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負擔,而是自內心的一種動力。
默默的擦乾眼淚,默默的嘆息,江琳兒率先向著玄機dong府方向飛去,他實在不敢給任逍遙機會再說什麼,因為她怕任逍遙口沒遮攔,更怕他再次扛著自己走,那樣的話自己真的是無地自容了。
兩人聯袂來到玄機dong府前,任逍遙再次掐動法訣,整個玄機dong府立即嗡嗡作響,片刻之後任逍遙輕輕一步跨出,立即進入玄機dong府內,而江琳兒也亦步亦趨的走了進來。曾經阻擋元嬰期的門口並沒有成為任何障礙。
來到陰陽殿前,面前是十幾米高三十多米寬的白色大殿,大殿散著濛濛的白色光芒,殿上三個金黃色的大字陰陽殿。
殿前是一個長四百米,寬二百米,完全由黑色的平石鋪就的廣場,整個廣場散著淡淡的黑黝黝的光芒。白色大殿、黑色廣場,白色大殿象徵著陽,黑色廣場象徵著陰,合為一起才是陰陽。
任逍遙再次來到陰陽殿,恍如隔世。自己來到陰陽殿以前是一個逍遙的小小修道者,而離開陰陽殿之後卻不得不承受那無盡的哀傷、承受那無盡的煎熬,今天,終於再次來到了陰陽殿!
江琳兒面色冰冷,心chao澎湃,但淚水卻不經意的默默流淌。自己來到陰陽殿以前,是一個快樂的女修道者,唯一煩憂的就是整天有人圍著自己轉。而自從離開了陰陽殿,自己每時每刻都被淹沒在哀傷中,無時無刻不在承受煎熬。而這陰陽殿內的一幕永久銘刻在自己的內心,有痛苦、有絕望。
兩行淚,悲傷無邊,花謝花開陰陽殿
浮生緣,情難相牽,夢中哭泣誰容顏
無留戀,淒涼哀怨,一聲長嘆!
任逍遙黯然長嘆,轉頭看著淚流滿面的江琳兒,憐惜之情dang然心間。閉上雙眼,低聲如呢喃,“江琳兒,對不起。”
江琳兒渾身一顫,但依舊默默無語,只是淚如泉湧。
任逍遙轉過頭面向陰陽殿,一撩下襬,雙膝跪地,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玄機dong府陰陽殿雖為玄機子前輩所設,但晚輩知道還有你的存在。晚輩不知前輩是何人,但晚輩今日在此誓,任逍遙但有一息尚存必滅星辰!”
隨著任逍遙話音落地,陰陽殿以及殿前廣場立即光芒大盛,但光芒卻極為柔和。隨後淡然而又滄桑的聲音響徹天空:“玄機dong府陰陽殿,數量三千,為玄機子窺視陰陽所建,但最終其泯滅在輪迴紀天殤之中,只餘殘魂逃入三千玄機dong府。老夫以魂飛魄散為代價,強改陰陽殿,為女兒尋求一段機緣,歷經億萬年終於等到你一人。陰陽殿,玄機變,老夫終於等到這一天。小友……帶著你的道侶入殿!”
“是,前輩。”任逍遙抬起頭站起身,一把抓住江琳兒柔嫩的小手,一步跨入黑色廣場……但就在這一刻,二人腦海與眼前情形突變。
眼前是一望無際的宮殿、宮殿散著淡紫色的光芒,而殿前是一望無際的白色廣場,但此時廣場上卻不再是白色,而是遍地血紅。一具具衣衫不整的女屍流淌著血水,有的自雙腿之間,有的源自胸口。
廣場之上一名身著紫色戰裙的女子單膝跪地,這女子的容顏極美,美到令人心跳停止,嘴角處一絲鮮血卻更顯悽美。但是此刻這女子卻雙目含淚,無聲哭泣,只有一把黑色細劍勉強支撐住她的身體。
在這女子面前十米處有三人微笑而立。其中一名青衣男子手搖摺扇一臉淡然微笑,在他身後有兩名絕色女子,同樣是笑容,她們的笑容中帶著強烈的嘲諷。
正在這時,一名面黑如碳的青年大步向著這裡走來,他的右手握著一把火紅色短劍,而他的左手則拽著一名衣衫不整的美貌女子右腳腳踝。此刻女子的戰裙已經破碎,雙腿間那美妙之地徹底暴露在眾人眼前,而戰裙的胸口部位則被完全扯開,兩隻yù兔隨著其身體的chou動顫巍巍。更加令人指的是,其中一隻yù兔之上被一根黑色絲線穿過。
“芯月兒,你看到了嗎?這就是你不從我的代價,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現在你還有後悔的機會。否則……嘿嘿”男子手搖摺扇漫不經心,眼神中略帶嘲nong。
“笙兒。”紫衣女子聲音哽咽嬌軀顫抖,但即使她再用力也無法站起來。
“小姐……快……啊!……”被稱為笙兒的女子剛剛說到一半,yù兔之上的黑絲突然散出光芒,猛然鑽入其胸口,從另一隻yù兔上穿出。
“芯月兒,在星辰天的籠罩之下,你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何苦吶?”青年男子身後一名女子嘴角帶著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