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說不定就申請到了。”沈正輝聳了聳肩膀。
對方開始認真計算起來,“如果繼續申請的話,只能是08年的奧運會了,這麼說你準備把這些房產保留十年?”
沈正輝眯了眯眼睛,“我相信,有了你們,十年的時間我應該能夠把本錢賺回來。”
“十年回本的話7%到8%的回報率就夠了,”對方職業地微笑,“我們肯定遠遠超過這個回報率,合同三年一簽,沈先生,請留好我們的聯絡方式,有問題可以隨時聯絡我們。”
沈正輝點了點頭,就這麼一下午,就將目前價值一千萬的房產未來三年的使用權轉讓給了這些人,眼看這些人的笑容,說不定他們正為這一次所佔的便宜而感到高興。眼下一到三年貸款利率都是10%左右,7%到8%的回報率還不如存銀行算了。沈正輝和這家中介告別,走出了他們的公司,回過頭來,他在心中感嘆平京目前房價的便宜的同時,又覺得自己在平京留下這樣一大塊的資產,似乎是印證了自己對於平京的不捨一樣。
想到了這裡,沈正輝不禁啞然失笑,他揚了揚手,想效仿“別了,阿姆斯特丹!”這句臺詞說一句“別了,平京!”但是感覺實在是太彆扭,最終終於還只是笑了笑,放下了手來。機票已經訂好了,離開平京已經進入了倒計時,自己在校園、股市和平京城裡面渡過四年青春已經毫不留戀地逝去了,唯一留下來作為自己青春見證的除了自己所掙的物質的資產和現金外,便是一直沒有理清的情感糾葛了。想起了那位公主小姐,沈正輝又感到一陣頭疼。
穿越者也不能解決這個問題。
回想起來自己這些年來的校園生活,沈正輝不禁有些感慨。從某種意義上講,平京真的是一個風起雲湧的地方,無論從哪種意義上來講都是,自己固然在這裡展現了自己的才華,得到了不少青睞,交到了一些有價值的朋友——雖然這些朋友是不是真的朋友還值得懷疑。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上來說,自己鋒芒畢露之下,看自己不順眼的人也很多。
從另外一個角度上講,沈正輝父母要他回鵬城去繼承家業的的想法給沈正輝找了一個很好的藉口離開這個風起雲湧的平京。
“別了,平京!”沈正輝揮了揮手,“不過說不定我明天就回來了!”
……
王安然是沈正輝在大學裡面不多的幾個真心朋友之一,沈正輝覺得自己能夠和這傢伙處的好,這傢伙良好的家教是主要因素。王安然的父親雖然已經貴為正部級官員,但是王安然在學校裡面依然保持著謙虛低調的作風,和日後那些坑爹的二代大不一樣。不過和王安然關係太好有時候也是麻煩,譬如現在,沈正輝不得不僵硬著自己的臉部肌肉面對著站在王安然身邊的他的表姐孫靜芳。
“你離開平京是為了我?”
“談不上,只是我父母要我回去繼承家業,我日後說不定要經常到平京來跑業務。”
“……”沉默的氣氛異常詭異,王安然在一旁覺得難受死了。
好不容易孫靜芳終於說道,“一路順風。”
“謝謝!”兩個人頗為正式地握了握手。
王安然在一旁鬆了口氣,上來和沈正輝擁抱了一下。
沈正輝湊在王安然耳邊低聲說道,“老子感激你一輩子!”
王安然忍住了笑意,“還早呢,以後說不準的。”
沈正輝在廣播的催促下登機,孫靜芳和王安然一直看著沈正輝所乘的飛機飛上了藍天,才準備離開機場。離開的時候孫靜芳一把拉住了王安然的衣服。
“又怎麼了?”
孫靜芳垂淚欲滴,“他果然從來沒有喜歡過我。”
王安然覺得自己頭大了。
《姐姐的男人》部分
寫這篇文章時正在看王小波的《黃金時代》,有點想要學習那種風格,可是後邊越來越不像了。
每當我站在手術檯上,劃開紫光燈照耀下那段或白皙或黝黑或嫩黃的肌膚時,我總會想起很多年前的一個霧色朦朧的早晨,我騎車去學校上早自習,前方有個身材婀娜,長髮飄逸的少女在緩緩步行。我急速飛馳過去拍向她的肩頭……
後來我在醫學院上課時曾分析過我那個時候的生理狀態,總結*地說那時只是衝動。可惜這個衝動地行為讓我很難過。
在別人看來我那是年少輕狂是可以理解地,然而多於我來說真的後悔當初那一伸手。每當念及此點,我的鼻孔總會做一下擴張運動(這是護士阿蓮告訴我的)然後一隻被鉗子夾住的手帕會在我的