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我們跑出來求朋友幫忙推銷魚粉,總不能是朋友把客戶給我們請來了,我們又打退堂鼓吧!再說了,前景形勢再好,也沒有放著‘臥兔’不拿去拿‘跑兔’的道理,你說是不是!” ‘ ‘
又道:“我也沒有想到黃全勝和盧朝忠竟有這麼大的能量,這種結果實在是大出我們的意料之外。他們兩位推銷魚粉都是新手,先前一噸魚粉都不曾銷過,卻給我們找來了這麼多的大客戶!”
杜民生有些擔憂,說道:“北方的朋友們過來可是都和我們簽署過意向書的。我們這一路走下去,朋友們跟我們要貨我們要是沒有,還不知要得罪多少人呢!信譽一丟,今後的生意可就不好做了!”
“這又有什麼辦法!”柳雲濤有些無奈的說道:“沒有充足的貨源滿足朋友們的要求,比著看貨壓著賣不動要強多了。好在我們手中還有三千噸;不過,下面幾站的銷售數量還真得控制一下,不能再有求必應了。不然的話,就是想撒胡椒麵也撒不過來了。我原來還想多少運點回去在我們當地銷售呢!”
杜民生笑道;“你老兄別做夢娶媳婦,光想美事了!咱們剩下這點菜葉子連自己的屁股都蓋不過來,還想這麼周到幹什麼,快打消了這種念頭吧!”忽而又疑疑惑惑地問道;“我們這次進口的魚粉這麼搶手,是不是價格定得太低了?”
柳雲泰沉吟道;“對於這次的促銷價格,我們也不是討論過一次兩次了,要想規避銷售風險,只能採取這種辦法了。從咱們掌握的市場資訊分析,這回的銷售價格定得高是不高;做生意誰不想多賺一個是一個?可是不行啊!如果我們把價格本得太老了,一旦砸在手裡,銀行的貸款不能按期歸還,我們就得‘有地連宅子也得賠進去’!現在我們公司剛剛開張,家底又薄,還是見好就收吧!要知道正常做魚粉生意,平平常常一噸魚粉的批發銷售利潤也不過四五百塊錢,照現在定的促銷價格銷售,我們的利潤已經翻番了,千萬不可貪得無厭!”
又笑道;“‘兔子走旺運,鳥槍打不著’,這次我們是‘八月十五生孩子,趕到節上了’,知足吧,老弟!”
“不知今天到了鄭州,徐文傑會有什麼大的動作。”杜民生仰起臉自言自語地叨咕著。
柳雲濤笑道;“這就得問你自己了。我只是在北京報社開會時見過他幾面,談不上有多熟。你們之間打交道的時間長些,你應該比我更瞭解他。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說起這個徐文傑,屬算是個能人了!”杜民生慢慢地整理著自己的思緒,語氣舒緩地說道:“他現在不只做著我們報社河南記者站的站長,還在北京其他三家新聞單位做著兼職記者,交遊還是蠻廣的!”
又道;“聽人講,他大學一畢業就被分配到當地新聞單位工作,後來因文章寫得好,去省政府幹了幾年秘書。再後來,出版了兩本散文集,當上了省作家協會的作家。現在他和朋友合作成立了一家文化公司,下海當了老闆。他來我們報社做記者站的站長,只是個‘摟草打兔子’的兼職。哎!現時下就同我們一樣,腳下踩了好幾條船!這位老兄比我們哥兒倆可本事得多了,他的文化公司搞得很紅火,又是給報社撰稿,又是給當地的名星企業家寫報告文學,又兼做書商自己出書,當代文化人能夠涉足的事情都讓他給幹全了!”
柳雲濤笑道;“這樣說來,這個徐文傑雖然名義上在報社裡和我們同殿稱臣,人家在文化事業方面的成就可比我們哥兒倆強多了。這個人的活動能量可真是不同凡響啊!”
“似咱們這樣從新聞和文化圈子中殺出來的人,別的特長很難講,在社會交遊方面都會有個小天地的。若不其然,我們怎麼會擁有這麼多的朋友?沒有這些朋友的扶持我們又怎麼能夠混的下去呢?”對於徐文傑的社交能量,杜民生給予了充分的肯定。
柳雲濤分析道:“徐文傑若有這樣的社交基礎,銷售工作肯定做得差不了。不要忘了,現在要做生意靠得就是這種深厚的社交關係。在人世間,人是第一可寶貴的因素嘛!”
杜民生笑道:“他若真是銷售工作做的好,再象黃全勝和盧朝忠一樣也向我們要三千噸,我們到了濟南和天津之後,那就只有挨板子的份了!”說著,禁不住自己失聲笑了出來。
在空曠的原野上,在瑟瑟的寒風中,火車在轟轟隆隆的呼嘯中一路狂奔,就象是一條騰躍飛舞的巨龍,竄頭攪尾,奔騰向前;在風馳電掣的呼嘯中,,穿越沉沉的黑夜,闖入鉛色的黎明。在它不經意間,火紅的太陽已掛上了它的尾部,繼而又跳上了半空。
隨著時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