四千磅是多少?”
那翻譯馬上說道:“回大帥,一磅約等於十三兩,四千磅約合五萬二千兩。”
五萬二千兩黃金,也就是六十多萬兩白銀,僅是三成黃金,就近二十多萬兩白銀,這還只是小頭,繳獲的戰艦、商船才是大頭,施世驃瞥了阿切爾一眼,看來這補給清單得獅子大張口了,否則虧的慌,另外,維護修繕造艦的工匠也要一些,微微沉吟,他才道:“將你的設想的方案說一下。”
阿切爾望了一眼掛在牆上的大幅歐洲地圖,起身走上前,指著里斯本港外的海域道:“這是卡斯凱什灣。”
天空湛藍,海水碧綠,一支從巴西的拉熱斯港返航的船隊緩緩駛向卡斯凱什海灣,看著越來越近的海岸線,船隊上所有的人員都不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
卡斯凱什港是里斯本附近最為繁忙的港口城市,自巴西來的商船多在那裡靠岸,將來自巴西大種植園的咖啡豆、棉花、蔗糖轉手售賣,商船隊一起的運金船則要在這裡分道揚鑣,沿著特茹河逆流而上去里斯本港。
眼看就要進入卡斯凱什海灣,所有人都滿臉笑容的做著登岸的準備,而就在這時,船隊的領隊布蘭科卻看到西北方向七、八艘快速巡航艦張著滿帆向他們疾駛而來,船上卻沒懸掛任何旗子,他望了望海岸,又望了下那幾艘巡航艦,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的神情,開什麼玩笑!居然有海盜在這地方搶劫?
不等他反應過來,船上就接連響起了驚呼聲,他急忙環顧了一下四周,東北、東南方向也有兩支小船隊快速的向他們船隊靠了上來,而跟在他們船隊身後不遠的一支原本掛著荷蘭旗的小商船隊此時也降下了旗子,快速的趕了上來。
一見這情形,布蘭科便知對方是有備而來,他實在是想不明白,是哪裡的海盜竟如此膽大,居然敢在里斯本的家門口打劫他們,他當機立斷吩咐道:“派一艘護衛艦衝出去報訊,這裡離里斯本不遠,他們不可能得手。”
隨後,他便高聲喝道:“是海盜,準備戰鬥,堅持二小時,咱們的艦隊就會趕來收拾這幫狗孃養的。”
話音剛落,一陣悶雷般的炮聲便接連響起。
布蘭科一聽便知道是跟在他們船隊後面的商船開炮了。他不由暗罵了句,“一幫垃圾。”緊接著,他就聽的一聲接一聲的猛烈的爆炸聲和一連串的慘叫音,他一張臉立刻就變的蒼白,開花彈!上帝,這真的是海盜?
一見海盜居然用開花彈炮擊,整個船隊上立刻一片慌亂,水手、船員、火炮手、火槍手紛紛找對方躲藏。誰也不敢在甲板上亂跑,船隊的速度一下就慢了下來,急的布蘭科大聲怒罵,“豬玀,他們沒有多少開花彈,快準備還擊!”
彷彿是對他這話的嘲弄,又是一波開花彈激射而來,因為引信的原因,有的在帆船上空臨空爆炸,有的落在船上滴溜溜的亂滾。滋滋的冒著煙,嚇的眾人四處躲避。整個商船隊的甲板上一片混亂。
眼見對方的速度已經慢了下來,林衛便沉聲吩咐道:“換火炮,用實心彈打他們的桅杆,記住,不準打水線以下的部位,要把運金船打沉了,老子扣你們餉銀。”
這年頭歐洲的開花彈效能很不穩定。特別是海戰,鮮有用開花彈清掃對手戰艦甲板上人員的,西班牙人見清國艦隊的開花彈不僅打的準而且爆炸率也高。不由大為振奮,自然不願意落後,讓盟友小看了,一進入射程,一艘艘戰艦就卯足了勁的炮擊。
布蘭科船隊雖然也是武裝商船,而且也有幾艘護衛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