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後來令我非常失望的是,我的胃抽搐起來,而且非常厲害,我難受得醒過來,迷迷糊糊地把全部毒汁吐出來,然後又沉沉入睡。到第二天中午醒過來時,我感到清醒得可怕,腦子好像燒燬了,空洞洞,幾乎沒有一點記憶力。除了有一段時期失眠胃痛使人難受外,毒藥沒有留下任何不良影響。
所以不可能用這種麻醉劑。我要採用另一種形式實現我的決心:一旦我又進入那種處境,不得不服用鴉片麻醉劑時,我將不再喝這種只能使我暫時解脫的藥劑,而要服用能使我長期解脫的藥劑:死,而且用可靠的手段如手槍或刮臉刀去死。這樣,情況就清楚了,只是按照荒原狼小冊子中開的有趣的方子,我得等到我五十歲生日那天,可是到那時還有兩年之久,我覺得時間太長了。但是,不管是一年還是一個月,哪怕是明天,大門總是敞開的。
我不能說,這個“決心”大大地改變了我的生活。它只是使我遇到痛苦時更無所謂了,在喝酒和服用鴉片劑時更無憂無慮,對能忍受的極限稍許好奇了一點,除此以外,別無其他感覺。那天晚上別的經歷引起的影響要比這強烈得多。我又通讀了幾遍荒原狼的論文,有時是懷著感激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