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縱資本的積累完全是兩回事,所以沈正輝不能夠體會到從某種意義上講,中國政府給了自己另外一條發家致富的渠道的時候,自己應該體會到的快樂。人大代表和政協委員從某種意義上講,是有些資本家奮鬥的目標之一,但是在沈正輝來看,不過是某種榮譽性質的添頭罷了。如果是上輩子,他也許還會為此而感到激動,但是眼下拿著這個東西真的有種雞肋的感覺。就好像重生回到學校已經具有了考上平京大學和水木大學的實力的人大概也不會把省級三好學生的加分項太放在心上。
最重要的是,沈正輝的鬱悶不足為外人道。他不能找人吐訴說有個日本女人那個了自己,還懷上了自己的孩子;也不能炫耀說國家領導人看上了咱的宣傳才華,希望我能夠為中國文化在世界宣傳上出一把力。這些事情都不能和別人說,甚至連對自己的爸爸都只能說一部分。
沈正輝仔細考慮了一下自己所面臨的問題,覺得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把大陸製作的動畫片輸出去,這個很難,特別是他的輸出渠道都是日本的情況下,像《喜羊羊》和《熊出沒》這種片子就只有送到某些低齡兒童動畫電影節上去刷幾個獎回來算是給國家爭面子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