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還是抽籤好。”另一名綠sè戰裙的美女附和到。
“好你媽!”黑鍋公子臉sè漲紅一臉憤怒,指著兩人罵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羽化門和虛天峰蛇鼠一窩。”然後又指著眾人大聲說道:“你們這些白痴,難道看不出來這兩人與虛天峰是一夥的?如果我們不來的話,你們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眾人聽到黑鍋公子的話紛紛變sè,眼中殺氣四溢。雖然黑鍋公子說的話難聽,但是眾人在此僵持了這麼長時間,都沒發現兩撥人的勾連,如果說對方沒企圖誰也不信。
“喂,黑鍋,你罵人就罵人吧,怎麼還要捎上我?”青一sè有些惱怒的瞪了黑鍋一眼,這才轉身面向大家說道:“我朋友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今天我們一為奪寶,第二就是衝著虛天峰羽化門來的,順帶著也挽救了大家。作為裁判,我在這裡鄭重提醒各位,如果有人趁著單挑時搗luàn,那麼這些人肯定就是羽化門和虛天峰的,他們的目的是將大家吸引到這裡,造成大家hún戰,他們就可以漁翁得利。要知道在場一百人,大家儲物戒指裡面的東西加在一起也是無可計量的財產。好在我朋友洞悉了他們的yīn謀,大家千萬別讓他們得逞啊!”青一sè這句話可謂誅心之語,現在如果誰想趁機搗luàn,那麼就是與大家為敵了。
“好,聽你的,媽的,想害老子,就你了,咱們單挑。”一名臉sè紅堂堂的中年大漢指著藍袍青年怒吼道。說完之後跳到山洞內側,繼續吼道:“快點過來,讓老子宰了你!”
藍袍青年臉sè蒼白冷汗直冒,門派的計謀被別人察覺,此時更是被當眾揭穿,現在即使自己再解釋什麼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這位朋友,你先等一等,你排在第四場。”祖空一臉淡然微笑的走到山洞內側,笑著對紅臉大漢說道。
“沒問題,你勝利後我請你喝酒。”紅臉大漢也是一爽快人,立即退到山洞中部,還扔出幾壇酒給任逍遙等人。
青一sè來到山洞中部,指著撒坤囂張道:“小子,你不是囂張嗎?趕緊上去,別唧唧歪歪的。”
“道友,想必你們誤會了,我不認識羽化門的人,為了表明我與此事無關,我退出爭奪不知可好?”撒坤知道自己一個不好就會惹來眾怒,而且自己很有可能不是祖空的對手,所以做出門g受不白之冤的表情。
“我都知道你是虛天峰的,難道我說的yīn謀是假的?yīn謀敗lù了想逃之夭夭就直說。”黑鍋公子一臉鄙視,“如果你要證明我說的不對也很簡單,你就在這裡大喊三聲‘虛天峰宗主撒青天是我孫子’,你說完我就讓你走,否則我還怕你堵在山洞外面把我們堵死在這裡面吶!”
“你……”撒坤氣憤填膺,怒指黑鍋公子,“你敢對我出言不遜,我先和你單挑。”
“別,那裡有人等著你,如果你不上場就說明你們虛天峰都是縮頭烏龜!”黑鍋繼續一臉鄙視,偷空還感jī的看了祖空一眼,而任逍遙也是不由感jī的看著祖空。
祖空一臉淡然的高深莫測,其實心裡已經樂翻了天。同樣是殺人,殺一個撒坤與殺別人可不一樣,得到兩人的感jī是次要的,關鍵是撒坤富有啊!富有程度上,一個八級宗門的少主與一個散修能一樣嗎?至於八級宗門的報復……,這一點祖空毫不擔心。一百個八級宗門在原始門面前都是渣,如果不是有其他宗門牽制,如果不是怕惹得修真界群起而攻,自己那些哥哥姐姐叔叔阿姨早就到那些八級宗門串門去了。現在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機會豈肯輕易放過?
“喂,叫撒坤那傢伙,你唧唧歪歪的有完沒完?”祖空面sè一整,狠狠的盯著對方。
“還是先把這事說清……”
“噗”,一個黑窟窿出現在其眉心,緊接著撒坤的元嬰從頭頂竄了出來。其身後的兩個護衛立即出手,想要保住其元嬰,但是夏嫣然與黑鍋公子怎肯讓其得逞?
天道方位立即發生錯luàn,詭異的一幕出現在眾人眼前,只見其中一名護衛的胳膊抬起來,但是手掌卻在三米之外,就好似一張照片撕成兩半又對在一起,卻沒有對好一般。而另一名護衛顯然愣了一下,卻被黑鍋公子截住。
鮮血飛濺,被夏嫣然施展錯位的護衛立即身受重傷。而祖空的大手伸出三十幾米一把抓住了撒坤的元嬰塞到一個yù瓶裡,與此同時撒坤屍首上顯lù的戒指也飛到了其手中。淡然微笑躍然臉上,祖空掃視鴉雀無聲的眾人一眼,向任逍遙等人的方位走去。
九十幾人紛紛臉sè微變,一是祖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