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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麼我,快滾呀!”

“你……”木婉清聽他罵自己,心裡十分生氣,卻也想到了他是故意要氣走自己。因此只說了一個字,便把下面本來要罵他的話忍住了。她乃是個倔傲的女孩子,受不得委屈。此時連番受屈,又被沈醉罵了一句,眼淚已忍不住地在眼眶內打著轉。她知道沈醉也是為自己好,而且自己留下來也確實是幫不上什麼忙的。又看了沈醉一眼,眼角忍不住地滑下一滴淚水,用手抹了抹,叫道:“大酒鬼,我走了,你可一定要逃走呀。要是逃不過便盡力撐著,我回去叫爹爹他們來救你!”她說罷,便一轉身往回奔了出去。

沈醉又躲過段延慶的一招,趁機轉眼看見她確實是往回跑了,這才放下心來。輕呼了一口氣,便振奮精神,與段延慶好好周旋。這凌波微步神妙至極,他這番跑下來,早已把胸口那股猛吸入體內的段延慶內力化了開來。每走一個周天,內力便又加強一分,所以他心裡毫不擔心。雖說段延慶功力深厚,但也比不得自己這一邊跑一邊練功。而且他凌空出指也是極耗內力的,所以段延慶如果是打著主意奈何他不得便累死他的想法,那可就大錯特錯了。他要是打消耗戰,那是正中沈醉下懷,他這般一邊跑一邊練功,不但絲毫不會消耗,反而還會增長。就是段延慶累死了,他沈醉也照樣還是生龍活虎的。

段延慶也察覺到了這一點,而且他這番連出一陽指確實也消耗不少,再下去他自己便先耗不起了。當下便收了一陽指,改為用鐵仗進招,一邊在腦中尋思著對付沈醉的方法。

木婉清一走,沈醉的心便大大地放了下來。見這會兒段延慶也停了一陽指而改用鐵仗進攻,便知他此時肯定已是消耗甚多,心中更加高興了。心想最好便是能把這傢伙給累趴下了,自己到時便搶上前去,吸乾了他的內力。雖說他是段譽親爹,可這傢伙實在是大大的惡人,也是做了不少壞事的。而且段譽現在不知道有他這爹也是過得挺好的,認了他說不定反會惹來一堆麻煩。首先段譽自己心中便不會想有這樣的一個爹,原書中刀白鳳在最後說出時他不就是不想認嗎。雖然他心地仁善,但有這樣一個惡人爹爹他心裡肯定也是不好受的。還不如自己直接先把他給滅了,到時段譽便是知道了也怪不到他頭上來,因為他也只是除了一個惡人而已。

沈醉一邊走著凌波微步圍著段延慶轉著圈,一邊在腦子裡轉著這些個頭。他此時只希望這段延慶趕快累倒於地,自己好上前吸了他的內力。儘管眼下已有逃跑的良機,他卻也不急著逃了,而是得隴望蜀地指望著把段延慶消耗倒地他好上前吸內力。

此時,段延慶突然望著剛才木婉清逃走的方向道:“木姑娘,你終究是捨不得這小子,又趕回來了!”

沈醉一聽大吃一驚,心道這木婉清怎麼這麼蠢,躲過段延慶一招便回頭望去。剛一轉頭還沒轉過去,他心中突然意識到不對,連忙腳踏方位往後急退。可惜已經遲了,但覺左腿上的足三里穴突地一熱一麻,整條腿便已不能動彈了。好在他也算見機的早,現下已是退到了段延慶一丈開外。正好退到了瀾滄江岸邊上,再往後不到一丈遠,便是波滔洶湧的瀾滄江。他此時已知道段延慶剛才的那句話是騙他的,而且肯定已施了他腹語惑人之術,不然自己絕對不會就這樣輕易被他騙去的。現在他的位置背靠江水,能夠盡覽三面,眼角餘光掃了一下木婉清逃走的方向,便見得那邊除了空氣連個鬼影都沒有。

沈醉看著段延慶面無表情的逼近,不由得心裡叫苦,暗怪自己貪心,早逃走的話不就沒這事兒了。現在不但逃不走,就是連小命兒也難保呢!

段延慶面上肌肉僵死,自然是沒表情,不過沈醉能看到他眼裡那陰謀得逞嘲諷自己的笑。他向沈醉逼近兩尺,此時已是到了一抬手舉仗便可結果沈醉性命的地方。沈醉一隻腿動不了,自然是施展不出凌波微步來的。此時就像書中段譽曾經想的那般,要施展也只能喚做是凌波單腿跳了。

“小子,你剛才倒說得信心十足,把握萬分,現在老夫倒要看你這回還能如何逃走?”段延慶道。

沈醉只能苦笑,在腦中轉了幾個頭,向段延慶笑道:“想不到你堂堂一國太子,竟淪落至如廝地步。勝我一籍籍無名的小輩,也要靠卑鄙手段暗施偷襲。靠如此手段,就想要奪回帝位,執掌大理,真是無異於痴心妄想!”

段延慶眼光突然一厲,喝問道:“小子,你如何得知老夫的身份?”

沈醉笑道:“你別管我是如何得知的。我只知你若想憑著這種卑鄙下流的手段就想陰謀篡位,當真是痴人說夢,可笑至極。即便是你陰謀得逞,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