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悲壯感。
常建軍道:“天下大勢就是這個樣子,我們這個國家和民族就如同在進行著一場新的長征一樣,我們就好比是在長征路上掉了隊的戰士,我們自己跟不上隊伍掉了隊,不能夠光等著讓收容隊來收容,還得自己咬緊牙關努力向前趕!你們看看,我們這不是也一路追上來了嗎?”
“常老弟既然對競爭的法則這麼有研究,那就給我們指點指點,到了天津港後該怎樣去同競爭對手唱好這場對臺戲吧!”柳雲濤話風一轉,突然向常建軍發起了挑戰。
常建軍呵呵笑道:“這個事情嘛?天機不可洩露,還是等到了天津港去現場指導吧!再者說,要想學藝,二位領導總得給交點學費吧?我也不能白白地向你們傳授我的經商秘芨啊!”他這麼故弄玄虛地一賣關子,引得杜、柳二人和小畢都情不自禁地放聲大笑起來。
第三十六回(2)遠交近攻預設金蟬計 暗度陳倉巧取險中財
第三十六回(2)搶佔先機
中午時分,一行人駕車趕到了徐州。四個人在路邊的飯店草草吃了一噸午飯,又駕車一路向北行去。這次的駕駛員換成了常建軍,小畢則和常建軍交換場地,坐到了副駕駛的位子上。
柳雲濤是個一上車就愛打瞌睡的人,一路上和常建軍、杜民生二人瞎侃了大半天,早就覺得有些疲倦了;午飯時又貪喝了兩杯酒,上車不久就打起了鼾聲。在開始,常建軍駕著車並沒有太在意,到後來搭訕著說話時竟發覺柳雲濤已全然進入了夢鄉,不禁胸中“妒意”頓生,肚子的壞水又冒了出來,他大聲嚷嚷著鼓動杜民生把柳雲濤從睡夢中搖醒,又把車上收音機的音量放到了最大,用收音機裡的噪音阻止著柳雲濤再度去追夢。
等到柳雲濤醒來,常建軍大聲笑喝道:“雲濤兄今天太不夠意思了!我和杜總正在和您討論工作,您怎麼自己說睡就睡了,怎麼能這麼不尊重弟兄們的勞動呢?”
柳雲濤被嘈雜的噪音吵醒後,知道是常建軍在搞惡作劇,腦子裡覺得昏沉沉的,非常難受,又找不到發火出氣的理由,只好暗自隱忍著,聽任常建軍白話連篇;和這位兄弟般的小老鄉搞在一起,對他的調皮搗蛋,柳雲濤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的。
常建軍象搞車輪戰似地把車上僅有的幾盤磁帶換了一遍又一遍,又是*,又是殷秀梅、又是蔣大為,又是騰格爾、又是周杰倫,又是劉德華、又是周華健,把個車廂裡搞成了個文藝聯歡晚會,好戲一臺接著一臺;在連綿不斷的高聲放歌中,加足馬力的皇冠轎車風馳電掣般一路飛奔向前。
六月的北方已經是綠草遍地、鮮花盛開,萬物競長的季節,從車窗向外望去,到處是一片蔥綠。在這樣的季節,江南的綠色已不再具有驕傲的優勢,齊魯大地的肥田沃土在夏日陽光映照下展示著自己雄姿英發的姿容。
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黑色的皇冠轎車融入了山城濟南滾滾的車流之中。沒過多長時間,便在柳雲濤的指導下開進了霍虎臣鐵藝製品公司的大院。
一見面,大家站在院子裡熱熱鬧鬧寒暄了好一陣子,由霍虎臣引著進了公司新近裝修過的辦公室。坐定以後,柳雲濤便單刀直入地向霍虎臣問起了時下魚粉預售促銷的情況。
霍虎臣道:“現在的市場與春節前相比是大不相同了!一是自春節到現在港口的魚粉供應基本上沒有斷過檔,二是還有其他公司的魚粉相繼到港,這一次算是趕上起花門了,非得有一場好戲看不可!我們公司唯一的優勢就是預售工作做得比較早些,不過,其他公司的招呼也都給打過來了!”
杜民生一聽,驚問道“那您這裡的預售工作會不會受到干擾呢?”
“怎麼會沒有干擾呢?對客戶來講,向來都是要貨比三家,這就要看誰的條件更加優惠了。在同等的價格條件下還有些朋友的感情可講,若是在價格上沒有什麼競爭力,結果如何就很難講了!”霍虎臣認真地分析著,“不過,就目前天津港的報價資訊分析,我們的報價還是有一定優勢的,北京綠野外貿公司的報價是每噸五千一百五,我們是五千一,每噸魚粉有整整五十元的差價呢!就是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還要殺價?”
柳雲濤道:“看來天津港的這場對臺戲是非唱不可的了,還有沒有其他好的補救辦法?”
霍虎臣解釋道:“經常做魚粉的就是這些人,圈子很小,相信在我這裡得到北京綠野外貿公司傳來資訊的同時,其他地方的銷售代表也會得到的。所以,僅就朋友感情而言,我們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優勢而言,還是得在價格上見分曉。不過,即便是同樣的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