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久等不見他回來便料定他已出事,當下便準備再出去尋他。剛出了府,便碰見段正淳等人回來,木婉清便急急忙忙地把事情跟他說了,然後他便派了朱丹臣與傅思歸帶領了五、六十人跟隨木婉清前來。到了之後,沈醉與段延慶都已不見。朱丹臣與傅思歸便分派人手,三人一組四散尋找。找了一天一夜這才有一組人在這裡找到了沈醉,他當時正睡著,但那組人卻以為他是昏迷了。當下便留了兩人看護,一人回去稟報。木婉清等人這才趕了過來,趕到時卻發現他已然沒有呼吸,且心跳與脈搏跳動都十分微弱,所以木婉清才這樣擔心。現在木婉清見他睜開眼來,臉上便馬上轉悲為喜。
不過這些事沈醉都是不知道的,他看見木婉清哭便連忙坐起身問道:“你怎麼哭了?”心裡想著難道是段譽被殺了,她才這樣哭。一坐起身來才發現旁邊還有兩人,一個是朱丹臣,一個是傅思歸,也都是滿臉擔憂地看著他,見他坐起這才臉泛寬慰之色。旁邊還有不少大理國計程車兵,看來是木婉清回去報信,他們帶著人來找自己的。見他們為自己一個外人如此出力,他不由心中感動。轉眼瞧時,發現現在又已是夕陽西下時,太陽紅彤彤的照著半邊天,景色十分美麗。
“你沒事吧?”木婉清用袖子拭了拭臉上的淚痕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除了手受了點傷兒外,哪兒都好好的!”沈醉還是不明白她臉上幹嗎一副很擔心自己的樣子,是以奇怪地看著她。
“沈公子,你確定沒事嗎?”朱丹臣也湊了過來問,傅思歸也湊了過來,臉上跟朱丹臣一樣的表情。
“我真的沒事,你們幹嗎都這副表情?”沈醉又確定地瞧了下自己,手腳俱在,身體完好,渾身上下也就是手指被螃蟹夾破了而已。他舉手看了看,發現食指處的傷口已被一塊黑色的布條包紮了起來,帶子竟還打了個蝴蝶結。他心知這應該是女孩子的做法,把目光瞧向了旁邊的木婉清,問道:“你給我包的?”
木婉清點了點頭,臉孔紅了紅把頭往旁邊轉了轉。只是現在夕陽照臉,每個人臉上都是一片紅光,是以誰也沒有瞧見。
朱丹臣看了眼木婉清,見她把頭轉了過去沒有回答的意思,轉過頭來道:“沒事就好!你不知道,我們剛找到你的時候,發現你已沒有呼吸,心跳與脈博也都十分微弱,所以都十分擔心。木姑娘叫了你好半天才把你叫醒!沈公子,你確定你沒受什麼內傷吧?”
“沒有,我不過是睡了一覺而已!”沈醉聽了後也是滿臉迷惘,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其實這乃是他之前在水底昏迷時,一直是採取內呼吸方式,而且昏迷之後到打通天地玄關一直都是由潛意識控制的。而人一睡覺,主體意識便進入休息狀態,潛意識又重新出來當家。因為有了之前的那次經歷,所以他一睡著潛意識就下意識地把他的呼吸狀態轉為內呼吸。這樣一來外呼吸自然絕斷,而且心跳脈博等功能都進入半休眠狀態。可以說這個時候他身體的所有機能都陷入了半休眠狀態,唯一運動的就是他的潛意識與北冥真氣。這是有大大的好處的,當一切由潛意識控制轉為內呼吸時,身體所有的功能都進入最低消耗狀態得到充分的休息,而只有真氣在潛意識的控制下越加活潑迅捷地運轉著。在這種狀態下,實是比他專門花時間練功還有好處。他昨天那一覺睡的那樣舒服也是因為如此,這一覺也一樣睡得很是舒服。可惜他不知道,而且別人也都不知道,所以就當他是氣息將絕命懸一線了,所以自然就替他擔憂了。
朱丹臣他們聽沈醉說只是睡了一覺,不由臉色十分古怪,心道你這一睡可是差點睡到閻王殿去呢!不過看他沒事,也都替他高興。沈醉又打了個哈欠,便站起身來。木婉清擔心他還是有事,便伸手虛扶著,以備他不支時連忙扶住他。沈醉卻攔住了她的手,示意自己沒事,讓她放心。
木婉清哭笑不得地看著他好像還真是睡了一副好覺的樣子,問道:“我走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跑到這裡來了?”
沈醉回過身來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朱丹臣等人,不欲讓他們知道徒為自己再擔一回心。便道:“你走之後,我一不小心被那個大惡人一仗打到了江裡,然後不知怎麼地就被衝到這裡來了。”
“你沒事吧,被他打到哪裡了?”他雖說得輕描淡寫,但木婉清可是領教過段延慶的厲害的,知道他一仗的力道定然不小,連忙關心地問道。
“沒事,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沈醉動彈了下腿腳向她表示自己完好無損。隨後他又問了木婉清的情況,木婉清便把所有事情又都跟他說了一遍。沈醉得知他們找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