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幫忙,應該比你辛苦吧?
“嗯嗯。”尷尬的咳嗽兩聲,任逍遙一看項陽的神態就知道他心中所想,即使臉皮再厚也裝不下去不甘的神態了。
“行!”項陽一拍大腿,“你我都知道,如果這次真的有人算計咱們兩個,肯定不會有天兵修為,那都是累贅,別的不敢說,我能幹掉一個天將。但是付出的代價很大,只希望你別阻止我去爽歪歪,也別跟我面前擺出悲天憫人的神情,我噁心!”
“好,你我二人偷偷前往星辰之城,如果有人跟蹤,你吸引別人的注意力,隨便到哪個城市轉兩圈,其餘我來,收益對半分。”任逍遙也爽快,立即想到了一個對策。
不過等到二人走出煉心堂就立即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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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蹤?即使再高明的跟蹤之術都是一個渣!即使再高明也有可能被別人甩掉。但是萬晨風的得力下屬三角眼卻向二人詮釋了什麼叫‘跟蹤’。
跟蹤,字面理解就是跟隨蹤跡,但是最高明的跟蹤術就可以立即為緊跟蹤跡。比如說任逍遙兩人現在面臨的高明跟蹤術一出門,立即有三名天將修為者亦步亦趨的跟隨,距離不過一米。任逍遙兩人恍惚了一下,以為是萬仞派來的保鏢吶,不過看到三人yīn冷的臉sè才知道不是。走了兩步這才恍然大悟,讓項陽大呼小叫,今天終於長見識了!就著跟蹤水平,你想跟丟了都難!
“怎麼辦?”項陽傳念道。
“這事有蹊蹺,先回去再說。”任逍遙走了幾步扭頭回去了。
葉玲瓏看到二人回來就愣了一下,剛剛還看著二人雄赳赳氣昂昂大義凜然視死如歸昂首挺胸的走出去,怎麼轉眼間就垂頭喪氣蔫頭耷拉腦灰溜溜的走回來了?
“遇到史上最強跟蹤術了。”迎著葉玲瓏疑惑的目光,項陽低著頭沒好氣的擺了擺手。
“不對啊。”二人回到後花園任逍遙皺眉沉思。
“是啊,要說玩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遊戲,對方不應該這麼明目張膽啊?”項陽也是一臉疑惑。
手指敲了敲桌子,任逍遙道:“難道萬仞把咱們兩人擺在明處吸引他們注意力,來個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也不對。”未等項陽說話任逍遙立即搖頭否認,“按說對方這樣做就是打草驚蛇,而反過來想一想也可能就是敲山震虎,讓萬仞知道他明白咱們只是擺在名面上,而還有人在暗中搗luàn,那意思可能就是讓萬仞收斂點,告訴他他們已經懷疑他了。”
“老大,剛才你沒注意,那三個人的腰牌是星辰殿的。”項陽撓了撓頭,這事確實夠撓頭的。
“星辰殿跟蹤我們幹什麼?”任逍遙也是撓頭。
“難道是這三人要對我們動手?”項陽臉sè變幻不定,但馬上露出了yīn險的笑容,“老大,你不是一等核心血脈嗎?你在萬古城想必有些特權吧?”
“你是說我去通知第三巡察使,就是有星辰殿之人意圖加害與我,然後把這三人抓起來?”
“這樣最好。”項陽笑了笑,不過馬上又開始撓頭,因為到現在怎麼越來越糊塗了。
與此同時一座佔地極廣的宅院中萬仞也在撓頭,“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放下傳訊石臉sèyīn晴不定,怎麼也想不明白萬晨風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而讓許多人撓頭,làng費了無數腦細胞的始作俑者三角眼此刻正舒服的躺在藤椅上,右手把著酒葫蘆臉上神情淡然,眼神中沒有了猥瑣的光芒,卻只有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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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樣的變故不但是任逍遙,就是萬仞也不敢輕舉妄動,生怕一不小心露出馬腳為二爺萬景坤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一天之後葉玲瓏邁著蓮步,那玲瓏嬌軀讓人心頭火熱的走進任逍遙的竹樓,脆生生的道:“爺,看你這兩天眉頭深鎖,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為難?玲瓏願意為爺分憂。”
“沒什麼,就是有些心煩意luàn。”嘆了口氣,任逍遙簡直覺得自己是麻煩不斷,這邊的事還沒解決,而葉玲瓏今天máo遂自薦前來,肯定是準備攤牌了,任逍遙雖然對對方的底牌很感興趣,但也知道那肯定是一個麻煩。
葉玲瓏輕移蓮步來到任逍遙身後,胸前的豐滿緊緊貼在他後背上,柔依白嫩小手輕輕的摟住任逍遙,“爺,其實玲瓏明白。萬仞大人整日泡在煉心堂,即顯示出萬景坤二爺對爺的重視,同時又會讓爺處於眾矢之的。而爺既要為二爺萬景坤辦成事,同時還不想把大爺萬景乾惹得太過分,所以爺為難。當此時機玲瓏出面本是最好的選擇,奈何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