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要升級到了內戰,心中對他甚是佩服。有現在的這好機會,此時不走,還待何時。
“還記得我剛才要跟你說的事嗎?”沈醉轉過頭看著她的眼到。
“咱們逃出去再說也不遲!”木婉清很不明白他為什麼在這個節骨眼上,卻又突然提起了先前因全冠清糾集丐幫弟子到來所打斷的話題。
沈醉笑了笑,抓起她的手來舉到胸前,然後深望著她的眼道:“願執子之手,與子諧老!”
“願執子之手,與子諧老!”木婉清聽得這一句話,腦中“哄”然一聲,瞳孔擴大。亭外那些丐幫弟子吵鬧的聲音便似全都聽不見了一樣,耳中只有那一句“願執子之手,與子諧老!”但正在她還有些呆愣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是確實之際,沈醉另一隻手卻已將她腰間摟住,緊抱了過來。隨後她便覺耳際生風,身子已騰空而起。
沈醉摟著木婉清躍出涼亭,橫跨過兩丈距離,一腳踏在一名未曾反應過來的丐幫弟子肩頭,再次借力高高躍起。他輕功高絕,速度極快,此時雖帶了個木婉清在身,卻也是如若無物一般,輕飄飄急掠而過。只在那丐幫弟子肩頭借了下力,便已躍出了包圍圈。此時,才有不少的丐幫弟子反應了過來,紛紛叫嚷著向他追了過來。
沈醉卻是怎會被他們追上,帶著一個人仍是踏雪無痕,足不沾雪,在茫茫雪原上急掠而過。眨眼間便已至十丈開外,沒多大會兒,便只見得一個藍黑相間的小點急速遠去,消失在了視線之內。木婉清聽著耳際呼呼生風,感覺著身子凌空,飄飄若仙,眼睛卻只是呆呆地看著沈醉的臉。
沈醉此時卻是擔心著全冠清帶人來對付自己的同時,會同樣派人去對付蕭峰他們。雖然客棧內有蕭峰與蕭遠山父子倆猛人坐陣,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卻還是十分擔心。所以躍出包圍圈後,便毫不停留,直接施展凌波微步跑回了信陽城。進了城也顧不得驚世駭俗,直接上了房頂,就穿房越瓦而過向他們下踏的那間客棧而去。好在此時大雪天卻是也沒多少人出來在大街上晃盪,因此他的這番動作也是沒幾人看見。離客棧還有十多丈遠時,他便功聚雙耳,凝神去聽客棧內的動靜。一聽卻發現客棧內並無打鬥之聲,他急掠而至,站在屋頂之上看了眼下面情況。也見並無打鬥痕跡,一切都很正常。他這才吁了口氣,輕輕躍下屋頂,放開了木婉清,拉著她進了客棧內。
上了二樓,卻見得木婉清與阿紫的房間屋門大開。裡面傳來蕭峰與阿朱的聲音,沈醉這才徹底地鬆了口氣。想到蕭峰與阿朱都在木婉清與阿紫房內,想來定是不知誰發現了阿紫被點了穴道,所以才聚過來的。剛要拉了木婉清的手進去,木婉清卻是突然站在原地不動,還輕輕用力往回扯著手。見他轉過頭來,便紅著臉道:“你快放開,別被他們看見了!”
“怕什麼!”沈醉嘴裡雖這樣說,卻還是鬆了手讓她抽離。
進得房內,便見得阿紫仍是被點在原地動彈不得。臉上竟還掛著兩行晶瑩的淚珠,好似受了天大委屈一般。阿朱在一旁滿臉焦急之色,蕭峰卻是一臉的無奈。原來是阿朱見平常總是閒不住的阿紫這大半天的都沒出房門一步,因此心中奇怪,跑她房裡一看便見得她被點了穴道不能言不能動。阿朱解了幾次解不開,便連忙叫了正在陪著蕭遠山喝酒的蕭峰過來幫忙。但蕭峰卻也是解了幾次都解不開,因此才至一臉的無奈。這也是沈醉他們回來之前,剛剛發生的事。房中的蕭峰還未見得沈醉進來,便已聽到了他腳步聲,連忙迎了出去。見得他與木婉清一起回來,臉上不由有些奇怪之色。但卻也是稍顯即逝,跟木婉清打過招呼,便將阿紫之事與沈醉說了。
“二弟,阿紫的穴道是不是你點的?”蕭峰說完後,向沈醉問道。
“是我點的!”沈醉笑了笑,直言承認,卻是並沒解釋原因,跨進房門,向著阿紫凌空連點,便解了她身上穴道。
阿紫穴道一得解,便“哇”地一聲哭了出來,然後撲到旁邊阿朱懷裡一邊哭一邊指著沈醉抽泣道:“姐姐,他欺負我!”
“你若不跟我找麻煩,我便不會欺負你了!”沈醉淡淡應了句,回身看了眼木婉清,便拉著蕭峰出了房間並順手帶上了房門。
“大哥,有沒有人來通報過丐幫的訊息?”沈醉將蕭峰拉到牆邊問道。他想著丐幫弟子這麼大規模的調動,劉綱那邊不可能沒得到訊息來通知他的。只可能是自己出了門,沒有收到而已。不過他當時叮囑過劉綱,如果自己不在的話就讓他派的人告知給蕭峰,所以他才來問蕭峰。
蕭峰卻是肯定地回答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