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飛段踩在腳下的銀不由歪了歪腦袋,臉上露出一絲為難的神情,輕佻道。
“你這傢伙究竟在堅持什麼呢?雖然並不疼痛,但是。。。我的手上被你骯髒的血液沾染到了呢。”
說著,他眼眸瞥了一眼地下傷勢嚴重到放在普通人身上早死了百八次的飛段,輕佻道。
“我說,沙包就要有沙包的覺悟啊,在表現完自己的作用之後就應該功成身退了呀!”
聽到銀的話,如同一團廢布的飛段突然動了一下,只見他緩緩的抬起頭,那張腫脹的臉從泥水中抬起,聲音漏風道。
“憤。。。憤。。蛋。。。。不。。不準笑我撒包啊!!”
說著,飛段彷彿突然湧起了一股巨力,猛地一隻手抓住了銀踩著他的腳腕!
看到這一幕,銀的眼神微微泛冷,卻是不知為何,沒有立刻動手。
“喝啊!”
只見飛段用他那殘破的身體突然在地上一撐,手掌卻是死死的抓著銀的腳腕,另一隻手從腰間猛地抽出一根東西划向了銀的腳踝處。
看到這一幕,銀的眼眸閃過一抹精芒,卻是等到飛段動手之後,才一腳將他重重踢開。
“嘭!”
飛段在地面徑直滑出了一段遠遠的距離,直到撞斷數顆樹木才停止下來。
銀站穩身形,輕輕瞥了一下腳踝處,一道細小的傷口正緩緩的恢復著,很快便完全痊癒。
他眼睛瞥向遠處的飛段,嘴角一勾,內心暗道。
這就是這傢伙堅持到現在的理由吧。。。。讓我看看。。。你想要做什麼呢。。。。!?
想到這,他的眼睛不由散發出彷彿毒蛇捕捉到獵物一般的興奮光芒。
遠處。
飛段整個人顫抖了起來。
他那腫脹的臉上此時面目全非,即便如此,他卻似乎沒有在意,而是眼神熾熱的盯著手中一根鋒利的鐵棒。
哪怕被銀重重踢飛,他都沒有鬆開絲毫。
只見他將鐵棒緩緩靠近嘴邊,伸出舌頭將鐵棒最前端一抹鮮血全部吸吮到了嘴裡。
“嗬哈哈。。。。哈哈。。。”
當他做完這些動作之後,眼睛突然睜大,就彷彿整個人注射了興奮劑一般,那張詭異慘淡的臉上露出了癲狂的神色。
“真。。真是太美妙了!!”
遠處,銀始終看著他的動作,沒有上前阻止,嘴角勾著一抹笑意。
只見飛段晃晃顫顫的站起了身體,他的身上不停的滑落著鮮血,他一邊看著遠處的銀,瘋狂的笑著,一邊不露痕跡的輕輕的挪動著步伐。
“哈哈。。。你。。就是你這個傢伙在剛剛叫我。。。沙包是吧!?”
飛段眼中帶著殘忍的笑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