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之一的國內票房。”王安然在一旁說道。
“比不過你隨便拉過來的一個投資,”沈正輝看了他一眼,又看著孫靜芳舉起了杯子,“當然也比不過你談過的任何一個專案,不過不妄自菲薄,我也算是小有成就了。”
“我們都是小有成就,大成就還在後面呢!”王安然在一旁哈哈一笑,也舉起了杯子,“就憑你這句話,咱們就應該喝一杯。”
……
一場彆扭的午飯終於結束了。
沈正輝和王安然坐一輛車子到他住的地方去,路上兩個人都沒有怎麼說話,等到了王安然的家,沈正輝才開始抱怨,“今天這件事情我是不是應該打你一頓?”
“你先別急著打我,”王安然說道,“你知道靜芳回來是什麼原因嗎?”
“她不是回來都一年了嗎?”
“那她為什麼不呆在美國或者歐洲,幹嘛回國?”
“這是對這片土地深沉的愛啊,你難道沒有感受到嗎?你不是人民的公僕嗎?”
“狗屁,不和你扯淡了,她回來的原因是他們家的人讓她回來相親。”王安然撇嘴說道。
“相親?”沈正輝一拍額頭,“又來了。”
“這一年時間她一直在香港美國來回跑,就是為了躲這個。”王安然有些恨鐵不成鋼,“你看看你中午對人家的態度。”
“哈,我應該有什麼態度?”沈正輝反問,“難不成我還能夠帶著她跑了不成?”
“當然可以,”王安然用力拍了拍了沈正輝的肩膀,“你如果這麼幹了,我第一個跳出來支援你。”
“行了,你是看熱鬧不怕事大,怎麼可能?”
“不要妄自菲薄,你現在可不是小有名聲,是大有名氣,也許你們兩個生米煮成熟飯,她的父母咬咬牙,也就捏著鼻子認了。”
“我如果有這個膽子,骨頭都不知道被埋在什麼地方去了。”沈正輝撇嘴,“問你一個問題,日本大使館有一個姓孫的,叫做孫振宇,你認識嗎?”
王安然的臉色有些不自然,“他是靜芳的堂哥,怎麼了?”
沈正輝聳了聳肩膀,“堂哥,你也知道啊?”
“這就是你的顧慮?”
“我不能不顧慮啊,我剛剛被人打了黑槍。”
“孫家又不可能……”
“啊,啊,你怎麼知道?他們家從來不打黑槍,都是明著來的。”沈正輝摸了摸脖子,“我總不能不知死活地說:‘吾大好頭顱誰可取之?’”
“你想得太多了。”
“你想得太少了,作為一個官員。這樣太對不起你的職業素養了,你應該慚愧。”沈正輝認真樣子地說道。
於是王安然舉手,“好吧,好吧,我承認我錯了。”
沈正輝在房間裡來回踱著步子,“光承認錯誤有什麼用,看看你乾的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好了。你要是有一姐姐一半成熟,我就不用操這麼多心了。”
“說得好像你是我姐夫一樣。”王安然嘀咕了一聲。
沈正輝打了一個寒顫,認真地盯著王安然。“這種玩笑千萬不要開。特別是不要當著你姐姐開。”
王安然哼了一聲,“行了,我知道你,昨天晚上和二十幾個女演員一起喝酒是吧?”
“這樣說不太完全。實際上我先是和一幫老男人一起開會談條件。然後才和二十幾個女演員一起喝酒。你知道的,這都是美人計,但是我抵制住了誘惑。最後就跟一個女演員走了。”
“是誰啊?”
“鞏莉。”
“你這傢伙也太……”
“我就知道你會想歪,實際上昨天晚上我都是一個人睡的,我的保鏢就睡在我外面的房間,你認為我有多荒淫無道?”
“禽獸不如,”王安然撇嘴,“我就知道你的保鏢都是你的日本情人派過來監視你的。”
對於這樣的指責,沈正輝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他只好轉移話題,“你姐姐出現在甬城真的沒有什麼事情,只是路過?”他問道,“昨天她還和我說她要感到餘杭來找你,怎麼今天沒有看見她?”
王安然面露尷尬之色,“實際上……”他說道,沈正輝心想:詐出來魚了。
“我姐姐要來的不是我這裡,她去婺州橫店了。”
這個訊息倒是出乎沈正輝的意料之外,“她去那裡幹什麼?”
王安然看樣子是放開了,“她想成立自己的影視公司,所以到那裡去挖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